陆峰和几个醉汉套到了话,和曹芸一起将小白气得五内俱焚,恨不得喷出几两血来。
陆峰第二天一早就在江边上了去星城市的小巴,那几个醉鬼醒来后只记得昨晚上喝了香醇浓烈,永世难忘的酒。
以至于在下船后,他们几个对昨晚上喝到的酒还是难以忘怀,全国四处搜罗,品鉴,却再也找不到那么美味的酒了。
所有人都说他们喝醉了做梦,只有他们几个才清楚,到底是喝到了什么样的美酒,其他酒和那种能渗入灵魂,好像点燃了生命感觉的酒都无法比拟。
而陆峰的文化,在他们脑子里似乎并没有留下任何记忆,唯一有印象的是酒。
陆峰则是从他们口中打听到了徐非禅的消息,根据描述,他们说的两个人有两个人很像陆峰所知的徐非禅和徐进与徐前一起从小收养的一名女子是徐家的保姆。
这次就是她在接徐非禅后,察觉到了不对劲,躲了起来。在星城市的下属县区,有个开鞋厂的李老板,在丧妻几年之后,最近对他们鞋厂的某个员工展开了热烈追求。
在鞋厂很多人都知道,一名最近才应聘进来擦地洗厕所的临时工,徐缘,入了大老板的法眼,就要成为鞋厂的老板娘了。
徐缘带着大口罩,低着头在鞋厂的公共厕所外敲了敲门:“有人在吗?我要进去了。”
徐缘的长相,在很多人看来算是一个美女了,只是她长期戴着口罩,低着头,又老是进出厕所,做的是最没有技术含量,最累工资最低的活。
这种人被老板看上了,引起了一部分的人不爽,心中难免酸溜溜的。
这部分人就是李老板家的皇亲国戚和原来妻子那边的亲戚了。
其他人对徐缘也没有好感,认为其社会地位太低,勾搭到李老庵肯定是施展了什么狐狸精的手段。
在徐缘问过后,进了厕所,就有人将门反锁住,讽刺道:“原来是老板娘来巡视厕所了,是来看看大家造粪造得怎么样吗?”
徐缘抬头一看,发现是李老板死去老婆的妹妹,现任的财务经理。
“刘经理,你给我结完工资,我马上就走,不会妨碍你们。”徐缘想到徐非禅目前病倒了,又不敢去大医院就医,只能由她这个半吊子中医开药诊治。
现在药都快买不起了,握紧手里的拖把,忍住抽人的动作,忍气吞声地说道。
现在她不敢惹事,要是被人盯上了,她和徐非禅都会很危险。
“臭婊子,我姐夫对你只是玩玩就算的,你也不看看你每天在厕所进进出出,浑身上下都沾了屎,臭不可闻。
想当我们鞋厂的老板娘,下辈子重新投胎再说吧!姐夫喜欢的是我,你别有什么妄想。
结工资?你在我们厂工作还不满十天,结不了工资,我算宽宏大量的了,给你一百,马上给我滚。”
刘经理一见到徐缘忍气吞声,就更加高调地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张一百块的钞票,甩给徐缘道。
眼神里都是蔑视,对徐缘这样没有骨气,抓着钱不放的女人,充满一种高高在上向下俯视的味道。
徐缘的手指一握,将拖把的手柄握出了一个手印,她是一个受不了闲气,为人很暴躁的人。
现在是逼不得已,但被人折磨欺负上头,还没反应,徐缘就不是徐缘了。
“工作满了七天后就必须给工资,我已经工作了十天,按照进来谈好的条件,工资有六百块。”
徐缘的手指在盥洗盆上一戳,洁白的瓷质上被戳出了一个圆洞。
“少一块钱我就在你身上开一个洞,你给不给钱?”
刚才还气势凌人的刘经理此时此刻,只觉得裤管湿粘,竟然是被吓尿了。
她看向徐缘,眼神闪躲,满脸恐惧,上下牙齿打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给你一千,你别杀我。”
徐缘很快就离开了鞋厂,回到租住的一处灰暗的小房子,走到房间里摸了摸徐非禅的额头,发现还是很烫,发着高热。
她也知道在这里呆不久了,动静稍微大一点,很快就会被人察觉。
于是背起还昏昏沉沉的徐非禅,打包了一点私人物品,就退了房间。
在徐缘走后没多久,这件租房处就被警察光顾了,鞋厂的刘经理在后怕过后马上报警了。
李老板除了打点警察让人温柔点对待,并没有阻止。徐缘跑了,他也要找到人,他还没看到这么漂亮的清洁工。
不管做什么粗活,她的手都又软又滑,完全不像一个做粗活的人。
当陆峰赶过来的时候,徐缘已经走了一天了。
小白终于露出了一丝开心的笑容,她堂堂上sān_jí的修士,被陆峰擒拿捉住,现在毫无反抗能力。
曹芸更是不好惹,每天都要气她几次,陆峰偶尔又参一脚,可以说小白从修行以来所受的气加起来也没有这几天多。
见到陆峰屡次找人找不到,小白就像是自己得到胜利,扬眉吐气高兴开怀。
“老爷,我刚打听到,他们之前就是住在这一栋房子七楼706房。现在还没人住,里面的东西也没人动过,还有警察在监视。”曹芸在陆峰耳边,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民房道。
“跟我进去看一看。”陆峰脚步一抬,人就像虚影一样消失了。
曹芸循着陆峰的轨迹一起跟了过去,两个人进入了原来徐缘租住的房子里。
外面负责监视的警察豪无所觉,陆峰一手搂着小白,在徐缘租住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