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肃商议好内应的事情,张松立刻就是偷偷跑去城头,趁人不备,又是射出去一封书信。、
这一次,吕义却是在城外安排了数的探子,为的就是等着张松的消息,见到城中射下书信,一个探子捡起来,飞速的送入中军。
吕义接过一看,脸上抑制不住的喜色,对众人笑道:“诸位,我们夺取成都的机会到了,传我军令,今日暂缓攻城,都养精蓄锐,明日我有大用!”
赵云等人也知道必是城中有了变故,都是兴奋莫名,早早的散去,各自准备不提。成都之中,张任也亲自提兵,防备并州军的进攻。
但是等了一日,不见并州军攻城,张任大感意外,第二日,依然不见并州军攻城,张任满脸狐疑,更有些心绪不宁,却是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就在第二日夜里,北门之处,正好轮到张肃领兵戍守,看看左右没人,张肃张松赶忙是站在城头,举起火把,朝着外面晃了晃。
城外的黑夜里,吕义早就是等在那里了,看到城头火光,知道是张肃兄弟的信号,双目一冷,立刻先派出一千普通士卒打头阵,先行进城。
一千士卒得令,虽然有些紧张,还是纷纷潜到城门处,就见到城门已经黑洞洞的打开,张肃张松兄弟都是站在城门边上,都是大喜,赶忙冲入城中。
见到一千人成功入城,吕义点点头,确定是张肃是真的投降,大喝道:“传令,杀进城去,给我活捉刘璋!”
“杀啊!”
军令一下,城外的军卒都是兴奋起来,怒吼着,潮水一般的顺着打开的城门杀了进去,人人都是激动莫名。
就是吕义,都是有一种冲进去大杀一场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强忍住了,而是跑去张肃兄弟身边,与两人说话,顺便安抚张肃。
并州军的杀入,立刻让整个成都大乱了起来,刘璋正在与张任等人商议军情,突然听到喊杀声,刘璋吓了一跳,正要喝问。
一个亲卫已经是脸色惊慌的跑了进来,大声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并州军进城了,我们抵挡不住了!”
“什么。并州军进城了?他们怎么会进城?”刘璋脸色惨变,这才多少时间,并州军竟然就是杀了进来!
其余众人也是相顾失色,黄权王累等人更是咬牙切齿,大呼道:“张家兄弟今日没有过来,定然是他们开城投降了!”
“这两个该死的叛徒!”刘璋也是气的吐血,想起了今夜军议,张氏兄弟借故脱的事情。
“主公,城门已破,成都是守不住了!我们还是速速出城为上!”张任也是又惊又怒,却还没有失去冷静,赶忙是向刘璋建议道,
王累郑度也是起身,大声道:“张将军说的没错,成都虽然没了,但江州还在,南中七郡也是险固,我们还有机会!”
“虽然如此,我们快走!”
外面喊杀声已经是越来越响亮了,刘璋更是被吓破了胆子,虽然舍不得家小,到底害怕被乱军所杀,赶忙是在张任等人保护下,仓惶的奔出州牧府。
只是还刚刚走出去。,府邸之外,已经是出现了数并州大军,看到刘璋一行人,都是大叫道:“抓住刘璋!抓住刘璋!”
恐怖的声浪,差点让刘璋吓得瘫倒在地上,他一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何曾遇到过如此场面,脸色惨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是黄权让人背住了刘璋,召集府中护卫,就要杀出一条血路,张任更适宜一脸决然,看到越来越近的军卒,大声道:“你们保护主公撤退,我来断后!”
“张将军,还是我来吧!”吴班却是挡在了张任面前,沉声道:“益州可吴班,却不能没有张将军!”
说完,也不待张任反应过来,吴班已经是带着一群人杀了上去,张任一见,长叹一声,只能是保护着刘璋,众多益州文武且战且退,朝着城外杀去…………
而吴班,也带着数百个刘璋的亲卫,上前与并州军卒厮杀,只是吴班并没有死战,而是拼命的朝着州牧府跑去,似乎里面有着他在乎的东西一般。
这次领兵攻打州牧府邸的正是赵云,一开始赵云的视线被黑夜影响,并没有看到刘璋出逃,只是看着吴班带着人拼命往州牧府跑,赵云还以为刘璋就在州牧府中,顿时大喜,又见到吴班骁勇,唯恐士卒损失太大,赵云顿时冷哼一声。
策马舞枪。直接朝着吴班冲了过去,。吴班看到赵云冲来,吓了一大跳,却还是不要命一般朝着州牧府跑去。这更加让赵云以为刘璋就在里面,哪里肯放过吴班,吴班砸的吐血倒地。几个士卒立刻冲上去,把吴班按住。
“说,刘璋在府中的什么地方!”赵云梨花枪一指吴班,冷冷的喝道。
吴班却是满脸的郁闷,奋力挣扎道:“刘州牧早就跑了,你们不去追他,为何偏要来拦我?”
“跑了,刘璋跑了,你还这么拼命守护州牧府,这话谁信啊!”王平也是闻讯而来,冷着眼看了一眼吴班,就是让人把吴班给拖走,听候吕义发落。
吴班顿时着急起来,拼命想要说话,但是随即就有人用破布堵住了他的喉咙,一个身体强壮的士卒拖着吴班的后领,朝着外面就走。
吴班悲愤莫名,奈说不出话,气急攻心,两眼一番,晕了过去。兵荒马乱的,赵云王平也不会去在意一个俘虏,两人商议了一下,干脆兵分两路,派人杀入州牧府中。没过一会儿,府邸之内,就是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