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两封烫金文书,上面的花纹不是北渊文书上常用的纹路,眼尖的人已经认出,是南晏皇室所常用的云泥纹。
内侍接过文书呈上,礼部侍郎禀告:“南晏太子妃和睿王前来凭吊皇后大丧,正在城外等候陛下召见!”
又是满殿哗然。
一个南晏太子妃,北渊嫁出去的公主!
一个南晏藩王,正是皇上忌惮的睿王!
此时过来吊丧,不说礼数不合,更是来得匪夷所思莫名其妙。
更加不解的是,人不但进了北渊地界不说,更是已经到了城外,竟然还是人家派人往礼部递上文书才知道人已经来了,真真诡异无比。
若说太子妃千里迢迢赶来有可能是为了晋王,那么这睿王过来难道纯粹是嫌命太长了或是人太闲了?
萧静好没料到元琪会来,心里欢喜不已,为久别重逢欢喜,也为元琪对斥尘衣的兄妹之情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