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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战北狂的手直接揽上了北冥冰的腰,烈傲天眼眸狠狠一眯,心中涌起一股怒气。

“战王爷可能误会了……”

凤卿墨刚刚想要解释,却见战北狂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本王自是不愿误会什么,冰儿,是本王的,若是有人想打她的主意,本王哪怕倾天下之力,也要灭了他们!”

说着,拦住北冥冰的腰朝王府之中走去,徒留下呆愣在原地的两个人。

战北狂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态度如此坚决。这不得不让烈傲天,凤卿墨开始正式这件事了。之前的晚宴,还只是以为战北狂有什么目的在里面,可是今日这一番话,战北狂是完全没有一点作假的样子。

其实,不止是烈傲天,凤卿墨愣住了。在听见战北狂的话时,北冥冰心中也是无比震撼的,倾天下之力,这是有多深的感情!

眼眸微动,眼底溢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北冥冰心中又是一阵刺痛,很快消失,而北冥冰的眼底深处再次冰冷。

战北狂既如此说,那她何不利用这一点?

行走间,北冥冰心中开始有了几分计较。

北苑,静谧无声。

回到住处,战北狂握了握北冥冰的手,“冰儿,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

北冥冰漠然的眼神扫了眼战北狂,冷冷道:“出去随便瞧了瞧。”

“嗯。”

战北狂清楚地知道事情不会像北冥冰说的这样简单,但他却是不愿追究,不知是对自己很有信心,还是,不想惹北冥冰心中不快,更或者,两者兼有。

松开北冥冰的手,战北狂静静地走到了窗前,眉头微微蹙起,似在思索着什么。

“怎么,打了一个公主,王爷来找事了?”

北冥冰瞧着神色慎重的战北狂,冷冷挑眉。烈傲天既知道战北狂对她的宠爱,却还纵容紫绯公主前来王府找事,估计也是想瞧瞧,战北狂对她的心有几分真假。可这一瞧,该是也看出来了,战北狂,确实宠她。

听言,战北狂转身,冲北冥冰缓缓摇了摇头,没有回到北冥冰的话,而是问道:“冰儿,你可知,为何其他五国都不敢轻易攻打战国?”

北冥冰心思转动,却是面无表情地应道:“战国西东北部,地势奇特,雪山连绵,易守难攻,南部,重兵把守,边防布局严谨,其他国家,若想攻打,难,这是人人都知晓的事。”

战北狂轻轻点头,“确实如此。”

“王爷想说什么呢?”

北冥冰心中开始思索了起来,她并不认为,战北狂说这话只是一时兴起。

“咚咚——”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战北狂捞过一把椅子,让北冥冰坐下,才出声说了一句,“进来。”

得到了允许,婢女推开房门,将煮好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北冥冰望着那一碗黑乎乎的东西,眉眼不动。

战北狂端起碗,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待温度适宜,才送至北冥冰嘴边,“补身体的,喝了。”

“我自己来。”

刚刚她见战北狂放在嘴边尝了尝,想着没有问题,北冥冰伸手要接过药碗。

战北狂见此,也没有说什么,便由着她了。

一碗喝完,北冥冰随意地放下空碗,面无表情地瞧着战北狂,“现在可以说了。”

如此苦的药,而北冥冰眉头不眨就全喝完了,那样子是喝惯了这些东西。

战北狂眸色深了深,很自然地拈起一颗葡萄塞入了北冥冰的嘴里,心有些抽痛。

“明天焚月太子前来,这事,你也听说了吧。”

望着北冥冰,战北狂满眼的温柔。

九方玄叶早就来了,这点她很清楚,只是,战国以为九方玄叶明天才到,举行的欢迎仪式是在明天而已。

北冥冰轻轻点头,神色不动,并看不出什么来,“听说了。”

“明天要去迎接吗?”

战北狂一向很有风度,不愿勉强北冥冰做她不喜欢做的事。

北冥冰轻轻摇头,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兴趣,“不去了。”

“那本王陪你。”

反正只是焚月太子前来而已,他去不去,没所谓。

北冥冰静静望着战北狂,眸底深处闪过一抹深思,“焚月太子前来,与刚刚你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冰儿还不知道吧。”

瞧着北冥冰那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意,他便知道她还不知道这事,“六国,或许从此将不再安宁了。”

“这话该从何说起,之前六国的安宁也不过是表面上的而已。”

北冥冰一针见血,直接说破事实。

战北狂轻轻点头,这话说的没错,只是,“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六国连表面上的安宁都没有了。”

六国怎样,与她无关,她只是做她该做的事,以获得自由,就这么简单。

所以,在听见战北狂的话时,北冥冰是无动于衷的,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觉得,那完全与她无关。

“不问为什么?”

战北狂见北冥冰心思完全不在这个上面,突然有些不明白她的目的了,想要挑起战国与烈原国之间的战事,却又不关心六国的事,这……

“你若想说,自会告诉我。”

北冥冰起身,走到窗边,看向北方,冰雪之地……

“是啊,本王是想跟你说这件事的。”

战北狂点了点头,目光中夹杂着些许无奈,她还是这般冷漠。

北冥冰心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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