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里,一时就只剩了江鸢北和侯先生。
将门从里反锁,侯先生拉下了窗帘,将里面和外面彻底隔开。
确保万无一失后,他这才心满意足的看了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江鸢北。
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杯水,他端着水杯回头看江鸢北,问她:“你叫什么?”
“江鸢北。”
脱掉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侯先生走过去坐下,他看了江鸢北,“好大的本事,连我的儿子也敢打,你爸是谁?”
他一开腔,好大的口气。
儿子被打这事,看似大,实则小。
这要是处理不好,他这里也会被波及。
他们侯家的人,从来都是他们占理,而非吃亏的。
这一次的事,无论起因是什么,动机是什么,孰对孰错,他也不在乎,他只知道儿子的伤不会白受。
最好的处理方式,是并屏退了其他人,就她两个人慢慢说,把这件事做个了断。
关于父亲这个话题,江鸢北并不想过多的谈及,她只是眸子冰冷的看了侯先生:“别废话,直切主题。”
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有些脏,掺杂了他这个身份和年纪不该有的贪欲。
从他开口说要单独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呵,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她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厉害的气魄,侯先生不由得对她心生几分赞赏,将水杯放在桌上,他问她:“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他开始挖坑,循循善诱,试图引诱江鸢北跳进他精心挖的坑里,然后达到自己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咖啡入口苦涩,江鸢北眉头未见皱,声音冷冷的:“不需要解决。”
本就没错,何须解决?
想到她会反抗反驳,没想到会这么狂,侯先生笑了,宛如一只笑面虎,“小姑娘……”
他叫了江鸢北一声,而后在她目光注视下站了起来,绕过沙发来到她身后。
他稍稍弯腰俯下身,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说下面的话:“叔叔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要想这是就此平息,叔叔有个好提议。叔叔先说,你可以听,听了之后再告诉你的想法。”
话落,没给江鸢北回答的机会,侯先生自顾自说了。
“你和我儿子的事,我来的路上已经做了大致了解。你这张脸,确实漂亮,也难怪一中校长会被你蒙蔽双眼,陪着你做了糊涂事。”
慢慢铺垫,以求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侯先生也不心急,慢悠悠的说。
“你跟我儿子之间,虽说你占理,可受伤的是我儿子,这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话说了,侯先生侧头看着江鸢北精致如画的侧脸,喉结滑动。
面对这么稚嫩香艳的面孔,说不心动,那他就枉为男人了。
来的车里,他看过江鸢北照片,人未到,就已经有了念想。
直起身体,侯先生手已经开始解衬衫纽扣,“叔叔不是坏人,但是儿子这里也得有个交代。你若是愿意,就用你跟一中校长之间的相处模式,给这件事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纽扣解得差不多了,侯先生再度弯下腰,手搭在沙发上,他看着始终冷若冰山的江鸢北。
“就在这里,让叔叔得到满足和释放,叔叔就放过你跟你的家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