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烈自然不会拒绝,虽然这傅会长说的好听,说能否让他先看看,可唐烈却知道这是规矩,毕竟这文艺博览会不是什么人都能把自己的作品拿去展览的,现在这傅会长算是审核下唐烈的作品到底够不够资格。
说来这傅会长对于唐烈的作品也只是走了流程,毕竟他在齐穆岩那看到的那副瘦金体可不是一般的作品,只要齐穆岩不是说谎,那唐烈的作品自然是够资格。
“傅会长有兴趣那小子我就献丑了。”说完后唐烈拿出自己的模仿的《兰亭序》在傅会长面前展开。
等唐烈把《兰亭序》彻底展开后齐穆岩和傅会长都快趴上去了,两人仔细的观看起来,越看越惊骇,到最后两人几乎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
庞惯也看出了唐烈这一幅书法是模仿兰亭序的,可他毕竟只是业余的,虽然对书法也多少有些了解,却不无法看出这书法中的神韵。
“啪”傅会长用力一掌拍在齐穆岩大腿上。
“哎呦,我说傅会长,你没事这么用力拍我做什么?”
“痛吗?”
“你说了?要不我也这么拍你下试试。”齐穆岩一脸不愉快,毕竟谁被人这么无故拍一巴掌,而且力道还不小的情况下任谁都会不爽。
“痛就对了,痛说明你不是在做梦,这一幅兰亭序是真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真没想到老头我还能看到一幅模仿的如此有神韵的兰亭序。”
被傅会长这么一说,齐穆岩顿时忘记了大腿上的疼痛,再次转向的观看起唐烈这副仿品的兰亭序。
“小友,这真的是出自你之手?这简直就是神作呀,这已拥有了兰亭序的神韵,没想到我们蜀中竟然有如此人才,能把兰亭序模仿的这般惟妙惟肖。小友你稍等,我这去帮你安排这副兰亭序展览的位置,保证不会埋没它。”
说完后傅会长不舍的离开了这幅书法旁边,去为唐烈安排展览的位置。此时齐穆岩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腿上被傅会长拍的地方此刻依然有些疼痛。
“不对呀,傅会长要证明他自己不是在做梦干嘛拍我而不拍他自己大腿了?”这时候齐穆岩才想起这一下挨的有些冤枉。
“齐老,你现在才回过神来呀,不过烈子这副书法真的有傅会长说的那么夸张吗?你认为这副兰亭序大概能拍卖到什么价位?”
“这个还真不好说,毕竟唐小友现在没什么名气,这副《兰亭序》也会因为这个缘故而导致价格大打折扣,不过即使是这样我个人感觉价值也不会低于十万,如果是出自名家之手那或许要贵上十倍不止,但具体拍出什么价位还得看展览时的效果。”
“不过这事你们到不用担心,这次傅会长亲自去安排展览的位置自然不会差到哪去,我想最后成交的价格也不会低于十万。”
“乖乖,这价格。烈子,以后你不会缺钱了,你这一幅字画就能抵上一个普通工人四年的工资了,这钱来的还真容易。”
唐烈只是一笑而过,在他看来对于这副《兰亭序》价格,齐穆岩估计的有些保守了,到不是说唐烈高估了自己,而是他这《兰亭序》已拥有了真迹的神韵,价格自然会有些惊人。
虽然很多人都能模仿出名字画的笔迹,甚至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可却因为缺少了一种神韵而导致价格不高,毕竟没有那种心境的话如何模仿都无法模仿出神韵,可一旦仿品拥有了真迹的神韵,那即使是相似度没达到百分之九十九价格也照样贵的吓人。
有了书法联盟会的傅会长帮忙安排,展览的位置自然是好的没话说。等文化宫人多起来后唐烈那仿品《兰亭序》也受到不少人关注。
很多人都在这驻足,议论纷纷,有些人惊叹这幅仿品兰亭序厉害,同样也有人不屑一顾,书法这东西名气也很重要。不过是金子总会发光,毕竟来文化宫观看文艺博览会的人中还有不少行家。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文化宫不少人注意到了中间大厅正对着大门的那一幅兰亭序,更是有不少人已惦记上了这兰亭序,不过具体能拍出什么价格那还得等下午拍卖开始后才知道。
“烈子,你那兰亭序好像有很多人关注,甚至都快成为今年文艺博览会的热点了,下午拍卖的时候必定能拍出不低的价格。”
“或许吧,不过现在说这个也许有点早了,说句不好听的,书法这东西还是要靠名气,新人的作品即使再好流拍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我说烈子,你怎么就这么悲观了?我看你是多想了,对了,我父亲可认识不少书法爱好者,等会我打个电话通知他们下,他们要是知道这有一幅如此出神入化的兰亭序估计那些老头中不少人都要赶过来。”
“随便吧,我下午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烈子,我说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卡了,等下午你的书法可是要开拍的,现在你回去个鸟。”
“这我知道,下午我会尽快赶过来。”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说完后唐烈独自走出了文化宫。
说来唐烈回去也不算什么大事,无非就是自己买的那些调理身体的中药今天还没喝,回家熬药去了,虽然现在唐烈缺钱,可也不能因为这样把其他事情都放开,毕竟唐烈现在已经十八岁了,时间也很紧。
“我说烈子,你怎么还没回来啊?再有一小时文艺博览会的拍卖行就开始了,等会你的兰亭序开拍你自己都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