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ín_shòu小弟弟也一脸的不解,说我上次在山洞里也是喊童童,现在也是喊童童,到底这个童童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一种法术的咒语吗?
我摇摇头忍不住笑,告诉他这不可说,有机会他自然会知道,但现在我不能告诉他。
我有一个童童这是大好事,但这是一件无法与他人分享的好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就够了,qín_shòu小弟弟毕竟是外人,我怎能随便说与他听。
qín_shòu小弟弟见我不愿意说,他也不在追问,只说了一句不说了也罢,反正这些东西太玄,说了他也是听不懂。
周圆圆姑妈叫我们等几分钟,她回房换一件衣服就出来,然后就带我们去圆圆画画的画室去看看。说着她就转身进了一间房,我和qín_shòu小弟弟在客厅等了近十分钟,周圆圆姑妈出来后,换上了一身出门的衣服。
周圆圆姑妈在家带小孩,她的女儿未满五岁,九月份开学就要上小学了。我心想这城市的人读书可真早,雪妃妹妹八岁才上学,而像阿贵这种更是十岁才上学,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不管是早上学还是晚上学,但他们都有学上,而我更是连校门都不曾进去过,想起来都觉得莫名的自卑。好在我这个人脑子聪明,不然哪里找得到饭吃,我福分虽然不小,但这些也许都是失去亲情换来的。不然我怎么会连一个亲人都没有,虽然有亲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我们却无法团聚........
周圆圆姑妈带着小孩出了门,到了路口拦了一辆破旧的出租车,告诉了司机一个地址问多少钱。司机开了一个价,她听后还要讲价,讲了半天省下了一块钱,然后我们四人才上了车。
这破旧的出租车行驶在南宁的街道上,让人感觉随时都要散架,车里面的座椅又脏又破,缝了好多的补丁依然补不完那些破洞。不过在物质还相对匮乏的年代里,出租车都是家庭条件好的人坐的,穷人有急事才会忍痛去坐。
车子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后,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周圆圆姑妈掏出了五块钱准备付车费,我见状连忙抢先一步给了钱。
我们下车后走到了一个巷子里,最后上了一栋楼的第十层,周圆圆姑妈告诉我们说,圆圆来画画的画室是一个学校的美术系老师开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坐电梯,感觉这东西可真神奇,我们上到了第十层楼后,周圆圆姑妈问了一个人找到了画室。
那年代租金便宜啊!即使在大城市的大楼里也不贵,几块钱一平米,相对于现在深圳市中心写字楼一百五到两百一平米的租金,那时廉价的不像话。
最后我们来到了一间名叫“成才画室”的画室,推门一看里面摆有很多画画用的工具,比如各种大小的木架子等。我们看进来看到画室里有十多个人正在画画,看这画室的规模,人多的时候起码能容纳二三十个人同时画画吧!
我们推开门时那些人都朝门外看来,画室里有个五十岁上下的女老师,她见有人推开门忙过来问我们找谁。
周圆圆姑妈说了周圆圆的名字,那老师愣了一下,告诉我们说周圆圆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来过了,她也很想念周圆圆呢!
周圆圆姑妈说她知道,但是来这不是找圆圆的,而是来问一些事情,她是周圆圆的姑妈,所以希望老师能把一些情况告诉我们,这对于寻找到圆圆是很重要的。
那老师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问我们有什么问的,只要她知道的想的起来的都会如实告知。
qín_shòu小弟弟立即问那老师,说唐殷和周圆圆在这画室里画的最后一幅画是什么,那画在哪里能否让他看一看。
那老师想了想,说都两个多月了,她不太记得了,不过每天的布置她都有记录,让我们等一下,她回去翻一下那时的记录就告诉我们。
这老师说完便返身离开,我们就站在画室大门口等,大约等了有两三分钟,那老师又出来了。她出来后告诉我们,周圆圆和唐殷最后来画室是农历五月十六号,那天画的一幅画是一个同学的肖像,但是画作已经被她们带走了。
我立即问那老师,说能否让我进她的画室看看。
老师说肯定可以,还欢迎我想学画画的话可以来这里报名。
我笑了笑,说了声谢谢,然后说我需要一个人关上门看看,我是个处理邪事的阴阳先生,我怀疑你这画室躲有什么邪门的东西。
那老师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立即收了回去,然后拒绝了我的这个请求,还问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种话传出去再也不会有人来她这里画画了,希望我不要胡说八道。
周圆圆姑妈一看这老师生气了,她赶紧给人道歉,叫这老师给行个方便,这小先生确实很厉害,她觉得这小先生不会说大话的。
这老师不理,说她不管什么阴先生阳先生的,总之这会损害她画室的利益,这种事情她是不会答应的,说着就关上了门,把我们挡在了外面。
qín_shòu小弟弟骂了一句,抬起手又想敲门,我赶紧叫住了他,说不用敲了,即使不进去我也有办法看。
qín_shòu小弟弟和周圆圆姑妈听我这么说都非常惊讶,问我难道还会透视眼的法术不成。
我笑了笑,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透视眼,不过我虽然有办法看,但也要等画室里的人走光之后才行。
qín_shòu小弟弟告诉我,说他妹妹在家画画一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