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能再强势有本事一些,她的月儿也许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委屈了。

“对不起,月儿,都是母亲不好,母亲自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却差点害了你……”柳氏说着便哭了起来,满心的愧疚和自责悉数化作泪水流了出来。

裴胧月会跟柳氏说沈氏和柳月冷在宫里头的所作所为,她的本意只是想劝柳氏就此断了跟柳家的关系,却不想会惹得柳氏那么愧疚难过。

其实说句真心话,裴胧月觉得柳氏虽然性格懦弱,但她作为一个母亲却还是很好的,至少她对女儿的爱是全心全意的。

不像有的母亲,要么把孩子当成傀儡掌控,要么把孩子当成空气无视,还有些更是带着私心私欲去培养。

裴胧月想着这些,自然便不忍心看柳氏哭。

她抬起手,动作轻柔地抹去柳氏脸颊的泪水,“母亲,你别哭,女儿不怪你,从没都没有怪过,这个世上就属你对女儿是最好最真心诚意的,女儿要是这样都还要怪你,那女儿也太坏太没良心了。”

柳氏听着她的安慰,心头涌上来阵阵暖甜。

老天爷对她其实还是不错的,虽然她所嫁非人,但生的女儿却是个善良聪慧又孝顺好姑娘。

以后,她什么都听女儿的,只要是对女儿好的,只要能女儿喜欢,她怎么样都可以。

裴胧月与柳氏这对母女在这边哭哭笑笑,裴凤舞和蓝氏那边却是又咒又骂,各种砸东西。

尤其是裴凤舞,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肿得快面目全非的脸庞,气得当场便把整个梳妆台给推倒在地。

她尖叫着,嘴里恶狠狠地咒骂裴胧月:“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贱、人,你竟敢这样对我,迟早我会一刀刀割花你的脸,让你生不如死!”

蓝氏的脸也肿得像个猪头,但是看着裴凤舞这般愤怒生气,她也顾不上去管自己的脸,立马便拿了消肿散瘀的药膏便走过去裴凤舞身边,一边给她抹一边说道:“舞儿,来,快别光顾着生气了,咱们先抹药,把脸给消肿了,今天的账我们暂且记着,来日再百倍千倍地从那个贱、人身上讨回来!”

裴凤舞这脸又红又肿,蓝氏轻轻碰一下便痛得她哇哇大叫,心里也更恨裴胧月。

这笔账,她要是不找裴胧月讨回来,她就不叫裴凤舞!

蓝氏帮她抹完药,才顾得上自己的脸。

裴凤舞等蓝氏上完药,立刻便抓住蓝氏的手说道:“母亲,裴胧月这个贱、人把我们的脸打成这样,这口气我真的咽不下去,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要来日再加倍奉还给她,我要马上就弄死她。”

蓝氏本想跟她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缓缓再找裴胧月算账,到时候给她来狠的,让她永无翻身的可能,但看着裴凤舞愤恨难耐的样子,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让母亲好好想想吧。”蓝氏沉吟着,忽然便想起了一件事。

近日有消息传舞阳长公主要回京,归期好像就是这两天……

“有了,舞儿,母亲想到了对付裴胧月的办法了。”蓝氏的神情有些激动,那模样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劳永逸的绝世好点子。

“真的吗?母亲你快说!”裴凤舞满脸兴奋。

蓝氏说道:“我最近收到消息,舞阳长公主要回来京城,她跟脾气温和的华安长公主不同,性格甚为强势火爆,谁惹谁倒霉,据说曾经她的驸马因为一个女人而跟她起了争执,她二话不说便直接把驸马给休了。”

这样一个不好招惹的女人,若是能借她的手去对付裴胧月,那裴胧月绝对会不死也得脱层皮!

裴凤舞听了蓝氏的想法,眼前不自觉地便浮现出舞阳长公主狠虐裴胧月的场景,唇角瞬时高高扬起。

“这倒是个很不错的法子!就是这舞阳长公主我们也不熟,要想借她的手去对付裴胧月,怕是也不容易。”毕竟谁也不是傻子,尤其是像舞阳长公主这种在深宫内院长大的人精。

无缘无故的,要借别她的手去对付裴胧月,她肯定不会上当。

“不会的!”蓝氏早年有幸见过舞阳长公主几面,深知舞阳长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虽然凶名在外,却是个心思浅显之人,不是那等心机深沉的城府之辈,要借她的手对付裴胧月并不难。

只要找个机会,让舞阳长公主和裴胧月见一面,她就有办法让她对裴胧月产生意见,继而对裴胧月发难。

裴凤舞见她说得斩钉截铁,急忙问道:“母亲你这么说是已经想到怎么利用舞阳长公主了吗?”

蓝氏点了点头,告诉裴凤舞道:“舞阳长公主身患哮喘小疾,不能接触花粉,我们可以这样做……”

她把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告诉了裴凤舞。

裴凤舞听得眼前一亮,“不错,这样可以,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便开始行动吧。”

蓝氏嗯了一声,明日裴胧月便要进宫去谢恩,时间宝贵,她也不想浪费。

母女俩说干便干,蓝氏立即便差人去了裴胧月的院里,偷偷喊来她这几日才收买的一名二等丫鬟翠浓。

翠浓胆子也大,蓝氏的人前脚找来,她后脚便背着裴胧月去了见蓝氏。

蓝氏见了人也不废话,当场便拿出一包精心准备的花粉,以及几块碎银子递给翠如,说道:“银子你收着,花粉你想办法放进去裴胧月随身携带的荷包里,事成过后另有重赏。”

翠浓贪财,见着银子早就两眼放光,再听蓝氏说事成后另外还


状态提示:第95章 又生毒计--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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