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绵软无力的回击,不太可能。
这里面……藏着什么阴谋?
总不可能元殇的更年期到了,心肠就变软了。
还是说……
她觉得这样说一句,就能扰乱高昌的军心、民心,令高昌的局势混乱?
不对。
元殇没有这么天真。
“还有一件事情。”童明德的脸色更是难看,苦笑着从衣袖中拉出一封信,递给唐灿:“大王让我交给你。”
嗯?
唐灿一怔,从童明德手中接过信笺。
拆开看了看,正是元殇给拓跋的亲笔信。
信的前半部分,无非就是些客套话,没有什么价值。
可是从中间开始,元殇的话锋一转,非常直接的痛陈利害。
一来,表明大凉国子监学子处事不当,她已经有了安排,该处罚的处罚,该开除的开除,表明两个虽是从属关系,却并非奴役。
二来,却是强调,唐灿在两个使者交往过程之中,实在太过霸道,当酌情惩治,不然的话,影响两国关系云云……
末了,还提了一个建议,让唐灿负责草原马场,专司训马,一年之期,献上等军马万匹,可抵高昌明年的纳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