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认同的点点头,她今天出门该看看黄历的,不过是去逛超市而已,却无端被牵连成为了阶下囚。
砰……门突然被踢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待沈惜看清那样的长相,惊呼出声。
“怎么是你。”
来人歪嘴邪魅一笑,走到沈惜面前。
“怎么?见到我是不是觉得很惊喜?”
沈惜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中,没有回答,男人继续道。
“老天爷真是待我不薄,竟然送给我一个意外惊喜。沈惜,咱们两人的缘分不浅呢。”说着,伸手去摸沈惜的脸,却被沈惜躲开。他也没有生气,只是转头问那个男医生。
“她怎么样了?”
男医生抬头看到男人的长相,震惊之下,不由的向后倒退一步。
这男人,有一半脸正常,另外一半脸上满是疤痕,像是一条条红紫色的虫子,饶是在医院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病患,也不及眼前这人,这半张脸不仅惊悚,还很恶心。
久久没有等到回答,那人抬头,将医生脸上的情绪尽收眼底,瞬间暴躁,抬腿对着那医生就是一脚。
“你是哑巴吗?”
医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面对是杀人如麻的劫匪,赶忙回答。
“先兆流产,需要卧床休息。如果可以尽快去医院检查会更好。我……我已经给她吃了药。那个,我,我可以走了吗?”
男人跟门外站着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进来,将男医生拖了出去。
“没想到,你竟然没死。”沈惜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整个人退到了墙角。她知道自己逃不了,想要从男人口中套出些话。
男人低头一笑,直接坐在沈惜的床边,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沈惜。
“你还真是天生的尤物,这么久没见,越发的迷人。怪不得霍厉爵对你那么痴迷。”
“如果你没有别的要跟我说,那就出去吧,我要休息。”沈惜语气冰冷。
听到这话,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不错呀沈惜,有长进。你说,如果我现在办了你,给霍厉爵带个绿帽子怎么样?”说着,就去扯沈惜的被子。
沈惜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个变态,他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转动脑筋思量着怎么才能让他停下。
可他们之间的恩怨太深了……突然,脑子灵光一现。
“上次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这话一出,男人果然停下了动作,抬手抚摸着自己那满是伤疤的右脸。阴郁的盯着沈惜。
“老天有眼。”
“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你绑架我,差点儿搭上命,这次呢,你确定自己能斗得过霍厉爵?还是你觉得自己还能这么幸运的逃走?”
沈惜的话戳到了这人的痛处,他猛地上前,掐着沈惜那纤细的脖子。
“你要搞清楚,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我也不怕告诉你,整个酒店都已经尽在我掌握——只要我轻轻的按下按钮,这里就能在顷刻间化为灰烬。你,霍厉爵,一个都逃不掉。”
窒息感让沈惜的双眼熊红,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丧心病狂。”
“没错,我的余生,就是为了复仇。”
眩晕感越来越强烈,沈惜不断的在心里默念,我不能死,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为了儿女,还有霍厉爵……对,他一定在赶来的路上了,要尽力的拖延时间。
“这次你的目标是喻文阅吧,我能找到他。”
听到这话,男人果然放手了。他盯着沈惜半天,才缓缓开口。
“你会告诉我?”
沈惜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声音有些嘶哑。
“当然是有条件的。你放了我,我保证霍厉爵不会追究你,我们之间,算两清了。”
劫匪好像是听到了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沈惜啊,沈惜,你是真傻,还是假单纯?咱们之间可是血海深仇,还两清?呵呵,只有你和霍厉爵受尽折磨而死,咱们才算是两清,你听明白了吗?”
沈惜冷哼一声“你真那么有自信,能斗得过霍厉爵?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找死。”
劫匪听完这话,突然笑了。上前一步,掐着沈惜的下巴。
“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沈惜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坦言道。
“你这次的目标是喻文阅,如果你为了报自己的私仇而让人跑了,你猜你的上司会不会放过你?放我走,换喻文阅的位置,你不亏。既然你能抓到我一次,就能抓到我第二次,难道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觉得这次放过我,就在没有机会了?”
劫匪双眼微米,盯着沈惜,思量着她刚才的话。没错,如果完不成任务,组织是不会放过他的。想到这里,他松开手,拉了个凳子在沈惜面前坐下,从怀里拿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吐出白色的烟雾。
“好,你说服我了。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帮我。”
“我跟喻文阅之间有特殊的联系方式。只要你能放我走,我就可以配合你抓到他。这次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遭遇这次无妄之灾。为了我的孩子,我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劫匪听罢,点点头。
“好,那我就信你一次。”说完,转身出了房间,嘱咐外面守着的人看好女人,便离开了。
此刻,喻文阅和霍厉爵已经到达了酒店,酒店所有的门都紧闭着,所有的窗户都拉着窗帘,没有一点儿声音。
“厉爵,他们的目标是我。我去前面吸引他们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