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蜀山弟子们商量着如何教育那个对蜀山不敬的人,却说青阳,之前被那股恐怖的威压吓得脸色苍白,以为是哪个死对头打上门来,但那股威压却是转瞬即逝,他并不是很确定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幻觉,不过,感受到自己全身的冷汗,他立即便明白,那不是幻觉,而是真实感受,他实在是想不到,他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厉害的人物!
在他想来,他除了囚禁过两个元婴期的在其他领域非常有天赋的人之外,便没有再厉害的了,毕竟如今的修真界,真的是没落了,元婴期修为的修士都非常的少了,想来想去,他也没想出个啥名堂来,除了一闪而过的,那个在两个月前消失的小女孩!
青阳自嘲的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一个小女孩都有些担心和怀疑,那不过就是个练气期的小丫头罢了,再有人相助,也不可能与那们发出那恐怖威压的人有什么交集,所以,应该不是因为那个小女孩的原故。
青阳不知道的,那人确实与那小丫头没啥关系,也没啥交集,毕竟,谁跟自己有关系,跟自己有交集啊,她又没有修炼那啥为身术,所以自己给自己出头,当然不需要交集,也不需要关系咯,嘿嘿~
青阳作为蜀山派的掌门,经历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所以这威压的事情张,在他想来,那股威压或许是冲他一个人来的,毕竟,他这些年,做过的亏心事儿可不少,只是,那些人是如何查到自己头上来的呢?
青阳白思不得其解,一个人在大殿里冥思苦想起来,却是不知道,如今整个蜀山派内,下至金丹期大圆满上至已是出窍期的蜀山老祖宗都感受到位了那股威压,并不是他一个人感应到的而已。
随后青阳就听到那个暴怒的声音,心里不明白,老祖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从禁地出来了呢?难道老祖宗也感受到了那股恐怖的威压?顿时便觉得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来了个透心凉,冷得他直打哆嗦,心想若是连老祖宗都感受到了那股威压的话,那人该是怎样的修为呢?若那人要灭了蜀山的话,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听老祖宗的声音,愤怒而暴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想来想去,青阳也没有想通老祖宗为何如此暴怒。
心里想归想,青阳在听到老祖宗的声音后,却是不敢怠慢,立刻就动身往老祖宗的方向而去,毕竟,老祖宗的实力对于他来说,是深不可测的,也许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修炼到那一层去,而且,老祖宗这样愤怒,应该是遇到什么天大的事情了,因为以前这位红阳老祖宗虽然脾气比较暴躁,但这么多年还真没当着整个门派的人让他没脸。
不止青阳不敢怠慢,就连蜀山其他两个元婴期修士在听到那暴怒的声音之后,都顾不得其他,赶紧往那声音的源头而去。
“老祖宗,您们怎么都出来了?”青阳原本以为,只有一位老祖宗不知道发什么疯从禁地出来了,可是,当他看到在他一旁站着的另外一个白衣老者后,心里一沉,看来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不然这不问事事的老祖宗是不会出来的,想到这里,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瞬间又失去了颜色,变得惨白惨白的。
“哼,你还好意思问我们?你看看你,是怎么当这个掌门的?竟然招惹到那么厉害的人物,你自己看!”红衣老头听到青阳的话,差点没气死,有他这样做掌门的吗?连护山大阵被毁了都不知道,于是语气相当的不善,伸手指了指已经变成粉末的阵基,让他自己看。
若不是他还是蜀山掌门,若不是他这些年还算懂事,他真想一巴掌拍死他,让他教出那些嚣张的弟子,看看,看看!那些个居然才练气,筑基的小弟子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来教训他,真当别人都怕蜀山呢?
青阳顺着老祖宗的手看去,只看到一堆粉末,有些莫名其妙,心想不就是一堆粉末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老祖宗也真是的,这么点小事居然发这么大的脾气,那暴怒的声音可是在整个蜀山里都响起了的,让他失了掌门的面子,心里顿时就有些不满了,不过他到底是经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无所谓?”白衣老者见掌门人半晌没有说话,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就猜到他不以为然,若是知道护山大阵被毁,怎么都不可能这样平静,“这是护山大阵的阵基!青阳,你身为蜀山掌门,蜀山又是正道之首,你是不是觉得这天下没有比蜀山更厉害的人了?看看你,教出来的弟子是什么得行,连状况都没搞清楚就想教训人,你是嫌蜀山这块肉不够肥是吗?嫌窥视蜀山的人少是吗?”
原本真的无所谓的青阳,在听到护山大阵被毁的时候,那极为平静的脸顿时失了所有的血色,面色如纸!他们蜀山依靠的是什么?不就是护山大阵吗?进可攻,退可守,只要有护山大阵在,没人可以在蜀山猖狂!
可若是让人知道蜀山的护山大阵被毁,这数万年的基业就将毁于一旦,因为这修真界,从来都不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谁!到底是谁有那个能力把他们的护山大阵的阵基给找出来,还能打碎?要知道,除了蜀山,整个修真界,懂得阵法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这阵基可是天莹石,如今的修真界,怎么可能有那高的修为呢?
想到刚刚那一股恐怖的威压,青阳真的有些怕了,饶是他元婴期的修为,身形也有些摇摇欲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