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落山,羊城里面亮起万家灯火,夜晚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众人纷纷疑惑,莫非出现了不该有的幻觉,可是不是啊!
其中一人,望向那柜台前的掌柜,问道“掌柜,那究竟是哪家公子,小姐?”
他这一问,也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纷纷把视线,投向那埋头理账的中年人。
掌柜一听,抬起头来,准备回答,想起自家主子的警告,只得闭口不言,直接开口说道“我只是一个开酒楼的,怎么会知道?”
众人一听,失望的摇摇头,继续吃饭喝酒。
人群中,又想起另外一个惊人的消息,转移了众人的视线,“你们知道吗?仅册封五天的苏贵妃娘娘,昨晚死于大火,连尸首都没有,皇上当时知道后晕过去了。”
这话一说出口,众人立即集中了视线,望向那位公子,“我说公子你确定?”
那公子倒也身的儒雅之姿,点点头“我叔父就在朝堂做官,昨晚那么大的火,最后雪曦宫都毁了,据说皇上下令彻查此事,朝廷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那人一说完,马上意识到了什么,立即闭了口,埋头喝酒。
而那大厅角落,刚才的那一桌,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桌上只余留那剩菜,和嵌进桌子里的一锭银子。
小二眼尖的跑过去,绕着桌子转了两圈,狐疑道“刚才这人呢?”伸手准备拿起这锭银子,可是银子岿然不动,才发现这银子居然和桌子连在了一起,赶忙跑上前,急忙道“掌柜,有急事。”
这话一说完,用餐的人也被,那小二焦急的摸样,调起了好奇心和眼中的那份疑惑。
掌柜一听,抬起头来,在众人的视线里,走向那桌子,眼中惊讶,指着那锭银子“这?可如何是好?”急得绕坐在桌边。
众人一见,原来那桌上的银子嵌进去了,略显惊讶后,随即哄堂大笑。
刚才那说话公子一见,慢悠悠的晃着脑袋,不急不慢的说道“掌柜的,这也算急事?”
掌柜没理会他,知晓他读书之人,不知其中深浅。
同桌那人,走上前一见,左瞧瞧,又看看,哈哈大笑“掌柜,我说把桌子劈开,不就可以了!”
那人一说完,人群中立即附和声,响了起来,“是啊!这么简单都知道。”
只有那对面角落,靠墙壁一桌,两男子相视一笑,随即慵懒出声,“奥秘就在这桌子和银子是连在一起,劈开桌子的同时,银子也化作了粉末。”
众人转头望过去,原来那里还坐着两男一女,说话之人正是那漫不经心喝酒的人,墨发随意披散,一身玄墨衣裳,透露出一股潇洒之风,何时江湖有这等公子,众人纷纷疑惑,这人是谁?
“师兄,那你有什么办法?”旁边那女子,嘴角含笑,眼含秋水,一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另外一男子也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凤眸微挑,“沈兄,莫非是想?”
只见那男子悠闲的站起身来,点点头,饮进杯中半杯薄酒,放下酒杯,缓步上前,骨节修长的手探入桌底,这武林怕是不平静了,放置银子之人武功绝对要比他高,心中已经百转千回。
这么一想,手上运气内力,往桌底一拍,瞬间银子蹿起,一个回转身,银子已经被他握在手掌,桌面毫发无损。
一气呵成的动作,让众人眼看呆了,随着爆发如雷般的掌声,和喝彩声“好。”然而刚才说话的两位公子,面色羞红的悄悄的走了出去。
沈漪帆潇洒的摊开手掌,走向一旁的掌柜,“掌柜,给。”
掌柜的刚想从他手中,接过银子,就听见自家主子的声音,硬生生缩回了手。
“这位公子,好功夫,在下是这个酒楼的东家,为感谢这位公子的举手之劳,这锭银子就归公子所有。”致远刚在楼上和苏灵枫用完晚膳,下楼巡视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心中也在打量他究竟是何人?这武功内力,光凭这一手,就明显看出和刹不相上下。
沈漪帆合上手掌,放下银锭子,俯手微微一笑,“既然公子想要感谢在下,那么在下也不推辞,但这银子在下实在不缺,但在下确有个不情之请。”
致远眸中一暗,刚才看他的动作行云流水般,颇有一股潇洒之风,以为是个江湖豪爽公子,没想到也有商人腹黑一面,心中已有了计较,“公子,但说无妨,只要能在我远某范围之内。”
“好,远兄,爽快。”眸中多了一股笑意,看这公子面相不出众,但眉宇间的阴森让人不容小觑,江湖上何时有这等男子,但不说他居然是水月人间的东家。
“公子请说。”嘴角噙起一股玩味,看这公子究竟是想问什么?
“在下是想问一下,之前进去的那位绯衣公子,所抱的女子究竟为何人?”眸底有一丝紧张,他心中迫切的想知道,她是谁?
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又飞快的恢复平静,心中却是对这人鄙视,对于宫主现在只能闭口不谈“在下不知,在下还有事先一步告退。”说完,直接转身踏出去。
众人一听,以为很快就知道了,哪知他闭口不谈,纷纷摇头,继续喝酒。
那玄墨衣裳男子,嘴角浮起一抹失望的笑意,心中好笑,何时心中多了一丝羁绊,扶了扶衣袖,转身坐于桌前。
“师兄,你刚才为何?”汪雅宣急切的问道,何时潇洒如风的师兄,问起别人的**来,心中划过一丝不安感。
旁边男子也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