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泰霸道极了。
即便是程澄因为不从,想要踢打她,锦泰却仍旧不肯放手。
程澄恼怒,握成拳头的手指捶打在他的肩头上。
锦泰冷厉的眉眼看过去。
眼中的凶狠不加掩饰。
程澄一愣。
锦泰趁机把她扛出了门:“带你透透气而已,何必这么排斥我。”
程澄咬唇不语。
锦泰一弯腰,从院子里面的滕花架子下走过去。
外面明媚的阳光,一瞬间就刺到了程澄的眼睛上。
程澄愣怔了一下。
锦泰看见她在被阳光刺到眼之后的模样,也抬头看向天上的光。
那光明媚而温暖。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光了。
锦泰扯了扯唇角:“透气了吗?”
程澄抓着他的肩头,没有说话。
锦泰又问:“觉得暖和吗?”
程澄转头看锦泰。
锦泰笑笑,将她放在了院子里面的藤椅上。
藤椅上面就软绵绵的垫子。
程澄一坐上去,就下意识的远离锦泰。
锦泰见她这样,眼中神色一变,伸手就抓住她的脚踝,把她又一把拉了过来。
程澄被他抓着脚腕拉回来,还想要扭开身子。
锦泰却使劲捏了她的腕骨一下。
程澄吃痛,闷哼了一声。
很快,就知道锦泰这样的人是不允许女人对他有所反抗的。
她抿了抿唇,不再动。
锦泰笑了笑:“不逆着我来了?”
程澄垂眼,掩盖住眼中逆反的神色,道:“你松开我吧,我的脚腕有些疼。”
“好。”
锦泰的手指一根根的从他的脚腕上面挪开。
程澄试着抽回脚腕。
锦泰果然没有再抓着她的脚腕不放。
但是,却隐隐约约,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让她不舒服。
程澄忍着,想要扭过头去。
锦泰的身体往椅背上面一靠,长腿向前伸:“我已经把布勒打发走了。”
布勒在得到那个孩子之后,已经联系了离开缅部北区的人员。
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你应该谢谢我。”
锦泰看向她,眉毛微挑:“但是你直到现在,都没有谢我。”
程澄知道,锦泰想要她的感激,就一定要从她的口中听出知恩图报的话才会罢休。
程澄不想与他一直纠缠,索性开了口:“谢谢你。”
锦泰听到她的道谢声,才点头:“我收下你的感激。”
程澄别过头。
锦泰又笑吟吟的看向院子的远处:“这感激之情,就抵挡了你那些不安分的心思吧,本来你逃跑把你抓回来,你是应该受到严惩的。”
程澄抿唇,不愿意跟他继续说下去。
锦泰却又转头看她:“跟着我。”
程澄觉得无奈。
锦泰是有多喜欢她,想要得到她,这已经不只是一次跟她说这样的话了。
“早点给我答复。”
锦泰眯眼,看着有些晃眼的太阳。
想了想:“我最近没有很开心的事情。”
程澄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锦泰是否有不开心的事情,这与她完全无关。
然而锦泰却明显不是这样想的。
他眨了眨眼睛,望着程澄:“希望你能让我开心一点。”
程澄漠无表情:“我不是你的乐子。”
“你留在这里,能够活着,总要找一条生存之路,”锦泰斜眼,懒洋洋的看着她,“讨好我,是你能够轻松活下去的捷径。”
程澄不以为然:“鲍薇薇知道吗?”
“她只不过是我的女人之一而已,我找女人无需过问她的意见。”
鲍薇薇即便是鲍家的女儿,也无权干涉他有几个女人。
他锦泰想要找几个女人,就找几个。
……
锦泰时不时就会去找程澄。
而布勒的一举一动,锦泰也完全不介意透露给她。
当她从锦泰的口中得知,布勒已经从缅部北区离开的时候。
程澄的眉毛皱了起来。
她长得漂亮在孕中又问及其富态。
锦泰看着她,忽然想到了一样东西。
程澄也发现他在一直盯着自己看,奇怪的问他:“你在看什么?”
锦泰淡淡道:“我想到一幅画。”
程澄不解。
“我下午让人找出来送给你。”
程澄并未将他所说的话放在心上,却不想,下午锦泰果然是找了一幅画,托人来送给她。
程澄将画上的画布挑开一看,就微微蹙起了眉毛。
两个佣人见她表情古怪,也不敢随意去看那副画上的画面。
过了一会儿之后,程澄开了口:“有没有打火机。”
佣人们没有说话,程澄这边却有锦泰在这里时候,留下的一个打火机。
程澄知道那个的打火机放在哪里,见佣人不愿意将打火机放的位置告诉她。
立刻就转身,挺着大肚子,自己过去拿打火机。
佣人看她拿打火机,觉得有些危险,想要上前去阻止程澄的动作行为。
却被程澄一把推开。
佣人碍着她怀有身孕,不敢随意去碰触她。
程澄打开打火机,就一把将画框给点燃了。
佣人惊惧之下,立刻松了手里面的画作。
四处寻找想要灭火的工具。
也有人通知了锦泰。
锦泰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那副画的正面已经完全被烧毁了。
他是有些不高兴的,程澄却比他还要情绪激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