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你好大的胆子!身为人臣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你是要造反吗?”右相出声厉喝。
“哈哈!造反?老匹夫,本将军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难道他不老吗?”秦怀玉手一指,直对高位之人。
“大胆秦怀玉,竟敢蔑视天颜!当真是其心可诛,给本王拿下这个乱臣贼子!”独孤傲冷然发话。
语落,无人行动。
“黄口小儿,大言不惭,本将军的人自然是听本将军的命令!御林军,给我围了此殿,一只苍蝇都别给我放跑了!”
“是!”说话间御林军已齐刷刷将整个殿堂围了起来。
“秦怀玉,朕待你不薄,如何就做出这种某朝篡位的事来?”独孤擎天目光如炬,似要将人给瞪出个洞来。
“独孤擎天,你好厚的脸皮,你这江山可是我拼了性命给打出来的。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常年让我守卫边疆不算,还安插了探子在我身边,这就是你所谓的待我不薄吗?”秦怀玉回瞪过去,又说,“你不就是忌我功高震主吗?兔死狗烹,我秦怀玉可不做那任人宰割的羔羊。今天我就反了你,你奈我何?张福将,虎营何在?”
“回将军,虎营在此!”张副将说着吹了记响亮的口哨,一队铁甲将士破门而入,“剩下的已经包围了皇宫,一切尽在掌握中!”
“独孤擎天,你可看到了?赶快退位让贤,不然别怨我血染皇城!”秦怀玉昂首而笑,看了眼文武百官,“你们可都想清楚了,这队该如何站?左相大人,您家人还等着你安然回府呢,如若你还执迷不悟要为这昏君说话,本将军可不保证我那手下在相府里做出什么事来。”
“你好卑鄙!”竟然以他相府做威胁,“那你的如意算盘可打错了,老夫不畏强权,誓死效忠吾皇,即便是死在你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至于老夫的家人,自然也非贪生怕死之徒。”
“好,左相大人不愧是一代忠良,只可惜忠的是他这个狗皇帝!今日本将军就先拿你开刀!”秦怀玉说这提剑就刺了过去。
“秦怀玉,忘恩负义、残害国家忠良、谋朝篡位,如此不忠不义之人如何配为人臣,又如何敢觊觎那高位?”独孤冥闪身,扣住秦怀玉的手腕,救下剑口下的左相,和秦怀玉对视。
“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这是你对舅舅说话的态度?”
“舅舅?若您真当自己是我独孤冥的舅舅,又怎会谋害我父皇?”独孤冥冷哼着甩开秦怀玉的手,“倘若你现在收手,父皇或许还会网开一面只当你喝多了酒犯糊涂。若你还是这般狼子野心,别怪本王爷大义灭亲!”
“哈哈,哈哈!大义灭亲?”秦怀玉似是听了什么笑话,对着高台上的皇后说,“妹妹,你可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好儿子,后半辈子你还指望他来给你养老送终吗?野种就是野种,时间再长终归和自己不亲。”
“母后,您当真就这么看着秦家自此万劫不复吗?父皇待秦家不薄,您也贵为一国之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小野种,无需你在那充好人,你还是想想自己吧。你若是还叫我一声舅舅,就给我劝劝你的父皇,场面不必弄得那么难看。若是还说什么大义灭亲,就休怪我不讲情面。”秦怀玉显然没什么耐心了,看了眼瑟瑟发抖的朝臣,“你们,还没站好队吗?都给本将军好好想清楚了!”
“是是,将军威武英明,臣愿随侍大将军左右。”有胆小怕事的朝臣站到了秦怀玉的身后。
有人踏出了第一步,接二连三便有其他的朝臣开始站队,细数之下竟有数十人之多。
“你们,你们该死!贪生怕死,实在愧对了这身朝服啊!惭愧惭愧,枉你们饱读圣贤之书,却偏偏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无耻之事,本相绝不与尔等同流合污。”左相很是大义凛然,看得不禁让人心生敬意,“皇上,老臣誓死与天朔皇朝共存亡。”
一干忠臣皆纷纷跪地表忠心。
“朕的好丞相,朕得您这样的臣子真是三生有幸,快快请起。”独孤擎天步下高台,亲自将左相扶起,又看了眼跪地的良臣,大手一挥,“众爱卿平身。”
“哼哼,死到临头还端什么皇帝架子?”秦怀玉冷笑,“张副将,都给我拿下。”
虎营的铁甲军瞬时围了上来。
“秦怀玉,你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可惜…”独孤擎天笑了,看了眼胜算在握的秦怀玉,笑得意味深长,“自不量力!皇朝密卫何在?”
此话一出,房顶上早已埋伏好的弓箭手赫然现于众人眼前,一面具男子在冷风中悄然现身,从屋顶上丢下一人,可不就是虎营的大将军吗?
男子旋身而下,对着独孤擎天一拜:“禀皇上,城内叛军已悉数镇压,皇宫已在密卫的掌控之中。”
“好。你起来吧。”独孤擎天亲自扶起跪地的人,“秦怀玉,你的狼子野心朕早已心知肚明,朕在你身边安插人不过是为了给你提个醒。不料你非但没有任何收敛,还大张旗鼓密谋造反。朕给过你机会,你却视若无睹,朕看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本王的好舅舅,您真当整个虎营都是你的人吗?”独孤冥勾唇,“陈教头,拨乱反正的时候到了,让本王的好舅舅看仔细了。”
隐在虎营的陈教头听了这话,抬头走出队伍,抽出佩剑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