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对女人动过手的都给老子站出来,否则就当你们全都做了,全部打断一只手,外加三十大板!”秦宇俯视了一眼被按趴在地上的几个老毛子,“当然,若是有人把犯了事的人指出来,只打十板就可以了,给你们十秒钟考虑的时间,现在开始计时!”
“他,他,是他们两个动的手。”很快便有不愿意被打断手的沙俄士兵将同伴给指了出来。
“还愣着干什么,等我来动手吗?”秦宇向几个士兵道。
“慢着!”这时,几个大鼻子沙俄人骑着快马一路向这边赶来。
“秦大人,我是沙俄驻奉天总领事扎科罗夫,这几人都是我沙俄的士兵,你无权对我沙俄士兵做出任何处罚,必须无条件将他们马上释放,并且公开道歉,赔偿他们的损失。”为首的中年头顶略微有点秃。一双眼睛直盯着秦宇。
“秦,秦宇,要不这件事算了。”周映雪看到沙俄驻奉天的领事官都来了,拉了拉秦宇的衣袖,几年没见,看到秦宇竟然会为了她如此强硬的面对这些沙俄士兵,周映雪心里有种想哭的冲动,也不知道当初去美国到底是对还是错。
“没什么,这些老毛子不能拿我怎么样。”秦宇冲周映雪轻笑,然后转向扎科罗夫。
“原来你也知道我姓秦,那也应该知道我秦宇做事的作风,我不管这几个兵是不是你们沙俄的,在东北这块地面上,那就和守东北的规矩,这事若我没有看到,也就算了,既然让我碰到了,今天除非你能强行按着我低头,不过就现在来看,你办不到。”
秦宇手轻轻向下一挥,手下士兵立即动手,一阵劈啪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和惨叫哀嚎志混杂在一起。四周寂静一片,围观的人只觉得心里那团冷淡下去的火焰有些开始复苏的寂象。
“很好,秦宇,当众打伤我沙俄士兵,在贵国可实在不多见,希望你能承受得起沙皇军方的愤怒!”扎科罗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宇叫嚣道。
“去年在长chuni本人就是把军队拉过来,都不能拿我怎么样,你们要是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随时侯教,走!”秦宇哼了一声,将周映雪,孙静雪送上马车,翻身上马,带着百余士兵轻驰而去。
“秦大人,这位竟然是洮南的小秦大人!怪不得,去年闹鼠疫的时候,要不是小秦大人赌上自己的前程公开焚尸,咱们恐怕不只不能过个好年,现在还有没有在都说不准。除了小秦大人,谁能在老毛子面前直起腰杆子来。”
“就是,听说长chun那边i军好几千人,小秦大人不照样把人给打死了,这几个老毛子惹到小秦大人的头上,也是活该,我听说在洮南那边,过去做生意的西洋人都挺守规矩的,可没有吃霸王餐,随便打人的情况发生。”
“领事先生,看来这个秦宇上次在长chun倒不是刻意针对帝国!”临近酒楼的一家i本ji院内,山井治印看着窗外戏剧xing的转折,颇为玩味地把玩着手里小巧的酒杯。
大久保对眼前的这场闹剧也颇为意外,在他的印象中,秦宇应该是属于沙俄的铁杆,因为以前秦宇和沙俄方面的人员来往太过密切,以i本人在东北的根基,这事只要稍加打听,便能了解到。特别是秦宇那次直接带兵进入长chun的i军大打出手的事情之后,i本方面已经将秦宇列为必须铲除的对象,一个清军将领没什么,若是这个清军将领成为沙俄的铁杆,特别又是在沙俄与i本势力交界的地方,对于i本来说,都是个不小的威胁。
“嗯,既然秦宇不是i本人的铁杆,倒是不用急着去除掉他,根据情报,秦宇陆续通过增加巡jing营,将兵力扩充到了13个营,除了带到奉天城的8营,在洮南一带还留有5营,单论兵力,此时已经是整个东北最强的一路巡防军,即使现在张作霖已经成了两路统领,实际上跟秦宇比起来,仍然稍有不如,论实力,秦宇有资格成为帝国的重点拉拢对象,只是现在看来,秦宇此人太过桀骜不驯了些,想要拉拢此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
这方面大久保不无担心,一头拴不住的猛兽谁都不愿意养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反咬一口,尽管对秦宇有些欣赏,大久保对秦宇的jing惕心也是丝毫没有减弱。
“秦宇此人是有些太过桀骜,不过张作霖同样也不是那么好驾驭的,在新民他也有过同样的劣迹,当然,比起秦宇还算圆滑多了。”山井治印笑道,“张作霖圆滑机jing,却更难对付,中国人有句古话,叫过刚易折,秦宇终究是年轻了些,有些感情用事,我认为秦宇虽然桀骜,但比张作霖更好对付。”
“你说你,看到那些老毛子也不知道躲远一点,醉鬼闹起事来最是麻烦,你当这里还是在本溪?”回到军营,看着周映雪脸上的红手印子,秦宇说了一句。
“这件事说起来还怪我,要不是我今天拉着映雪逛街,也不会出这档子事。”孙静香看秦宇的眼神有些躲闪,刚才秦宇面对沙俄人时的样子还真有些怕人。
“下次再看到他们,我躲开一点。”周映雪轻嗯了一声,用手将湿热毛巾在脸上捂着。
对于周映雪忽然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倒让秦宇颇有些不习惯,要是放在以前,周映雪怎么也要反驳一句,这突如其来的乖巧让秦宇颇为诧异,要是放在陈心怡身上还差不多。
看着秦宇眼神有些异样地看着自己,周映雪莫名的脸上一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