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李靓呼哧带喘的踹门进来了,不满的撅着嘴对着鬼魅说:“鬼大哥,你们也不知道等等我,累死我了。”说完,自己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对着壶嘴就喝。
“小心烫”可江待一已经说的已经晚了,李靓一口吐了出来,“唔……烫死我了”李靓吐出舌头,用双手不停的扇着。
江待一习惯了她的冒冒失失,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说:“总是这样的莽撞,看你这回还长不长记性。”一向冷言寡语的鬼魅看着她滑稽的样子也有些忍俊不禁。
“嘶”李靓呲了呲牙,“还说风凉话。对了,师兄你上哪找来的这些鬼大哥?怎么脚力都这么好?我轻功一向是很好的,却连个影子都追不上。”
“不要说你了,我照他们比还差的远着呢,现在知道人外有人了吧,以后行走江湖千万别再吹嘘自己武功高强了,免得丢人。”
“你……”李靓吐着舌头,气呼呼的指着江待一,还没等说什么,便被江待一打掉了手,“废话我们改天再说,现在改办正事了。”
“什么正事?”李靓问。
江待一故弄玄虚的说道:“师妹,古有岳母刺字,今有美女神医给败兵榜眼刺字。”
“刺字?”李靓不解的问:“刺什么字?”
刺字的工具江待一早已备好,告诉了李靓要刺的内容,李靓笑了笑,道:“好,我来刺,岳母刺字名留青史,不知道我刺的这个这个字能不能在史册里留个名。”
“好了,别啰嗦了,快开始吧。”江待一催促道。
李靓点了点头,脱下白冰贤的上衣,用备好的工具在他的背上刺上了字,刺完之后又帮他穿好衣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待一向鬼魅使了个眼色,鬼魅会意,点了点头,上前去解开了白冰贤的昏睡穴。
穴道一解,白冰贤便醒了过来,一见江待一,开口就是骂道:“好你个江待一,你竟敢夜袭军营,我看你是狼子野心,意图不轨,待我回去定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江待一不以为意的说:“你算是说对了,我就是狼子野心,而且野心还不小。既然你急着要参我一本吗,那我就了你这个心愿。”继而对魅影命道:“连夜带他回襄京,让他去大殿上参我好了。”
魅影躬身抱拳道:“是”就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白冰贤的昏睡穴,带着他离开了。
见事情已经办好,江待一打了个哈欠,道:“累了一夜,师妹回去好好休息,明个师兄带你去吃大餐。”
襄京皇城
鬼魅虽然带了个人,行进的速度慢了些,但也只用了五日便抵达襄京。鬼魅解开了白冰贤的昏睡穴,白冰贤一醒,看到自己已经身处皇城中了,心中一惊,“你这个助纣为虐的反贼,还敢带我来到皇城,我就让你有去无回。”
鬼魅冷冷一笑,掐指算了算时辰,是上朝的时间了,便直接无视掉他发狠的话,为防止他再乱喊引来人,便点了他的哑穴,凭借着自己出神入化的轻功带着这个大活人来到了议政殿外白玉汉石阶梯下的一个角落。
剥了白冰贤的上衣,解了他的哑穴,一掌把他送入了数丈之远的大殿上。文武百官和侍卫们被突然出现的上身□的男子吓了一跳,侍卫们纷纷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喝道:“大胆刺客,居然敢在皇城内惊扰圣驾!”
白冰贤对着皇帝跪下,泣道:“皇上,是罪臣白冰贤。”
此话一出,百官哗然,堂堂兵部侍郎怎么变成了如斯模样,尤其是白尚书,大惊失色,脸色惨白的走过来,认出了确实是自己的孩儿,心疼又悲怆的唤了声‘贤儿”。
白冰贤见自己的爹,叩首道:“孩儿不孝,被江待一那乱臣贼子羞辱,辱没了家声。”又转身向皇上跪拜道:“皇上给罪臣的人马也都被江待一给打散了,罪臣自己又被他们丢进了大殿,罪臣无能,请皇上降罪。”说完便一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白冰贤这么跪着,皇帝看到他背上好像有字,奇道:“白卿家,你背上是什么字?”
白冰贤当然不知道他自己背上有字,微微抬起头,狐疑道:“罪臣不知”
皇帝命身边的刘公公过去念他背上的字,刘公公走了过来,一看白冰贤背上的字,身子不禁一震,满是惊恐的跪下道:“奴才……奴才不敢念”
皇帝心中更是纳闷,“朕恕你无罪,只管念就是”
刘公公抿了抿嘴唇,用发抖的声音念道:“皇帝无道,残害功臣,民怨四起,襄帝气尽”
这十六个字听得白冰贤心惊肉跳,直呼:“皇上这字与罪臣无关,望皇上明鉴。”
皇帝一掌拍在蟠龙大案上,气的胡须直颤,从牙缝里恶狠狠的挤出话,“江家,朕要将你们满门抄斩!”
群臣惊惧的跪下,一齐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皇帝一甩宽大的龙袖,怒道:“来人去给我抄了将军府,把称病半月没来上朝的江新武给我押到大殿上来。”
殿前将军立刻领命,马不停蹄的赶往将军府,可到了将军府,这早已是人去楼空,连一个侍从都没有。
“啪”皇帝随手将案上的茶盏摔在地上,“江新武居然跟朕玩起了今蝉蜕壳”
殿前将军跪在地上,脸色惨白,没抓到人,生怕盛怒下的皇上赐自己个死罪。百官也跪在地上,怕的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皇帝慢慢的冷静了下来,道:“朕派兵二十万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