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淮茹的质疑和附近群众吃瓜的眼神。
贾张氏眼神飘忽的说道:“都,都被抢走了?”
“哦?他们是怎么抢的?还有,你把你这段时间待在什么地方?吃的什么饭?
都好好说说。
就算钱真的被抢走了,我要个说法不过分吧?”
秦淮茹去找领导的时候,就已经打好了腹稿,根本不给贾张氏狡辩的机会。
三连问可谓是招招见血,而贾张氏的确也没编好完整的故事,。
她想来,只要撒泼打滚,再哭嚎上几句。
就算秦淮茹不想接纳她,可是在众人的逼迫下,为了维持孝顺儿媳的脸面,秦淮茹还是得捏着鼻子把她接回贾家。
这也是贾张氏之所以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来到轧钢厂门口大闹的原因。
只能说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
秦淮茹身为高级绿茶婊,最擅长窥视人心。
她的精明直接戳穿了贾张氏的伪装。
现在,周围的群众也没有哪个,要给贾张氏帮腔的意思。
贾张氏是公婆不假,但是偷孙子的钱,跟别的男人去鬼混。
这样的公婆,不要也罢。
贾张氏感受到一道道鄙夷的目光,这才发现,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她,已经犯了众怒,被孤立起来了。
但贾张氏终究是贾张氏,眼看道理讲不通了,她竟撒泼打滚起来,顺便开始召唤老贾。
“老贾啊,你怎么就走得那么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现在儿子也没了,你叫我怎么办啊?你就该把我一起带走的……”
“行了行了,贾张氏,我说你也别装了,你这套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杨厂长直接打断了贾张氏的哭嚎,斥道:“本来我也不想拆穿你的,但你走后,我就跟派出所的同志联系过了,陈二狗这个名字你熟悉吧?你那是被人贩子拐走吗?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你们是不是在私奔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老脸顿时挂不住了,嗫喏道:“老,老朋友之间的相聚,怎么能,怎么能说是那个呢!”
贾张氏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私奔两字。
毕竟她今年马上五十了,这把年纪还学小年轻,可丢死人了!
周围的工人们,也都听出了她跟杨厂长之间的潜台词。
本想着贾张氏只是携款私逃,哪想到还有这种爆炸性的消息。
今儿这瓜不止包熟,还包甜,管饱!
眼看着众人对贾张氏指指点点,秦淮茹知道她的计划,算是成功了一半。
于是她站出来说道:“各位领导,各位同志,你们看到了,也都听到了,不是我秦淮茹不想当一个好儿媳,实在是我这个婆婆不干人事,这要是继续跟她一起生活的话,日子还能过吗?同样的事情,她能干一次,就能干第二次!ν
可我家哪遭得住啊?!趁着现在人多,我希望大家能帮我做做主。
这个婆婆我认,但想要继续跟着我生活是不可能了。
你们都是有社会经验的老人,吃过的盐比我秦淮茹吃过的米都多,我希望大伙能帮着出个主意。”
话音刚落,就有人附和道:“这还用想吗?送她回乡下就是了,我记得贾家在乡下还有老房子吧?收拾收拾,住人还是没有问题的,贾张氏现在能跑能跳,还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照顾自己完全没问题,我看秦淮茹你再每个月给点生活费就差不多了。”
这话一出,大伙都跟着叫好。
实在是贾张氏这人太膈应人了。
被她偷走的,可都是轧钢厂工人们从自己的血汗钱里挤出来的钱,是工人们的一片爱心。
被贾张氏挥霍掉,大伙心里都不舒服。
贾张氏此时是真的慌了。
她知道这时候求秦淮茹是没用的。
秦淮茹的变化忒大了,再想用以前的办法,拿捏她是不可能了。
也不顾地上都是灰尘,爬到杨厂长面前,扯了扯杨厂长的裤腿,苦苦哀求道:“厂长,这事您得帮我做主啊!”
杨厂长毫不留情的甩开贾张氏的手,道:“我可不做的您的主,您啊,干的糟心事可太多了,我看回乡下待着也是一件好事!”
杨厂长这话,直接就断掉了贾张氏最后一丝希望。
她转过头,咬牙切齿的瞪着秦淮茹骂道:“毒妇,你好狠的心思啊,想着把我赶去乡下,你就可以把奸夫带回家里了是吧?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不然你想都别想,还让我回乡下?我哪都不去!那屋子是我丈夫跟儿子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要走也是你走!”
“咳咳咳咳!打断一下,贾张氏,那房子不是你的,也不是你丈夫和儿子的,这是公租房,是厂里租下来给你们住的,严格来说,这房子的产权,跟你们贾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倒是秦淮茹,她现在是轧钢厂的职工,住在里面合情合理。”
众人闻声看去,发现说话的人竟然是李副厂长。
只是,帮秦淮茹说话可不符合李副厂长一贯的人设啊!
前阵子,李副厂长想在食堂里非礼秦淮茹,还被傻柱暴打过。
只有李副厂长自己清楚。
他这是恼怒贾张氏。
捐款的事情,是他亲手操办的。
原本是一件大功劳,到了年底写成汇报呈上去,一个表扬是跑不掉的。
现在李副厂长正跟杨厂长争权,任何的功劳都可能是决定生死的砝码。
却被贾张氏生生的毁了。
你说,他气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