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行不行?”
“麻利的,费特么什么话!”
……
傍晚。
楚恒刚吃过饭,正躺在炕头上算计着要如何找补一下最近的损失。
给艾薇玛一万七千多,孟大佬又没收三万,咖啡厅还花了十二,里里外外加一块四万多,四舍五入就是五万,毛一下就是十万。
“哎呦喂!”
一想到自己损失了十万块,楚老师就抓心挠肝的难受,
“怎么了?”
旁边盘坐在炕上纳鞋底的小倪好奇看过来。
“就心堵得慌。”
楚恒哼哼唧唧翻翻身,还蹬了一下脚,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小倪偷偷看了眼坐在一旁看书的姥爷,抿抿嘴没说什么,低下头继续纳鞋底。
她给自家汉子治病有秘方,哪难受亲一口准好,可谓是消肿又止痛,清热又活血。
可姥爷就在跟前,这秘方也没法用啊。
于是只能视而不见了。
“楚叔,楚叔!”
这时,他家门外传来孩子的呼唤声。
“干嘛啊这是。”
心情异常烦躁的楚恒从炕上爬起,把要下地去开门的小倪拉回来坐下,穿上鞋披上军大衣,背着手晃悠悠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