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贪恋霍厉爵身上的温暖,明知道沈惜已经离开,可以放手了,可怎么都舍不得。
霍厉爵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他强硬的推开温妮,暴虐的伸手掐住女人的脖子。眼中那滔天的怒火似乎要将一切都燃烧成灰烬。
“温妮,你该死。”
温妮原本惨白的脸色,此刻涨的通红,她无法呼吸,脑子嗡嗡直响,眼睛一片模糊。好像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
不,不,不能就这么死了,不甘心啊,还没有得到霍厉爵,还没有向所有所有拉斯维加斯的女人证明,她才是配得上霍厉爵的女人……
眩晕感越来越强烈,眼皮无力的向上翻,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
这次,霍厉爵是真的动了杀心,可最后一刻,他还是放手了。
因为他想到了女儿……温妮对他来说,只是一味药而已。
温妮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白皙的脖子上,鲜红的手指印格外明显。一双眼睛因为充血,而通红一片,那样子十分骇人。
霍厉爵蹲下身子,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温妮。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你给我好好活着,等给我女儿捐完骨髓以后,你若是想死,我可以帮你一把。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保证会让你深刻的理解,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妮满脸惊恐的看着霍厉爵,慌乱的点点头。这是她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现在,她只希望今天冒险做的这些事情,可以刺激到沈惜。
霍厉爵转身离开,在没有看一眼温妮。
沈惜失魂落魄的走着,任凭眼泪横流。误打误撞的回到宴会现场,却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她有些茫然的左右看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惜惜,你刚才去哪里了?我一直在找你。”
霍厉爵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沈惜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更不知道该面对霍厉爵。
随着霍厉爵靠的越来越近,那股香水味也越发的浓厚,沈惜突然干呕起来。
“惜惜,你怎么了?快,叫医生。”霍厉爵焦急的想要上前查看,可沈惜却将他推开,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房间走。
霍厉爵不知道沈惜怎么了,对于她的抗拒,心生恼火。
“沈惜,你闹够了没有?”
听到这话,沈惜转过头,满脸的不可置信。指着自己道。
“我闹?霍厉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闹了?”
“今天的宴会原本就是为了你专门举办的,可你却一声不吭的离开,还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沈惜,你究竟想干什么?”
面对这一句一句的控诉,沈惜笑了,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待在你身边时错,为你生儿育女是错,妄想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是错,百分之百的相信你也是错。”
霍厉爵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已经尽自己所能,给了沈惜最好的保护。
“沈惜,你……”
“霍厉爵,我们……”分开两个字,沈惜怎么都说不出口,她痴痴的望着面前这个深爱的男人……
“好了,现在我们情绪激动,也无法沟通。你回房间休息吧,有什么问题,咱们明天再说。”霍厉爵说完,转身离开了公馆。
沈惜跌坐在地上,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有佣人上前,恭敬地道。“夫人,您不能坐在地上,我送您回房间吧。”
沈惜仿佛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般,任由佣人扶着她上楼。
回到房间,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中一片冰凉。
为什么她总是会陷入到这种自我矛盾中。
嗡嗡嗡……听到手机响,她木然的转过头,拿起手机,见是华瑶淑,便按下了接听键。
“沈惜,你玩消失上瘾是吗?你自己说说,你都多久没有联系我了?”
听到华瑶淑的声音,突然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声音哽咽。
“瑶淑,我好想回家。”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浓重鼻音,华瑶淑一愣。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瑶淑,我后悔了。我不该那么自以为是,跟不该将自己的心全都交给霍厉爵。”
听到这话,华瑶淑立刻炸毛了,对着电话道。
“是不是霍厉爵出轨了?沈惜,你别怕。给我发个位置,我现在就去接你。咱们带上青昀和鸢鸢一起走。虽然我赚的不如霍厉爵多,但养活你们娘三还是不成问题的。”
华瑶淑的话极大的安抚了沈惜濒临崩溃的情绪,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是真正关心她的。
“瑶淑,有你真好。”
“麻溜的发位置,我去接你。”
沈惜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开口道。
“我现在在拉斯维加斯,这边的情况很复杂。若是你贸然前来,可能会遇到危险。瑶淑,现在我已经好多了。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消沉的。”
“沈惜,你只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坚定地站在你身后。我们之间,不需要客套,更不需要逞强。需要我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爱情让人伤心,还好,有友情的治愈。
“嗯,我会振作起来的。书瑶,你等我消息吧。”
挂了电话,沈惜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冰凉的水让她清醒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