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叶肥叽外婆说,她小时候曾听长辈说过村子旁边的山洞里见过巨螺,那是和箩筐那么大,起码有一两百斤重,且长年生活在地下黑暗溶洞里。这种巨螺平时能蹲在地下河边一两个月不动,只要发现有食物靠近捕食范围,立即伸出触手捉住,当然这都是村子里祖辈传下来的,真假谁也不清楚。
我一听不由得激动万分,忙问她小时候家住哪里。叶肥叽外婆告诉我,她是距离凤凰县城不远的齐良桥人,从小在齐良桥村出生长大。但是叶肥叽外婆补充说自己从没有亲眼见过这种巨螺,村子里也没有人见过,只是小时候听村里老人一辈辈传下来,就当茶余饭后讲故事,真假从来没有人去考证。
不过没关系,光听到这个消息已经有一半真了,因为流传总是有根据的,总不会平白无故瞎编。我问叶肥叽外婆能不能带我去,她遥遥头说她小时候虽然进过这个洞,但没有走到底,毕竟是女孩子,太野了不好。不过她弟弟小时候倒是经常进去,她说可以让他弟弟带我去,叶肥叽外婆的弟弟也就是叶肥叽的亲舅公,她妈的亲舅舅。
我听后高兴的朝房间里叫了几声叶肥叽,让她快点起床,吃完早餐要跟她去她舅公家一趟。
叶肥叽外婆笑了笑,说阿兔从小就爱睡懒觉,让她再睡一会儿吧!我这才知道,原来叶肥叽小名叫做阿兔,听起来也挺可爱的嘛!
我又问叶肥叽外婆,说她家既然在齐良桥,干嘛住一个人搬来这里住而不住在家里呢?她听后苦笑了一下,一脸无奈的说嫁出去的女儿怎么能再回娘家住一辈子,这会让人背后指着脊梁骨骂的。村里的屋子弟弟继承了,而弟弟也有了儿子和孙子,她哪能住的下去,谁不嫌弃呀!
我也叹了一口气,叶肥叽外婆也是个可怜人,不过至于她怎么和叶肥叽外公离了婚,我也不好意思问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时候真的是命中注定孤独一生。
我转移话题跟她说起我曾在家里的深洞中见过这种巨螺,外壳看起来很像石头,而且它的粘液对石头具有极强的粘附性。
叶肥叽外婆很不可思议的问我没有吹牛吧!这东西虽然听说过但谁也没见过,始终是讲故事里才出现的东西,现实中哪有那么容易遇到,说我不是吹牛就是做梦梦到而已。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再说多一点就扯到红斑大蛇还有那片透明花海了,然后就是我藏起来的金砖和一捆捆的钱,这些我可不想到处说给人听。
不过接下来叶肥叽外婆告诉我的一件事让我全身上下来了精神,她六十年代末半夜她梦游,走到了村旁边的洞口醒了过来。看到洞里有十几个人出来,她立即躲进草丛里,等那些人走到洞口后,她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只见这些人抬着一块大木板,木板上躺着一具大骷髅,那具骷髅起码有三米长,也就是说活着的时候站起来差不多有一层楼那么高。不过让她以为自己看花眼的是,那具大骷髅头顶上竟然长有两个牛角。
那些人在洞口做了一个大木箱,把骷髅放进去连夜抬到不远处停的一辆有四个拿枪的人看守的卡车上运走了,后来她也跟人说过,但没人相信她。
听得叶肥叽外婆说的这具大骷髅,让我想起在道县三叔公说的那个山岗邪物。三叔公说三米高,胸口以下被浓雾黑雾隐藏着,额头中间只有一只眼睛,头顶长着两只通红的牛角。我在想这是不是有什么关联,不然怎么可能身高和牛角都那么巧合,我问叶肥叽外婆可知道这具大骷髅是什么东西。
叶肥叽外婆说她一辈子呆在大山里没见过市面,这些东西哪里得知是什么,也许是一种古代的野人吧!
我们两人说着说着早饭就做好了,懒虫叶肥叽还没起床,我进房间叫她竟然连醒都没醒,倒是小见崎睁着眼睛,她伸手捏住了叶肥叽的鼻子才把她憋醒。
吃早饭的时候叶肥叽问起了我昨晚锯骨头的过程,没想到我刚说了几句她就恶心的吃不下饭了,连忙叫我打住。不过我吹牛开了头哪里停的下来,不停的讲下去,叶肥叽干脆夹了菜端到了门口去吃。
饭后休息了一下,大概十点多我和叶肥叽骑上自行车赶往齐良桥村,没有买东西去,因为叶肥叽外婆捉了两只鸡叫我们带给她弟弟。路上我问叶肥叽,为什么她的小名叫阿兔,你早说我就直接叫你阿兔了,整天叶肥叽叶肥叽的叫,多难听啊!
叶肥叽伸手用力弹了一下我的耳朵,说李跳河也很难听啊!问我小名叫什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小名叫什么,或者我没有小名吧!从小到大身边人就叫我做“阿弟”也是够难听的。
一路上和叶肥叽乱扯蛋,踩了二十分钟后到了村口,在叶肥叽的指引下进了村找到了叶肥叽舅公家。
叶肥叽舅公家是个用石头和泥砖砌的屋子,从墙面来看起码有上百年了,而屋顶估计是重新盖的。
屋外有围墙,围墙的门是一扇竹门,叶肥叽站在竹门口朝里喊,不多久从屋子里走出一个一脸疑惑的矮个子老头。
这个矮老头身高一米五出头,手里拿着一个竹烟斗,长相和叶肥叽外婆很像,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叶肥叽的舅公。矮老头来到竹门边没有开门,而是问我们找什么人,叶肥叽叫了一声舅公把他弄也糊涂了。他和叶肥叽外婆一样,好几年没见也都认不出叶肥叽来了,直到叶肥叽说了她妈和她外婆的名字。
叶肥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