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保镖大吃一惊,脚尖点地,他赶紧小跑着飞身上前,主子可是特意交待过的,要是眼前这人出了意外,怕是他们都没好果子吃!

只是,下一刻,他却怔在了地下。

林锦笑利落的在空中翻一个身,脚尖勾住秋千的一侧,一个巧劲,翻身,落地,满脸的神彩飞扬,朝着那傻在地下的保镖狡黠一笑,“怎样,我的身手不不错吧?”

“……林小姐,您以后能不能别开这种玩笑?”保镖黑了脸,语气带着几分不悦,可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悻悻的闭了嘴,“林小姐,您请。”

“请称呼我为安太太。”

看着林锦笑娇俏的身子走远,保镖皱了下眉,真是个让人疑惑的女人呢,明明是被软禁的,可却一点没有自觉似的,整日里晃来逛去,而且对于每个人都笑呵呵的,若是说她有坚持,那估计也就是一样——不管每次是谁喊她林小姐,她都会一脸郑重的反驳过去,让叫我安太太!

她一定很爱她的老公吧?

保镖耸了耸肩,有点失笑,好端端的他想起这个做什么?他不过是个打工的,可管不了那么多的事。

“林小姐,你的身体很好,胎儿的生长发育也很好,这是一件好事……”芍药操着有点别脚的普通话,给她看诊完,笑着点头,“林小姐接下来还得注意运动,并且在吃食上要注意一些,我会开出一份食谱的。”

“多谢。”笑着朝芍药道了谢,林锦笑弯起眉眼帮她收拾医药箱,如同往日一般,她郑重而严肃的看向芍药,“请你称呼我为安太太。”

“安太太……”极轻极轻的吐出这么三个字,芍药的眼中掠过几许恍惚,眼前出现那道修长而冷冽的身影,那眸子里的冷意似是凝成实质,穿透虚无,似刀子般刺在她身上。冰冷,锋锐,尖利!

她心头一颤,回过神,微笑,“林小姐,咱们下周见。”擦肩而过,芍药终是忍不住低声道,“何必这般的固执?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话叫,珍惜现在吗?林小姐还是好好想想吧。”

眸光微闪,林锦笑眸子里有抹黯色浮起,却是一闪而逝,她也笑着起身,“芍药小姐慢走,不送。”虽然知道芍药是为她好,可有些事情她能放下,有些,却是不能,至死,都不可以!

林锦笑自己住在一个小院,院子里布置的很精致,花儿草儿随风起舞,临窗而望,那些花草儿被风儿一吹,此起彼浮的,似是各色的花海,端的是仙境一般。

午饭过后,林锦笑躺在床上睡午觉。

现在的她不睡不成,不知道这肚子里的是个贪睡虫还是怎么着,自打过了三个月,这小东西便令她整日里晕晕欲睡。

若不是知道芍药不会害她,那个艾瑞儿对她的存在又有着某种心思,她都会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故意害她这样了。

如往常一般,头才挨到枕头,没一会就睡了过去,外头,几名保镖听着里面清浅均匀的呼吸,纷纷松了口气,互看几眼,各自做了几个手势。

而后,悄无声息的四散开去。

下午三点。林锦笑是被梦给惊醒的。披衣坐在床上,她脸上还带着几分泪痕,梦里,她竟然梦到了安谨如?

得有多长时间没想起他了?

不想,不说,不是说忘,而是刻骨铭心。试问,你刻在心头,容在骨血里的东西,你提与不提,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

那都是你的呵!

梦里,安谨如在做什么?

他让她等他?说一定会来找她。

轻轻的笑了两下,她拿手背往脸上一抹,全是泪,她也不在意,只是一笑,好啊,安谨如,我就在这里,等你来接我,还有咱们的孩子!

不远处的一栋庄园。

花草遍地,花香阵阵。芍药踩着薄薄的青草走向中间的马场,停在艾瑞儿身前,“艾瑞儿,她很好。”

“胎儿呢?”

芍药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的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继尔挑眉,自信的笑,“你何时见到我失手过?”

两人说的都是英语,语速又过又急,说完之后,都沉默了下,还是芍药先开口,“艾瑞儿,要说,咱们现在也算是脱离了组织,没必要和中国那边过不去,不如……”

“不可能。”艾瑞儿眼中厉色掠过,白白的脸上浮起几分阴霾,略带警告的看向芍药,语气阴嗖嗖的如同万年冰川般的寒冽,“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什么,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什么都不会做。”芍药摇摇头,眼底一抹了然涌起,细细的打量他两眼,叹气,“艾瑞儿,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的事不用你管!”

“ok,我不说了。”知道眼前这人的性子是急不得,更何况,这事也实在不是她能管的,她潇洒的耸耸肩,举手投降,“我不说了,你是要我在这十个月负责的她安然无恙对吧?我保证给你个完好的大活人就是。”

“小的,也要保。”

虽然语气停顿了下,可这话还是让芍药听着长松了口气——她刚才这番话可不说随便说的,等的就是艾瑞儿这句话。

要是真让她来个保大去小啥的。

她多少会有点难以面对那个女人呢。

耸了耸肩,她转身,“我去吃饭了,饿死我了,那边的事我会放在心上,至于你,自己看着办吧。”要说一开始是拿林锦笑当诱饵,可现在,安谨如都已经死了,怎么还留着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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