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什么情况?里面咋还笑开了呢?”老黑在密室的外面不断的将耳朵贴在墙面上。。
密室的墙壁很厚实,隔音的效果不错,不过老黑不是一般人,耳朵比寻常的人可好使很多。
“额,也许……也许是风停雨歇了吧。”猴子干咳了几声有些敷衍着说道。
“不会吧?心哥有那么快么?”老黑满脸的茫然和错愕。
猴子摇了摇头,无奈的耸了耸肩道:“这个你待会儿得问心哥,我不知道。”
猴子说完便扬长而去,老黑‘摸’了‘摸’后脑勺好像在想着什么,然后立刻追了上去:“喂,猴哥,等等我……”
寒心和青木玲子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因为刚才的一些谈话缓和了不少,寒心很少跟陌生人说这么多的话,不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这个丫头的时候就觉得特别的亲切,好像什么话都想要跟她说一样。
青木玲子看到了寒心满身的伤疤,对于这个有故事的男人似乎也多了一些好奇和关切。
两个人静静的依偎在了墙角坐了下来,彼此的凝视着对方,沉默了许久。
“幽灵,别人眼中的你都是那么的冷漠无情,杀人不眨眼,不过我觉得你似乎也没有那么的可怕。”青木玲子沉默了许久之后突然间冷不丁的说道。
寒心呵呵一笑,面颊上‘露’出了一道浅浅的酒窝:“是么?其实我不好也不坏,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所谓的虚名,不过是别人给我的嫁衣罢了。”
“你这个人真有意思。”青木玲子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朝着寒心瞥了几眼,有些好奇的问道,“能跟我说说你的过去,还有你身上伤疤的那些故事么?”
“过去?这有什么好说的?”寒心青涩的一笑,脑海之中霎那间赋闲过了几个永生难忘的画面。
“我想听,因为从小就没有朋友,所以我很少会跟你说起一些感兴趣的话题,你就当时跟我聊天如何?”青木玲子似有渴求的说道。
“额,那好吧。反正也没什么,有些事情,一直憋在心里也会憋坏的,说出来倒反而释怀了。”寒心淡淡的一笑道。
“我是来自华夏的一个商人家庭的孩子,不过在我六七岁那边我的父亲就被商业竞争对手给暗杀了,而我的母亲也因为父亲的死郁郁而终,而后我被父亲生前忘年好友带去了国外接受最最残酷的特训,再然后我就进入了特战队,加入了草原孤鹰。”
“啊?原来你的童年这么的不幸……”青木玲子对寒心的那种同情似乎更加的强烈了。
每个人的心里其实都隐藏着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人们往往都会将这段最最痛苦而忧伤的故事隐藏着内心深处,最最遥不可及的地方,不会轻易的去触碰,因为每次去触碰都等同于揭开一次伤疤,会有流血,会疼。
“那你身上的伤疤都是这些年跟对手‘交’手所致?”青木玲子继续的追问着。
寒心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异常的严肃:“不错,这些年我经历了无数的生死,枪林弹雨的来来回回的穿梭,死亡曾经不断的‘逼’近着我,可是最终又离我而去。”
看着寒心身上密密麻麻的刀伤和枪伤,回想着寒心刚才说过的话,青木玲子竟然有些哽咽了,寒心的身上有着太多同龄人所没有的老练,他经历了很多别人都没有经历过的人生。
青木玲子似乎已经忘却了自己此前对于寒心的仇恨,她此刻的内心里对于寒心更多的是一些关切。
这个杀手不太冷,这就是青木玲子对于寒心的一种感觉。
如果寒心要杀了自己或许早就杀了,根本就不用等到现在,更不用跟自己说这么些废话。
青木玲子知道寒心不会无端的将自己劫持到这儿来,他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
青木玲子朝着寒心看了几眼,有些淡淡的问道:“幽灵,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你这次劫持我还有我的家人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的兄弟们。”
“嗯?”青木玲子似乎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寒心朝着青木玲子一瞥,很有耐心的说道:“我想青木小姐一定知道鸟国此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吧?义和正一夜之间被人毁了,所有的成员都被杀,而我麾下的铁血卫士的成员也死伤不少。”
青木玲子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对于这件事情有所耳闻,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脸‘色’有些‘阴’沉:“幽灵,你该不会是怀疑这件事情跟我父亲有关系吧?”
“不,当然不是。不过我希望你的父亲能够将位置让出来,让长坂五郎先生上位。”寒心冷冷的说着,“据我所知,这件事情虽然不是你父亲所谓,不过他一直都对华夏不太友好,至少在这个层面上我不太希望他可以当选。”
“这……”青木玲子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华夏和鸟国一衣带水,本应该是友好的邻邦,不想如今却闹成了这样。
所有的人内心里都是渴求和平的,杀戮和硝烟让人望而生畏,青木家因为一些权势终年不得安宁,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寒心,下次也会因为别人自己而被人刺杀和劫持。
青木玲子似乎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她早就劝说过自己的老爸,让他不要再去过问这些是非,该退下来的时候就退下来,不过他总是不听。
不管如何,家人永远才是自己最最温馨的港湾,青木玲子不想自己的父亲出事,而她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