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一人半夜起来解小便时一头栽在马桶中淹死了,而且身手没半点伤痕,不过这人运气也不怎么好,要不是他家里马桶这几天刚好堵了马桶中也不可能够水淹死他。
看着清晨的太阳升起,唐烈微笑着发出了美好的感叹“真是一个美妙的清晨,太阳升起朝气蓬勃,很多人又开始了新的一天,为了更好的明天而奋斗,和谐的社会,美丽的蜀中,不过现在我却必须回家去好好补个觉。”
对于唐烈来说是个美好的清晨,但是对于樊天霸来说这个早晨却如同噩梦一般无比的讨厌,因为他还没睡醒就接到电话说他手下一名负责在他开的夜总会看场的小头目无缘无故坠楼死了,不等樊天霸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再次来了电话,他手下另外一个小头目吃早晨时死了,接着接二连三的电话打来,都是他手下一些小头目死亡的消息。
到最后樊天霸愤怒的摔掉了手中的电话,气的他浑身发抖,因为他只知道手下这些小头目死了,却不知道被什么人杀的,虽然有好几个都没查到有伤任何痕或者其他奇怪的地方,但樊天霸很肯定是有人暗杀了他们,绝对不会是意外死的,因为他不相信会一个晚上意外死了这么多人,而且每个都是他手下比较精明的小头目。
一觉睡到中午,唐烈又恢复了充沛的精力,下午的时候唐烈先去了陈静的服装店,发现陈静店里有多了两个人,而陈静却不在店里,后来跟梦小蝶一打听唐烈才知道陈静新去找了一家店面,今天下午去签合同准备开业。
陈静不在店里,而且现在店里多请了两个人也忙的过来,唐烈便离开步行街去了荷塘村,湛胜昨天可是受了些伤,唐烈打算去看看湛胜腹部的伤怎样了,顺便再帮湛胜开几幅疗伤的药。
来到荷塘村时罗燕纯也在这,唐烈看了看罗燕纯,发现她的气色比前天好了不少,看来罗燕纯的伤真的没大碍。不过为了保险唐烈帮湛胜开完药后还是帮罗燕纯把了把脉。
感觉着罗燕纯的脉象唐烈眉头皱成了个川字“燕纯,你的伤应该好好调理下。”
“我的伤没什么影响,过段时间就好了。”
“你这次伤到了心脉,即便心脉伤的不严重,但是你这样强压着伤势对你没好处,最好还是要把心脉中堆积的淤血调顺,虽然调顺心脉中的淤血或许会让你短时间内无法使用内力,可长久来说还是要比强压着伤势好很多。”
“我自己的事情我很清楚,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好好调理下自己受伤的心脉。”
“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不过别拖太久。我先帮你开一副药,维持住你心脉中堆积的淤血暂时不会凝固,这样的话你过段时间疏导这些淤血的时候也不会遇到多少阻力。”
罗燕纯点了点头头说道“谢谢。我们先不说这个事情了,烈子,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唐烈看着罗燕纯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们查到了什么证据?”
“没有,昨天晚上樊天霸手下死去的那十余个小头目都死的很意外或者说死的很奇怪,我们查不到一点证据,我只是凭感觉认为这是你做的。”唐烈笑了笑没接罗燕纯的话,即没否认也没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