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脸色剧变,呼吸窒住,浑身绷紧,但两条胳膊都被阿墨捆绑,又记住阿墨刚才绝非玩笑的“伤臂”威胁,便不敢硬挣,只压抑低喝:“阿墨,把叔放开!”
阿墨僵了一下,终于说话,睁眼抬头,深暗的眼眸决绝得像是黑洞,干哑地道:“叔,我但凡活着,就没可能放开你了。”说着话,探进骆青亵裤中的手,便紧紧握着骆青那根已经不受意志控制地刚硬起来的粗长物事,放肆地把玩,肆意地撸动。
骆青面庞臊恼得充血发紫,忙要运转内力平歇体内被刺激起来的汹涌邪火。
但阿墨健实光滑的少年肌体半压着他,微妙的触感之外,阿墨的手又揉捏着他的胸肌和下-体,嘴唇也带着热烫的呼吸,舔咬着他的脖颈锁骨,诸多敏感点刺激上来,他如何把持?更何况……对他做这些的人是他的阿墨。
骆青里衣被撕毁凝成粗绳,双臂一上一下地被绑;随后亵裤也被褪到脚腕,狠狠缠住双脚,在被窝里通身一丝-不挂,挺拔流畅的肌肉轮廓尽数被阿墨把持,尤其他强厚的胸肌和那两点,健壮的双腿和那命根,都被阿墨微带颤抖地重点照顾。
阿墨黑眸炽烈,太过决绝,直如豁出去了!仿若经此一事,他随后自刎谢罪也不是不行。
骆青臊怒难堪,数度想要运起内力挣脱,但他将阿墨带大,看阿墨眼神就知道阿墨心思,看着看着,心头暗涌的难言异样之外,蓬勃的怒火渐渐被冰寒的凉意腐蚀。要说骆青这辈子还有什么怕的,也就是阿墨了,不是怕阿墨对他骆青怎样,而是怕阿墨将他自己如何。
阿墨十三岁那年,因不愿说亲,将自己锁在房中,在冰水里闭目沉浸一整天。当时已是深秋,落了两场小雪,到处都结着冰,阿墨没有运功抵抗,直如自生自灭。后来疗养小半年才去了病气寒症,但还是落下了些微病根,再经不得太过严峻的寒冷。
阿墨的性子便像青石打磨成的宝剑,儒雅稳重的表相下,其实是锋芒毕露的刚硬果决。
骆青当真怕阿墨误以为他憎恶而做出什么傻事来,况且,两年了,他什么法子都用过了,事已至此,还能如何?他僵硬了许久,勉强忍住臊意,紧紧闭上眼睛,略有哑涩地说道:“阿墨,叔给你摸弄几下,并无不可,只是……你我这般,乃是‘乱-伦’。以后,莫要再对叔胡闹。这次,叔只当睡着后做了一场春梦。你,也别放在心上。”
阿墨一怔,怎么都没想过会这么容易,原本绝望得歇斯底里的心头如降甘露,被不敢置信的惊喜占据,赤-裸的身体健实修长,紧紧压着骆青,爱惜地摸着骆青的胸膛,突然心有灵犀,抬头颤声,把以前的朦胧猜测说了出来:“叔,你其实并不反感我对你的痴缠,是不是?”
骆青棱角分明,秉性刚毅,却对阿墨百依百顺,连四肢被绑着爱抚也没有当真动怒不可收拾,这已不是“纵容”二字可以表述。
再听阿墨道破他的心思,骆青胸中陡然有无数情愫交错,涩然、窘迫、臊热,复杂无比,涨红的面庞冒出细密的热汗,却哑声斥道:“别乱说,叔纵容你,只这一回,再无下次。而且,你不可泄-精,需得把守精关至十五岁,才可行人-伦之事。”
阿墨裤裆刚硬,yù_wàng难解,皱皱眉头,知道这是习武者一生的大事,不敢贸然鲁莽,况且,若是他忍不住想要泄出来,只怕现在老老实实让他把摸的叔,会不顾伤口,挣脱开来阻拦他。
只能低喘着,将灼热的呼吸吹到骆青平滑的胸肌上,忍道:“是,叔,我晓得。”
呼吸逐渐往上,越过骆青精健的锁骨和脖颈,停留在骆青刚毅的下巴和挺拔的鼻端之间。骆青僵着筋骨,双唇被他的呼吸烫到,头脑发懵,微微动了动。
阿墨如饥饿的旅者,眼睛森黑,低头舔咬了上去:“叔,咱们,过一辈子。只咱们两个人。”
这一夜,满室都充斥着骆青的男子麝香味道。
骆青内力深厚,气血饱满,成熟阳刚,又禁欲多年,被阿墨绑住后肆意吻啃和把摸,泄了三四回还刚硬不软。与其说是无奈的隐忍,不如说是压抑的沉沦,有几次没忍住,低喘出声,宛如□,难堪得他面皮紫涨,片刻头,紧皱剑眉,肃容严峻,免得与阿墨对视时尴尬。
到第五回的时候,见阿墨还要继续,才不得不说话,浑厚的声腔哑得晦涩:“阿墨,停手!”
阿墨俊脸通红,黑眸如有森亮炯炯的狼光,浑身冒着热汗。他一直用自己的里衣在被窝罩住骆青的粗硬命根,掌控着骆青身体肌肉的每一个悸动,骆青一次次pēn_shè,一股股乳白,全都被他的里衣囊括,并未脏了被子。
他自己yù_wàng不得发泄,却异常激动和兴奋,听话地停了下来,用里衣细致地给骆青擦了擦仍旧雄赳赳的命根,伸手将裹满了乳白液体的里衣塞到床垫下面等待明天处理,随后解开骆青四肢的束缚,自己披衣下床,打开窗门,让满室异味散发出去。
回到床上,他不敢去看骆青,垂头霸占着压住骆青的胸膛,一句话都不说,闭目呼呼大睡。
骆青身软疲惫,喘息许久不能平息,先前的推拒和尴尬随着绳索的解开也全都褪去,只剩极其怪异的松懈和放纵——就像捅破一层窗户纸,原本便是薄薄的隔阂,突然漏了个窟窿,窟窿眼儿里往心中嗖嗖刮着不知名的风。
骆青缓缓转头,深深看着身上的阿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