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婚后的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李卫东才被喧嚣吵醒。
“贾家嫂子,你也太没良心了,把一个半掩门子说给解成。”
“贾张氏,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
看来阎埠贵忍了两天,终于要对贾家发难了。
李卫东小心翼翼的把胳膊从于莉脖颈下抽出来。
看到她洁白光滑的眉头紧蹙,忍不住啃了一口。
于莉长睫毛微微抖动,眼睛缓缓睁开,看到李卫东那张大帅比的脸,小脸顿时羞红起来。
“你再躺一会,我给你做饭波”于莉挣扎着坐起来。
“得,不躺了,外面好像在吵架,我去看看。饭也不用做了,快中午了,等会咱们去外面吃。”
李卫东穿好衣服,打着哈欠,离开了屋子。
于莉起了床,看到大红被单上狼藉不堪,小脸顿时臊得慌。
于莉啊于莉,你那么有家教的女孩,咋到了床上就把持不住了呢!
于莉最终把原因归结于李卫东太有吸引力了。
长得那么帅,哪个女孩见了腿不软?
“得赶紧把被单扯下来,要不然于海棠那个丫头片子来做客,看到了就麻烦了!”
于莉拉扯被单子,一方手帕从被子里掉落下来。
于莉赶紧将手帕叠好,放进了箱子底部。
另外一边。
李卫东来到贾家门口的时候,外面已经围满了人。
不得不说,四合院住户们已经养成了吃瓜的习惯。
只要有风吹草动,都一窝蜂的围上去。ν
许大茂顶着黑眼圈子,眼角处挂着血道子,打着哈欠,脚步飘忽的挤进来。
傻柱也挤在人群中看热闹。
看到许大茂脸上有血道子,傻柱就开始阴阳怪气:“吆喝,大茂,又被媳妇揍了?”
许大茂瞪他一眼:“嘿!孙子。我有媳妇,不像有些人没有媳妇,整天只能跟在寡妇屁股后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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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孙贼又想挨揍,是吧?”傻柱挽起袖子,就要揍大茂。
这时候,贾家的门开了,贾张氏走了出来。
好戏开场,两人都熄了火,看热闹要紧。
李卫东也挤了进去。
只见贾张氏抱着一个镜框。
镜框上的老同志似乎因为出场次数太多,神情有些无奈。
不愧是贾张氏,起手式就是召唤老贾,这下有意思了。
“你你把贾大哥请出来干什么?”三大妈有点胆憷,后退两步。
“贾家嫂子,翠花的事情,我就不给你计较了,你只要把媒人礼还回来就行。”阎埠贵也觉得事情难办了,不得不作出让步。
欺负孤寡说出去不好听啊!
“哎呀,他三大爷啊,我又不知道那翠花是半掩门子,再说了,媒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自个儿不准问清楚,怨得了我嘛!”
贾张氏说话间扭头把棒梗也拉出来了。
趁别人没注意,她给棒梗使了一个眼色。
“啊……呜呜呜……”棒梗开始嚎啕大哭。
有了棒梗氛围中造势,亡灵召唤威力翻倍,围观众人的汗毛都炸了。
“不不是你这不是耍无赖嘛!亏得我跟贾老哥是多年的朋友,你就这么坑我啊!”阎埠贵气得嘴角发抖。
贾张氏一屁股蹲在地上,开始哭天抹泪:“老贾啊,老贾,你走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被人家欺负,我也不活了,你快把我带走吧!”
亡灵召唤正式发动,一时间围观的人群都觉得瘆得慌,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阎埠贵知道想把钱要回来,没那么容易。
可那是两块钱,就相当于他的半条命。
阎埠贵咬咬牙:“贾张氏,你耍无赖是吧,那好,今天我就跟你拼上了。”
阎埠贵‘蹭蹭’跑回屋,又‘蹭蹭’跑了回来,手里多了根泛黄的白布条子。
傻柱嘴贱开玩笑:“三大爷,您要给老贾哭丧啊~”
阎埠贵没有理会他,奔到贾家门口,把白布条子套在门楣上,然后打了一个结。
扭头看向人群:“解成,把凳子搬过来。”
“哎,来喽!”
阎解成搬了一把凳子,阎埠贵颤颤巍巍的站到凳子上,脑袋往白布条子里一套。
扭头瞪着贾张氏:“今天你要是不把媒人礼还回来,我就死在你家门口。”
贾张氏傻了:“这这这……”
看热闹的刘海中和易中海也慌了。
为了两块钱,把命拼上,在别人身上不可能,这个阎埠贵却保不准。
易中海赶紧道:“傻柱,快,快把你三大爷救下来。”
傻柱刚要上前,阎埠贵就把凳子蹬得乱晃:“谁敢过来,我就就真吊了啊!”
嘶。
嘶。嘶。
嘶。嘶。嘶。
围观吃瓜群众顿时一阵倒吸气。
死在别人家门口,这老教师也是拼上了。
李卫东在心中给阎埠贵默默的点个赞。
以毒攻毒,干得漂亮。
一个是上吊,一个是亡灵招呼,双方都释放了大招,局面僵持不下。
最后还是秦淮茹站了出来。
她知道贾张氏这次确实过分了。
如果真让阎埠贵吊死在门口,那他贾家就犯了众怒。
忙跑到屋里,从床底下翻出两块钱,塞到了阎埠贵手里。
深深的鞠了一躬:“三大爷,真是对不起,我婆子年纪大了,有时候就是爱犯湖涂,不过她没有坏心眼。ν
您是老教师,是文化人,觉悟高,这次就原谅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