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道友!”
不久后,酒楼的门口,就有一个长得人高马大,又极白净,身穿绿袍的修仙者进门后打量了一番,落在熊器与褐袍道人的身上,便是打了一声招呼。褐袍道人却是在他打招呼的时候,便是朝他招了招手。
熊器看到褐袍道人的动作,才知道原来这个褐袍道人复姓长孙。
接着,熊器又看了看走了过来的绿袍修仙者,他的身高体型,走路的架势颇有几分以武入道的模样,同样以武入道的同类站在面前,熊器的心中凭添几分亲切感,心中的jing惕稍稍降低,或许是他想得太多了。
“长孙道友,这就是你找的人?”
绿袍修仙者走了过来,憨憨地笑着,熊器注意到他的话虽是对褐袍道人所说,但是目光一直打量着他,憨憨的模样中隐藏着jing明,
看来这不是一个看上去那么老实巴交的家伙。
熊器的心中暗暗的想,但他也不排斥这种jing明,这个世界太多老实的人往往死于非命,留下的哪个不是有一点为人处世之道。
“道友,这位是胡道友。”
“这位是太一门的道友,我费劲力气才找到的人。”
褐袍道人对熊器介绍绿袍修仙者,同时也对自己介绍了一番,熊器才知道褐袍道人名为长孙文滨,绿袍修仙者名为胡建安。通过介绍,熊器了解到包括褐袍道人在内一共有七个人前往寻宝,据说再多消息就走漏了。
刚说完这些,酒楼的门口就来了一伙人,其中一人目光如电,一扫酒楼里的所有人直接找上到了褐袍道人的位置,手微微虚指便是带着其他人走了过来。
一伙人靠近,熊器的心中泛着疑惑。
他虽然没有觉醒过目不忘的天赋,不过,记忆力也不算太差,记得一伙人中有一个修仙者有些眼熟,好像是街道上匆促地见过一面。
心中刚泛着疑惑,一伙人靠近,不待熊器反应,一个长得黑瘦走了过来,神se忧心忡忡地对褐袍道人说:“长孙道友,情况不妙,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最近搞的满城风雨,我们再不动身就迟了。”
“那怎么办?”褐袍道人问道。
黑瘦的修仙者,面露坚决,“我们决定今天就动身。免得夜长梦多。”
听到了这些对话,熊器神se微微一怔。旋即,他发现了黑瘦的修仙者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绿袍修仙者却是这时候,大大咧咧的说道:“这个是长孙道友找到的道友,和我们一起行动的人,他可是太一门的弟子啊!”
“太一门弟子?学过了太一禁制?”
黑瘦的修仙者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了错愕之se,旋即,他点了点头又道:“既然如此,我们找的人就算齐了,原本还打算联系其他的太一门弟子,如今看来不用那么麻烦了。相逢不如偶遇,算他撞了大运……”
熊器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如此轻易地决定了去向。
心中不知怎地,熊器对于所谓的寻宝犹豫莫名。
但是,如今势必人强,他看了看一伙人的神态,似乎他若是不答应,就直接强行将他架着走的架势,心中微微不安。但是,他还是勉强的收敛心神,看了看褐袍道人想知道他怎么说,毕竟他或许不会答应。
只是看到了褐袍道人,面se一变的时候,熊器就隐约知道褐袍道人不必指望了。果不其然,褐袍道人的声音微沉,“看来等不了啦,元婴大能的宝藏,就算是金丹真人都要眼红,我们不能等了……”
听到了这话,熊器觉得自己有些傻,区区一介炼气期修为,竟然和别人议论元婴期的宝藏,不说真假,就算是真的也必然危机重重,否则,恐怕宝藏早让金丹真人给夺走了,怎会留下给一群炼气期的家伙打着它的主意。
想来,熊器也明白,之前自己恐怕真的是利令智昏。
疏忽大意,被迫答应了这些人的提议。
当然,这些都也只是熊器的猜测,他也不敢肯定自己是否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事到如今,他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若是要说放弃,熊器觉得自己也很难过心中那一道坎。
就像是普通人奢望天上掉馅饼,修仙者无不是争夺逆天机缘,若是自己错过了真正的元婴期宝藏,那么这一辈子恐怕难以迈过这种心魔的坎。
希望真的有元婴大能的宝藏。
熊器的嘴微微的噏动,无声的吐着。看到他yu言又止的模样,这一伙关注熊器的修仙者面面相觑,嘴角都纷纷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意。
七个人很快就聚集在丹易坊市之外。
褐袍道人不再对熊器例行介绍,也没有将其他人介绍给熊器。一行人因为宝藏之事,需要行事机密,故而,七人皆是成群结队缓缓步行,连夜却意外地奔走了八百里之外。直到次i的夜幕降临,才稍微的放缓了速度歇息。
大家围着一个篝火,四散开来。
熊器注意到一群人都较为分散,除了褐袍道人不时游走在几人之中套近乎,其他人都似乎对彼此有着深深的戒备,将修仙界的一种jing惕,演绎得淋漓尽致。
最靠近熊器的是那绿袍的修仙者,彼此以武入道,心中难免有些亲近之意。
不一会儿,绿袍修仙者也找熊器套了近乎,从他的言语,熊器对此行的真实xing又充满了疑惑,毕竟,一行人行事无不充满了对宝藏的认可,让他原本坚定的猜测也忍不住动摇了。
而后,熊器对于绿袍修仙者,找自己套近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