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越人歌>51灵医

郑全赶紧答道:"是,是的。"楚子皙对黑衣人道:"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银两,给你立个字据,你改日到王府来取。"那黑衣人一听楚子皙也没钱,顿时傲慢神色又透了出来:"先生,这可不成,今日我们也是遵了掌柜的吩咐出门的,拿不到钱可没法交待啊。"楚子皙一眼便看穿几人在想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怎么,担心我没钱在这唬你们?"那粉衣女子一听下巴一扬,高声道:"我爹爹是船王周誉,有的是钱,你们今日先放过这妇人和小孩,我叫我爹爹派人把钱给你送来。"楚子皙暗想,今日可真是热闹,不但遇上这水军油子郑全,还冒出个周誉的女儿。那黑衣人哪会轻易信她,一脸不耐。楚子皙伸手从腰间解下一个挂件,那挂件质地细腻,色月白如素玉,微冻,通体密布血斑点,仅微露白底,色泽鲜艳夺目,楚子皙道:"你们若是识货,便把这块鸡血石拿去,算是当给你们,大可抵了今日的债,三日后将这石头送来王府,我再赎回来。"为首的黑衣人接过楚子皙手上的鸡血石,凑到身后人灯笼下一照,通体血斑,纹理活泼对称,光线下很是耀眼,黑衣人转过头来嘿嘿一笑,将那鸡血石收入了袖口中:"既然先生都这般有诚意了,我们再要带走人就是我等不懂事了,这是卖身契,先生您收好,这儿全由您定夺了,我等先行告辞。"楚子皙伸手接过卖身契,几个黑衣人拨开人群,匆匆走了,看样子确实是急着交差。

此时人群没了看头,目光都移到楚子皙身上,楚子皙有些不自在,苏营志便挥手驱散了看热闹的人。楚子皙转身问仲昀:"这妇人如何?"仲昀回道:"无甚大事,是生产不久,气虚体弱,再加上方才气急攻心,才一下晕了过去,醒来后多休息调理便可。""她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仲昀你先将她送去参将府上,那边自会有人照顾。我稍后再回。""谢王爷相救,谢王爷。"郑全不住谢恩,说完这几句有试探的问道:"王爷,这是我妻儿,为何不让我领回家去?怎好劳烦王爷。"楚子皙道:"不必谢本王,本王没打算帮你还债,卖身契在本王处,这妇人和孩子现已与你无关,若想要回自家妻儿,改过自新了再来谈。还有,明日辰时,召集水军南校场集合,若有迟者,按违军令处杖刑,滚。"那郑全看了叶紫宸怀里的孩子一眼,脸色有些难看,叹了一口气,眼里流露出些许悔恨之意,他知道自己债台高筑,已是家徒四壁,就算带走了妻儿也是无法给予照顾,只得作罢,默不作声的走了。

仲昀已从街边叫来一辆马车,苏营志和侯方梧也在旁帮着将妇人抬了上去,目送仲昀随车走了。"你是清宁王?"楚子皙闻声回头,这少女说话很是不客气,对楚子皙敬称也不用上,但明眼人看来就知道这与存心不敬是不同的,只是受了娇惯的小女孩儿心性单纯不知礼数罢了,因而楚子皙也为放在心上,走到叶紫宸身边,见那婴孩儿已经在叶紫宸怀中睡了过去,小嘴还在砸吧着,淡淡的眉毛间或一拧,微微动几下,又恢复平静,很舒服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对那女孩道:"正是本王,你叫什么名字?真是船王周誉的女儿?"那女孩儿眼睛放光的望着楚子皙道:"我姓周名珍,你真是清宁王?昨日还听爹爹提起你呢。"楚子皙一想,昨日宴席,这周南珍说的应当是实话,问道:"你个女孩儿家夜间只身外出不怕有危险么,你家住何处,我派人送你回去。"那女孩儿一听这话,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支吾道:"不,不用了,我只是出来逛逛,和几个家丁走散了,我待会儿自己回去便可。"

楚子皙见她眼神闪烁,背上还搭着一个小包袱,不禁好笑:"我看你是从家中偷跑出来的吧,也不怕你爹爹担心?"那女孩儿一下被戳穿有些着急,强词夺理道:"谁告诉你我是偷跑出来的,我,我现在就回去,哼!"楚子皙看她气急也觉得有意思,抱起双臂扭头对叶紫宸道:"宸儿,现在天色尚早,我们闲来无事回府上去也没意思,不如送周小姐一程?"叶紫宸将婴孩儿向上托了托,望了那周南珍点点头,周南珍这下可着急了,脸色也有些发红,终于说了实话:"不成!你们不能送我回去,我,我好不容易才甩开那些家丁跑出来的。"楚子皙嘴角一挑,一旁侯方梧忍不住问道:"你为何偷跑出来?你爹爹待你不好?"周南珍摸摸鼻子,脸上浮出一团红晕,嘴唇嗫嚅几下却没有说话。楚子皙看她那娇羞模样顿时明白了什么:"周小姐,是准备要去见什么人啊?"周南珍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是出来找天河哥哥的!"楚子皙故意拖长音调道:"噢~还是个男子。"

周南珍一个娇惯小女孩哪禁得住楚子皙这般套话,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又没法子收回来,你了几声后只好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放我走吧,天河哥哥若是走远了就难寻了,方才若不是那个大婶出事,我现在说不定都已经追上天河哥哥了。"楚子皙心道这小女孩心底善良却着实莽撞,道:"你知道你的天河哥哥去哪儿么?东西南北?骑马还是步行?日夜兼程还是白日赶路?"周南珍想了片刻垂头丧气的说:"我只知道天河哥哥是往南去了。"楚子皙摇摇头,耐着性子道:"那你还想追上他,若是有一匹快马,就方才那一会儿就可奔出好几十里了。你先回去吧,若说找人,你爹爹交际广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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