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仅比法正晚了一天,后军的人马就是赶了上来,各种攻城器械,粮草,兵甲,都是运送上来,
并州军士气复振,都是摩拳擦掌,准备洗刷上次撤兵的耻辱。吕义也是磨刀霍霍,按照法正的计策,抓紧时间,选择突阵的士卒,用来对付韩遂的长矛阵。
只是一开始的几天,吕义却是并没有忙着动手,而是守在军营,打算先让韩遂着急一会儿。
韩遂此时却是着急万分,关陇兵马虽强,却是缺粮,联军屯驻一天,消耗的兵粮都是极为惊人,而这些军粮不可能是梁兴等人出。统统都是需要韩遂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来。
短时间内,还没有什么,可是长时间对峙下去。终有一天,天水的粮草会吃光。而乱世之中,没有军粮,军卒随时都可能哗变。
一想到每天的兵粮消耗,韩遂都是肉痛的睡不着觉。
而吕义就没有这种担心了。汉中兵粮多的是,他也不愁缺粮,干脆是就那么晾着韩遂,一边秘密的训练军卒。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并州军毫动静,韩遂却是急眼了,唯恐跟并州军消耗下去,会拖垮了自己,又怕武威的马腾趁机偷袭了自己后路。
就在第四天,忍耐不住的韩遂命人阎行领兵两万,向并州军提出了挑战。更令人逼近营门放箭。[
守卫的军卒赶忙是跑来禀报吕义。
吕义一听,却是冷笑摇头,摆手道:“别理会他们,若敢靠近,乱箭射退就是!”
军卒领命而退,果然不理会外面的叫嚣,深沟高垒,不接受挑战,阎行大怒,命大军攻营,营中乱箭射出,联军顿时惨叫声一片。
阎行奈,只能是丢下数百具尸体,撤回天水城中,自此,阎行韩德等人,每日轮流挑战,韩遂又是派人下战书,约定决战之日。
吕义通通不许,只是安坐军帐之内。韩遂却是急的跳脚,更担心吕义再寻找破解长矛阵的法子,毕竟关中长矛虽精,并不是法可破,尤其是联军士卒良莠不齐,破绽更加明显。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奈的韩遂,只能是派出使者前来和谈,提出割让两座小县城,奉上五千匹战马,作为双方谈合的条件。
吕义想也不想,命人传话道:“除非献上韩遂人头,大军立刻撤退!天水之地,也可让让给诸将平分!”
使者把话带回,韩遂大惊,梁兴李堪的眼中,更是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不过在看到阎行之后,两人很快又是把贪欲压下。
杨秋与韩遂关系不错,听了并州军的传话,眉头一皱,叹气道:“看来并州军是铁了心要跟我们作对!罢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主动进攻,老是等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可是那吕义不出,并州军营寨又是坚固!我们能有什么办法!”韩德极为憋闷的插话道。
韩遂想了想,目光却是露出一丝狡猾之色,冷笑道:“由不得他不出来!我们再挑战一次,若并州军不出,我们就分兵,去攻击臧霸的偏军!”
“对,只要破了臧霸,我们还能联合羌人,一起攻打并州军!”李堪也是露出笑容,拍着手赞成了韩遂的提议。
几个将军商议妥当,就是由韩遂提笔,再次写了一封挑战信,随即又命韩德领兵出城,作出要攻打臧霸的样子。
探子得知,吓了一跳,立刻报入军中。
如今的臧霸,还是四处围剿羌人的部落,已经击破了羌人联军,正朝着羌王的大本营杀去,真正的孤军深入。[
吕义可不想臧霸的后路被断,好在他的军中,准备破阵的措施已经完成。接到韩遂的挑战信后,吕义立刻命人回复:明日一战!
使者大喜。赶忙是把消息传回天水。韩遂更是松了口气,冷笑道:“这小儿,早知道如此,本将真该早此计!可恨那臧霸竟然破了羌人联军,若能为我所用,何愁不能横扫西凉!”
微微的感叹了几句,韩遂可不敢马虎,慌忙是下令召集部下,准备大战。第二日一早,天色蒙蒙亮,就是领着大军,来到战场布阵。
吕义也起了一个大早,在主将的簇拥下,领着兵马,来到战场之上,两军距离千余步排开阵势。、
联军的军阵依然是老样子,长矛加骑兵,皆是士气如虹。
并州军中,也大致与上次一样,只是;吕义在中军,放置了层层盾牌,围成一个大圆圈,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
两军对阵,韩遂领着众将出面,大喝道:“吕义,本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天水,还有一条生路!”
吕义冷笑一声,同样喝道:“韩遂,留下头颅,我饶你家人不死|!”
“哼!不知死活的小儿。既然你要找死,我们就成全你!”韩遂的眼中凶光一闪,对梁兴等人道:“难得引出了并州军,我们今日务必全力一战,把他们赶出关陇!”
“杀!”
梁兴等人也知道机会难得,更是对长矛阵有着巨大的信心,都是满脸杀气,各自走入军阵之中。
数万联军,立刻是行动起来,轰隆隆的战鼓声响彻天地,竟然是率先发起进攻,一排排长矛,如同一只只刺猬一般,朝着并州军不断进。
吕义的神色顿时一冷,也让军中敲响了战鼓,一面巨大苍狼战旗,也是被一大力士擎着,站在吕义身边。
“传令,让骑兵务必挡住敌军的冲击!”战场之上,敌军已经越来越近,联军的骑兵已经开始发动冲锋。吕义赶忙让赵云等人出动,前去拦截韩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