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姬昌一声轻呼,正在一旁愣神的姬发好似沒听见似的。
“发儿,你父王叫你呢,”太姬用胳膊碰了碰正站在他旁边的姬发,姬发这才回过神來,赶紧回过神來,扑通一声跪在姬昌床前道:“父王,”
“发儿,你愿意让你大哥继任位置,你在一旁辅佐你大哥吗,”姬昌眼神有些恍惚地看着姬发。
“父王,这……”姬发脸色惨白地萎顿在地,心中有百般不甘。
“你……你……”姬昌好似回不过神來似的,突然,嘴中大口大口地喷出了几口颜色深黑的鲜血。
“父王,我愿意,”姬发情急之下顿时说道,急忙拿起一块白布向着姬昌嘴上擦去。
“好,你……”姬昌见到姬发终于开口答应了下來,心中稍有慰藉,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看在姬发的眼中怒火更是大炽,姬昌却再也不看姬发的眼睛,缓缓地说道:“终于……到时间了吗,我这一生……”还未说完,姬昌终于闭上了眼睛,满眼的满足。
终于走了吗,散宜生和南宫适等大将一阵轻松,姬昌虽然是个仁义之人,但是在姬昌身边日久,才发现此人隐匿极为深,而且身上也带着淡淡的威压几乎压迫了他们几十年了,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姬发脸色阴沉地走出了房门,再也无人管顾他,而一阵哭泣声顿时从房中传出,太姬也再次晕厥过去,声音从房门传出,院中的姬昌的儿女顿时大哭声响起,哭声一浪超过一浪。
姬昌身死,姜尚却并未缓过神來,他已经接到了师门的密旨那就是暗中助伯邑考逃过大难,眼下的情形看來,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啊。
姬昌的丧期安排了七天时间,老太姜还在昏迷中,此事还不能大事声张,故而姬昌院落中房门紧闭,只通知了几个大族了随丧其间吊唁的人群前來。
姜尚心中惴惴不安地看着正在一旁哭得死去活來的伯邑考,他在想着如何才能让伯邑考上位,姬昌一死,散宜生和南宫适跟他虽然共事多年,却并未有多少交情,他也是个明眼人,早就看出了南宫适和散宜生等眉目相接,显然是在暗中布置着推姬发上位呢。
而且,姜尚知道姬发此刻上位是必然的,毕竟他自己势单力薄,除了自己外,沒有一个实权之人推伯邑考上位的,而显然姬昌最后弥留之际的话,只是满足了他本人心而已,沒有人会理会的。
姬昌终于安葬了,姜尚却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缓缓扶起已经昏厥过去的伯邑考的身体,姜尚只觉得伯邑考身体一轻,原來伯邑考已经醒转过來,眼睛无神的他早已沒有了知觉,就在姜尚刚刚扶起的一瞬间,已经将一阵灵气从指尖射入伯邑考身体中,姜尚突然猛地一惊,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伯邑考身体内的能量很熟悉,对了,那就是易筋经了,对了,大公子现在身体孱弱,如果沒有易筋经的支撑,现在已经病倒了。
姜尚和伯邑考都学过易筋经,虽然伯邑考体内的能量比较浅薄,但是他已经确切的发现了这一情况,看來是师傅原始助伯邑考脱离大险的啊,虽然不明白师傅为何会救助一个凡人,但是姜尚却深知他以后的辅佐对象就是伯邑考了。
姬昌入坟的一刻终于來临了,刚入坟中用土填埋后,天空紫微星却大是闪烁,两道紫薇皇气非别落下,沒入姬发和伯邑考的脑海中,顿时,姬发和伯邑考身体上面浮现出金黄色的光圈,在众人万分诧异间,姜尚忽然什么都懂了。
紫薇皇气在姬发和伯邑考的脑袋上空出现了大约一刻钟后,才逐渐消散到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