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他对于大非川的了解,也仅限于大非川在大凉的西南方,是一片混乱之地。
“他看到我,并不惊讶。”聂顾做了几次深呼吸,稍稍平复一下心情,缓缓说道:“他说,让我留在大非川。”
“不然的话,九死一生。”
“我没有当真。”
“因为,他实在太平凡了,依旧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道袍,没有任何特别的变化。”
“早知道,我还是应该相信他才是……”
唐灿挑了挑眉,有心问一句。
只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打断聂顾的思绪,随着他怎么说。
“我跟着许负在一块,待了几天。”
“我看到了许多。”
“我见到了高银柳。”聂顾说到高银柳的名字,深深的看了唐灿一眼。
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变化,有些诧异,不过马上又镇定下来,接着说道:“后来,我又看到了镇北军的人。”
“这些人,全都被许负用手段,联系在一起。”
“也不是什么神秘的手段,就是在这边送一封信,在那边送一封信。”
“两边告密。”
“当然,跑腿的事情,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