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虽然你保护我的安全,本人也很感动。不过,刚刚挺安全的。就请不要小题大作了。”司蓉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掠过。
不想被谷雨当头拦住:“你刚刚有危险。”
“胡说八道。”司蓉并不为意。但是下一刻被谷雨提上了树梢,向下俯望。
“看看。”
只见远处,一个影子蹿进了帐里,片刻又走出。
临了,环顾四扫。余犹不甘之余,只好回了自己帐里。
“是梁王。”司蓉拍开了他的胳膊,翻身而跃。
不过半道又被谷雨当头拦住。
“谷雨,我命令你别挡着我。否则,姐姐就要惩罚你了。”司蓉被气死。
“梁王就那么好。”谷雨放下了手,背靠了大树。
司蓉狐疑的打量了他一眼。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司蓉只是想着,梁王扑了空,指不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不过,当洞破司蓉行走的方向时。不想谷雨突然隔空后袭点穴,直接发将人扛走。
司蓉暗叫失策,不过她已经学会了冲穴。很快便突破了穴关,锤打了身下霸道的少年。
“谷雨你闹够了没有!你再这样,姐姐可就要吃你了。”司蓉想起罗耶娑支配的恐惧,便用力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谷雨抚着被揪红的脖子印子,眼底一震。
司蓉借机跃下,推搡了对方两下。
“怎么样,长夜漫漫,谷雨弟弟要不要跟姐姐玩点聪明人玩的游戏啊。”
“……”谷雨脖子耳根通红,嘴角动了动。
司蓉觉得甚是有趣,便掂了个脚,亲了他的面具一口。
啾!
谷雨眼皮跳了跳,没出声。
“谷雨弟弟,你不反抗,难不成真的想跟姐姐做一对双栖双飞的活鸳鸯不成。”司蓉双手一托,软肢直接环住了他的脖子。
谷雨眼底一震,司蓉便被一股暗劲镇煞而去。
“啊嘶……”司蓉识趣地收回了魔抓,甩了甩胳膊。
“谷雨弟弟,你又不从我。但是又想探制我,你不觉得这本身就是个笑话。”
说完,司蓉便回了自个儿的帐子。
司蓉相信,有谷雨的“保护”,这一夜定不会有人敢进来。
次日,梁王的军队得到城内的细作发出信号弹后,迅速发起了攻势。
因为清明几人早已将城中的首领全部控制。所以,破城并未花费多少力气。
不过,却不想咸城里并非鼠辈。他们誓死反抗外敌的侵入,直至身死。
统领对此束手无策。
最后,归顺的民众只有少数,大部分死乱战之中。
梁王意外地打赢了一场胜仗,马上班师回朝。
收到消息后,北冥帝终于舒了一丝眉头。
“辰儿总算替北冥争了一口气。你们一个个都学着点。”
“是!”
退朝后,皇子们议论纷纷。
“没想到三哥竟然凭借几千人马,一天之内成功打下咸城。这算不算歪打正着,一朝咸鱼翻了身。”
“是啊,这叫作……是流水的战事,铁打的三哥呀。就这样都能让他掰回一局,可真能折腾。”
“就是,不过话说回来。人这会儿也应该班师回朝了。”
几个皇话话刚落下,季北辰已经令着几名要将,回朝复命。
“哼,这周边几个要池小国皆在和平书榜上有名,区区一个咸城部落,瞧把他给得意的。”
季北辰听到后并没有放在心上,反之胸有成竹。
要知道,他此番急功尽利,立功回朝,目的就是要给往日看不起的弟兄面前长长脸。
现在他打了胜仗,最能堵住悠悠众口。
季北辰径直越过了几位弟兄,招呼都没打一声。
入殿后,北冥帝并无褒奖。反倒是借此训诫了一番。
“此番区区小功不能居功倨傲。”
“是,儿臣瑾听父皇教诲。”季北辰目光巍然,端然作辑。
“行了,无事先退下吧。朕也乏了。”金珠坠响,北冥帝退朝。
“是……”见皇帝兴致不高,季北辰只得埋着脑袋,悻悻而去。
吃了哑巴亏的季北辰,回宫后,便在后院狠狠入扎了人草扎。
随便霍霍一下,便满头大汗。
“王爷,让我见见王爷!”府门外,传来惊蛰的响叫。
季北辰拧了个眉头:“把她押进来。”
“是。”
很快,一身狼狈之相的惊蛰便被押到了跟前,巍然间伏地而跪。
“王爷,听说您刚打回了一场胜仗。而降伏的城池正是咸城。”
“是又如何。”季北辰似笑非笑,唇角勾起一丝嗜血邪佞,“难道,本王攻打城池还要过问你的意见不成。”
惊蛰浑身一颤,不可置信道:“王爷,您怎么可这样说呢。惊蛰这些年一直对您忠心耿耿,您为什么还忍心屠杀惊蛰的族人。”
“怎么,难道你此番前来就是给本王兴师问罪的吗。”季北辰正好心里有火。惊蛰刚好撞火口上,只能说运气不佳。
“王爷,惊蛰一直敬您,您这么做不不怕寒了惊蛰的心吗。”惊蛰剪水双瞳,颤声泣泣。
季北辰峰眉一竖,冷光回睨,沉声斥道:“来呀,此人公然顶撞主人。拉下去,仗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是!”
“王爷,您太令惊蛰失望了!”惊蛰被拖走时,浑身冰凉。
“哼,天真,你是头一天认识本王吗。”季北辰自打选上咸城这条路,就注定舍去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