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姑家后我忽然感觉特别的困倦,直接回到了房间往床上一躺,连鞋子都没有脱,两三分钟左右就睡着了,期间还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梦里的我回到了一百多年前的清朝末年,那青砖老屋还有人在里面住,老地主夫妇,两个家丁一个丫鬟。当然还有那个吊死鬼,也就是地主的大儿子,地主有两个儿子,吊死鬼生前长的有点像马桶台何老师,个子很高说不上英俊但也算过得去。
梦里的我是一个贼,与一个同伙趁地主家没人在家,进入屋里面偷东西。我和同伙都蒙着脸,我和他很熟但又似乎从没见过他,无法知道他的长相。
此时正是深夜,我们翻墙入屋后不由自主的来到了天井右边那间房,在那房间里翻箱倒柜,突然那同伙在床头翻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这小盒子上面镶满了珍珠,我和同伴很高兴,心怦怦跳的打开了这个小盒子。然而就在同伴打开小盒子的一瞬间,我们眼前一红,仿佛带上了一副红色眼镜一样,看什么都是红的。而小盒子里的东西我们根本看不到,揉了揉眼睛之后,周围的一切都变了一个样。
时间仿佛一瞬间流逝了一百年,屋里变的结满了蜘蛛网,桌子和床都消失了,墙上发黑和发霉。这突然的变化吓的我不知所措,转身想逃的时候更是吓破了胆,只见这房间门口竟然挂着一个尸体。
这个尸体在门口上吊而死,此刻身体还在晃荡着,仿佛上一分钟才上的吊一样,惯性摇摆还未停止。
这个上吊的尸体穿着和吊死鬼一模一样,一身黑色长袍胸口绑着大红花。
我忙问同伙怎么会突然出现个死人啊!但没听到同伙的回答,扭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同伙。我的同伙消失了,顿时我害怕到极点,想叫同伙的名字,却发现我根本想不起他叫什么,但是却记得他是很熟的人。
我提心吊胆的拨开挂在门口的尸体走出了天井,却发现这屋子里每一个门口都挂了一个尸体。最恐怖的就是,每一个门口的尸体都是同一个人,也就是那个吊死鬼,他被复制出了好多个,全都在门口上吊。
这场景极其的诡异和恐怖,吓的我屁滚尿流腿一软就坐到了地上去,然而就在这时我想起了童童,连忙大声的喊童童。
接着我就从床上猛的惊醒,坐了起来才发现刚才都是梦,此刻的我已经满身大汗,这时童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说跳河哥哥你做噩梦了。
此时看窗外估计是傍晚时分,雪妃妹妹这时刚好拿锅进房,到米缸里装米煮饭,我跳下了床,问雪妃妹妹叶肥叽姐姐在不在。
雪妃妹妹说不在,叶肥叽姐姐带见崎妹妹去镇上买糖去了。
我立即跳下床,出到大厅看到三姑在床上坐着,忙走进房间问她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三姑似乎心情很好,告诉我说好多了,昨晚竟然一下就好了许多,她现在已经能勉强用手支撑着坐起来了。
原来三姑是靠自己坐起来的,还以为是雪妃扶的,这让我心里很高兴,估摸着肯定是昨晚吊死鬼被烧伤,所以三姑也得以好转。若是杀死了吊死鬼,那三姑肯定能在一夜之间好起来,这几个月积累的虚弱,吃上几副补品就能补回来,当然我这里说的补品可不是现在电视上骗人的保健品。
我给三姑倒了一杯开水,她说不渴,我便端着出了大厅自己来喝。边喝边回忆刚才的梦镜,想不通为什么会做那样的噩梦,梦境里的事难道以前发生过吗?
不敢想象,即使我现在想起那个梦境来,全身汗毛都不禁竖了起来,那么多具一模一样的尸体挂在老屋的每个门口。
我想起梦里和同伙偷的那个小盒子,一打开就是一片红光,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鬼东西,最后画面就成了破旧的老屋,接着梦也醒了。
我分析那梦里小盒子里的东西肯定和昨晚看到的悬浮灯笼有关,而且也和那吊死鬼的死有关,可那小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梦里那老地主有两个儿子,据邱太公说大儿子上吊死后,那个刚过门的媳妇跑了,不久地主夫妇也死了。那两家丁和那个丫鬟可以忽略,但地主的小儿子哪去了呢?邱太公并没有提起。不过这也解释的过去,毕竟这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也许那老地主根本就没有小儿子。
我又开始回忆梦境里的同伙,梦里觉得他很熟悉,但我却想不起他的名字。现在梦醒了一想,那不是桂平小警察-----qín_shòu小弟弟么。我突然想起了qín_shòu小弟弟来,这么多个月过去了,他的腿应该早就好了吧!
没多久叶肥叽和小见崎回来了,买了一大堆的东西,我这才想起那天在梧州给了叶肥叽500块。后来我回家了一趟,再去梧州接三姑回家时,没有问叶肥叽那钱用了多少,更没有问叶肥叽拿回来。
此刻看到叶肥叽大袋小袋的东西,平时抠门的她现在花起钱来都不眨眼,我便故意装出笑脸问她,说叶肥叽姐姐你好有钱啊!每次到镇上去都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
其实我不在乎钱,但叶肥叽要是剩下的钱不告诉我一声就私吞,我还是会生气的,虽然她爱财,但也要合理的赚来。
叶肥叽听出了我的意思,立即回房翻出她的行李,从里面拿出了三百多块钱来给我,一脸无辜的说她可没有花我的钱,都是她自己的钱。那天在梧州给的五百块她没有私自挪用一毛,收了起来忘记给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