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你怎么每天时间这么多,我醒来这七天你都跑医院五次了。”
“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躺这太无聊了,特地来看看你吗?还有,烈子,我再次郑重的告诉你,是庞惯,不是膀胱。你小子怎么就是发音这么不标准,从我们初中认识到现在,你都不下八百回发音错误了。”
“行了,不就是个名字吗?庞惯和膀胱都差不多,至于分的那么清吗?不过你今天不用上课吗,都在我这待一下午了。以你那学习成绩,翘课一下午压力可不小。”
“我说烈子,你住院住傻了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昨天期末考试都考完了,我还上个鸟蛋的课。你说你小子本来就孤家寡人一个,朋友少的跟大熊猫似的,我要再不来看你,阿姨一个人还不忙坏。”
唐烈也知道自己的母亲不轻松,每天除了要照顾自己这伤患人士还要抽出一些空余时间做些散工,毕竟自己家境他也知道,本就不富裕甚至算的上困难户。这次还因为自己入院更是花费不少钱,连家里房子都卖了。
庞惯见说道唐烈母亲陈静后唐烈没有再开口,于是拿出一张三十万的支票塞到唐烈手中。
唐烈一看立马想还给庞惯,他不想欠下太多人情,自己昏迷那段时间庞惯已经为自己付了二十万医疗费。
由于现在唐烈已经醒了,只需要在待医院观察半个月便可出院,所以那二十万医疗费只用掉三万多,剩余的医院退回给了唐烈的母亲陈静。
陈静本来卖家里的房子便卖了接近十万,现在唐烈已不需要花太多钱治疗,陈静便把那二十万还给了庞惯,即便如此,这人情也算是欠下了,唐烈不想再多欠庞惯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