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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近午夜十二点,我进入胖子的房间,在床上躺下,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t/..这是身体入睡了,但思维还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哪里和要做什么。这种状态也叫清明梦,就是知道自己此刻在做梦,还可以控制梦境的变幻,在梦里想怎样就怎样。
不过我可没那心思去玩这些,我进入清明梦只是为了见见胖子刁海涛的父亲。此刻梦里的我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四周是白茫茫的雾,远处的山只能勉强看到轮廓。我的前方不远处有棵很大的树,孤零零的生长在田野中。突然,树根后面走出来了一个人,他晃晃悠悠的朝我而来,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个白面具。
终于,他走近了,在我面前三米左右的位置停下。我看清了,他脸上并没有戴着白面具,而是有一片比巴掌稍大的白雾,把他的整张脸都给遮挡住了。虽然我无法看到他的五官,但我能知道他就是胖子的父亲。
胖子父亲开口说话了,说的是他们的家乡话,不过梦里的我却听的懂。大致意思是说他很怕我,虽然我并没有敌意,他知道自己已经死去好几年,呆在家中不走是因为实在不舍,还没活够呢!孩子还没成家,从小就没妈了,这下又没爸,可怜的很啊!所以他放心不下。
我对他说你孩子还年轻呢!二十多岁急什么,而且我已经决定,让他跟我进山一趟,事成之后我会帮他一把。
胖子父亲点点头,说他信我,让我告知他儿子,明天把他这颗牙齿用黄纸白布包着,拿到他的坟前埋下,用一个没吃过饭的碗倒扣着就好。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身影晃晃悠悠的,似走非走似飘非飘,没一会就消失在了茫茫的迷雾之中..........
我第二天醒来起床时,胖子和qín_shòu小弟弟刚回来,我将昨晚的话如实转告,并把那颗牙齿用黄纸包住交给了胖子。胖子从邻居家借来一条没用过的白毛巾,又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碗,然后背起锄头出门去了,直到傍晚才回来。
吃了晚饭后六点钟左右,我们骑上了单车,朝着近十公里外的瑞丽县城出发。大约半个小时后,胖子带我们来到一个鞋店门口停下,停好单车后他让我们等一下,然后他走进了店里。
我和qín_shòu小弟弟在店门几米外等,只见店里是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在看电视。胖子进去后向那妇女打了招呼,还逗了逗那小孩,但那妇女似乎并不想理他,那小孩也一个样。
qín_shòu小弟弟说,这个妇女可能是老刀的表嫂,看样子真是势利眼,一看就知道是看不起穷亲戚,连小孩都给教成这样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附和他说这就是现实,不是常说穷在闹市没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吗?还有就是这个胖子明明姓刁,你怎么老是称呼他老刀老刀的。
qín_shòu小弟弟嘿嘿一笑,说我一看就是没上过学的人,刀用作姓氏读作刁,很多姓刀的人已经改姓刁了,但原本是姓刀,所以称呼老刀也没错。
我带着鄙视的语气反驳,问他既然读书多,那怎么没在部队当官呢!
qín_shòu小弟弟摇摇头,用手指了指天上,然后说上面没人。
我和qín_shòu小弟弟吹着牛,这时鞋店里的房门口走出了一个矮壮的大胡子,皮肤非常的黑,看年纪有三十五六这样。
只见胖子看到这大胡子出来,赶紧迎上前去,从口袋摸出那包甲天下递过去。不过大胡子并没有接,还一脸的嫌弃,那表情似乎在说自己不抽廉价烟。
这是胖子的表哥吧!怎么有这样的表哥,一家子都一个样,也真是一家奇葩。
我看到胖子和大胡子聊了一下,然后大胡子朝门外看来,看到了我和qín_shòu小弟弟。接着大胡子叫胖子进了房里,大约几分钟后,胖子出来了。胖子出了店里后,告诉我们说有货,但是要先拿一百定金给他表哥,事成后需要再付两百。当然这只是酬劳,枪的价钱是另外一回事,但可以议价。
我听后心里阴笑,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而且我并没有打算用钱买枪。本来想到有个熟人的表哥,会比较方便一些,但现在还是不那么方便,因为我连一百块定金都没有,看来得用特殊的法子对付了。
我问胖子只要一百吗?我记得唐qín_shòu说要一千的,难道是想骗我钱赚差价。一旁的qín_shòu小弟弟赶紧解释,说这都是听老刀说的,他并没有来过瑞丽,就当他是吹牛好了。
胖子点头说一百,他表哥会把货带回来,然后我们给钱他,另外再付剩下的两百茶水钱。
我立即问他枪的价钱多少,都是什么样的枪。
胖子说价钱看种类和型号去,说着他从口袋摸出一张纸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上面写满了字母和数字,光数字就看的我眼花,更别提字母和英文了。
我将纸递给了qín_shòu小弟弟,他知道需要哪些,然后我让他给我报价一下。qín_shòu小弟弟拿过纸后,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嘴里直说贵,还一边骂脏话。他给我说了一个型号,说要780块,只是一把威力一般的手枪,另子弹五元一发。
我想起以前打过的冲锋枪,便问qín_shòu小弟弟上面有没有冲锋枪。他说有,然后报了一个微型冲锋枪的型号,价格一千八百元,弹夹80块一个,里面共有20发子弹。
真贵,吓的我舌头都伸出来了,当初应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