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傻柱一肚子苦无法倾诉,只能坐在椅子上喝闷酒。
看到秦淮茹走了,娄晓娥指着好似吃瓜群众傻柱威胁道:“你等着吧你!”
“行行行,甭理他,咱们今晚开会。”
二大爷跟娄晓娥气呼呼的走了,众人见没热闹看也逐渐散去。
阎埠贵这会可是逮着机会了,捡起地上那块鸡肉装进口袋里,美滋滋的走到傻柱面前,指着酒瓶子,抿了抿嘴唇腆着脸笑:“傻柱,今儿三大爷可是替你说话了,让三大爷来一口?”
傻柱一肚子火气发不出来,横了阎埠贵一眼,“三大爷,得了便宜,您还是赶紧溜吧。”
阎埠贵摇摇头:“这孩子,真是一点事都不懂,等晚上你就麻烦喽。”
他走到门口,看到李卫东站在门外的大樟树下,想到于莉的事情,顿时怒火中烧。
翻了一个白眼,背着手走了,还留下一句话,“有些人的好哥们要遭难喽!”
嗨,这个阎埠贵还记着仇呢?
不就是抢了你的儿媳妇嘛,值得记这么多天?
亏你还是老教师,为人就不能大度点?
李卫东腹诽着,迈步跨入傻柱的屋里。
虽然知道剧情,明知道傻柱必须得给贾家顶罪,作为兄弟,改劝的还是得劝。
谁承想,刚进屋,傻柱就猛灌一口酒,道:“今儿什么都别说了,哥们愿意,来陪我喝杯酒!”
傻柱就已经决定帮棒梗顶罪了。
许大茂家鸡没了,总要有人承担责任。
大院里解决不了,许大茂就会去派出所报案。
棒梗那小子一个人提溜两只老母鸡出大院,那么招眼能没人看见?
秦姐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还要养贾张氏,日子过得太艰难了。
万一棒梗再被抓走,贾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一大爷平日里教导过傻柱,做人不能太自私,要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傻柱一向深以为然。
当然了,傻柱还有更深层的考虑,不足为外人道。
得,劝了个寂寞。
李卫东也懒得多费口舌,转身就回了屋。
他还要准备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