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的话,倒是提醒了吕义,如今西城之地,才是事关汉中安危的要地,反而是张任的人马,还不是他目前最主要要对付的。
毕竟,即使他打败了张任,捉的几个益州兵,可是对于占据巴蜀的刘璋来说,根本是关痛痒,可若是失去西城,汉中,就真的是成了一处绝域,处于四面包围之中了。
这不是吕义希望看到的,所以,吕义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很有可能拖住刘璋。
在看到众人都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之后,吕义就是草草的结束了这次军议,然后起身,前往后院,前往袁菲的住处。
没有惊动任何人,吕义就是来到了袁菲的住处,时间已经是接近了傍晚,袁菲有个习惯,每当傍晚都要沐浴。
吕义几乎就是掐着这个点来的,心中更是隐隐的有些期盼,希望能够发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若是能够看见美人沐浴的场景,那就更加的美妙了。
怀着这样不可告人的目的,吕义蹑手蹑脚,偷偷的靠近了袁菲的小院,就见小院之内。袁菲已经是穿着一身洁白的轻纱长裙,站在小院之内,歪着头,任由一头乌黑明亮的秀发瀑布般垂落,一双柔荑,则是拿着毛巾,正在擦拭着秀发上的水珠。
这让吕义不禁大感失望,早知道这样,他就该早一点来的,不对,俺是正人君子,岂能有如此不要脸的想法![
不过本将看的是自己的女人,仔细想想,也算不得不要脸啊!
心中如此这般的想着,吕义忽然升华了,觉得自己的思想不知不觉,已经提高了一个新的高度。赶紧干咳一声,迈步走入院中。
袁菲听到脚步声,吃了一惊,等到看见是吕义,刷的一下,脸色有些微红,她刚刚沐浴完,身上不过是一身薄薄的轻纱,根本遮挡不住身上的玲珑曲线,尤其是那饱满浑圆的峰峦,此时被轻纱撑的高高的,更隐隐的露出两个诱人的凸点,惹人遐思。
吕义的呼吸顿时就是急促起来,咕咚一声,狠狠的吞了吞口水。袁菲却是大羞,嗔怪的看了吕义一眼,哼道:“驸马,你越来越坏了!”
跺着脚,就要跑进屋子里去。袁菲的话,却是给吕义提了个醒,赶忙上前一步,笑道:“公主,等等,本将还有事情跟你说呢!”
袁菲咬着红唇,妩媚的双目水汪汪的看着吕义,却难掩眸光的羞涩,害羞道:“驸马等等,我换了衣衫就出来!”
“我觉得你这样也挺好啊!”吕义感觉心中有些躁动,不由的调笑道。随即大胆的走上去,拦住佳人的柔软的腰肢。
薄薄的轻纱,遮不住细嫩的肌肤,粗糙的大手拦上去,入手一片如丝绸般的光滑,还有微微的滚烫。
袁菲的脸色更红,认命般的白了吕义一眼,轻哼道;“你就会欺负我!回头一定要告诉姐姐去!”
“我怎么样欺负你了?是这样吗?”见到袁菲没有反对,吕义疑更加大胆,伸出右手,抬起袁菲光洁的下巴,粗糙的大拇指,更是不断的在佳人柔软湿润的红唇上摩挲。
袁菲虽然一向大胆,可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如何受得了这种挑逗,感觉浑身都是滚烫起来,
不由媚眼如丝的看着吕义,主动张开樱唇,轻咬着吕义的拇指,哼道:“驸马,等到成亲那天,我再给你,好吗?”
听了袁菲的话,吕义猛然醒悟过来,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赶紧强压下心中的欲火,笑道:“都怪公主太诱人了,差点害得本将铸成大错!我此来,可是有正经事寻你的!”
当即,吕义挽着袁菲的手,进入屋子里坐下,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然后笑道,“我想要拖住刘璋,所以要向你借一样东西!”
袁菲精明干练,吕义话一出口,她就是明白了八九分,起身微微一福,笑道:“还请驸马稍待,妾身去去就来!”[
说罢,袅袅而去,摇曳着水蛇般的腰肢,逐渐走入了自己的卧室中,这差点又是让吕义看的兽性大发,觉得自己的火气最近有些大了。
很快的,袁菲去而复返,手中已经捧着一个红木的盒子,递给吕义道:“驸马,这就是传国玉玺,你打算怎么办呢?”
“很简单!盖一个印章,送给刘璋,然后骗他说我要把玉玺换取军粮,我想,刘璋不会拒绝这样的诱惑吧!”
手捧着红木盒子,吕义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来,到底是国之重宝啊,虽然没有什么用,可也是价值连城。
袁菲也是微微有些紧张,看着吕义打开盒子,随后又是问道:‘“万一那刘璋不上当呢?”
“不上当?”吕义看了眼红木中的玉玺,小心的拿了出来,沉声道:“有多少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
啪嗒一声,红木盒子彻底打开,一四四方方,洁白璀璨的玉玺就是呈现出来。即使是天色黄昏,玉玺的颜色依然是洁白比,似乎不染一丝尘埃、,可是边角镶嵌的金子,却有闪烁着点点金光,更加令它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这就是玉玺啊,好美啊!”袁菲有些痴迷的看着吕义掌中的玉玺,自从袁术把这东西交给她,她一直都是小心收藏,此时也是第一次见到!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吕义翻过玉玺,仔细看了一眼朱红的玉印,点头道:“没错,这就是传国玉玺!公主,速速给我找一张绢布来,还有印泥,本将要用印了!”
“是,我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