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找到对付戴岳的方法,刘德成自然要找刘德荣商量。

刘德荣听刘德成说完之后直摇头:“你家李淑苗就是动作慢,和做哪一道工序扯不上关系。”

贬损老婆就是贬低自己的眼光,刘德成怎么会承认:“谁说李淑苗动作慢?你看她平常做事不是风风火火的吗?”

刘德荣说到:“要说不慢的话,德权和你们同做一道工序,他怎么一天能做一百八九呢?”

刘德成歪了下头:“德权是男的,力气大一点,拉粗线不在话下,李淑苗是女的,能一样吗?”

刘德荣思虑一会儿:“这个理由太不充分了些,后面德明一家也在拉粗线,德明老婆张爱华一天不也快到两百吗?再说这些天同心叔一直盯着,你不怕他又端起枪吗?”

“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刘德成对他搬出刘同心来吓唬自己很不满。

刘德荣皱眉到:“这就不是胆儿大小的事,咱们就算找戴岳去闹,也得占些道理吧?再有,这么长时间以来你没发现吗,以前咱们讲得通的那些道理,只是因为咱们刘家人多。可现在情况不同了,不是咱们刘家和何家和鄢家争什么,戴岳代表的是公理,咱们从前那些仗着人多的歪理讲不通啦。”

刘德成冷笑一声:“胆小就承认,什么歪理公理的?我就问你,凭什么李淑苗得拉粗线?”

刘德荣说到:“拉某一道线不是我决定,也不是戴岳决定的,都是根据实际情况分配的,恰好分配到你了,你就得干。”

“那李丹咋从来没拉过粗线?”刘德成质问到。

刘德荣回忆了一下,自从做变压器以来,刘德仿一家确实没拉过粗线,于是他回到:“那只能说他一家运气好,每一次工序排下来轮到她正好就是细线了,你看除了他家,谁没拉过粗线?再说你家也并不是尽在拉粗线,之前不也拉过细线吗?”

眼看说不过了,刘德成摆摆手:“算了算了,我知道你被姓戴的打压怕了,我不找你可以了吧。”说罢转身就要出门。

刘德荣追了一步:“你不准去找戴岳,现在生产排得好好的,刚好把效率做出来,别再闹什么幺蛾子。”

刘德成不耐烦的到:“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抹黑的。”

刘德荣不肯配合,刘德成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弃,站在家门口想了想,跑到隔壁的刘德权家。

刘德权正在踩c,看到他头也没抬:“这时候瞎串什么门,快回家干活才是正事儿。”

刘德成笑了笑,假意说到:“我来取取经,看看你咋做得那么快。”

刘德权不会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让刘德成记在了心里,仍是头也不抬的说到:“少来取笑我了,你又不会比我慢。”顿了一下,他抬头笑到:“不过你家李淑苗是真慢,这个没得解,自身动作慢。”

刘德成递了根烟过去:“歇会歇会,多做这几分钟也发不了财。”

刘德权接过了烟:“你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没有,”刘德成否认:“就是做累了休息会儿。”

刘德权点上烟:“行吧,歇会儿就歇会儿。”说罢起身坐到了一边。

刘德成坐上机台,拉了拉铜线:“会不会你这台机器好做一点,所以你才做得多?”

“那哪能呢?”刘德权否认到:“你要觉得我这个好做一点,我和你换就是。”

刘德成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又拉拉铜线:“天天这么粗的线,手都快拉断了。”

“就是,”刘德权附和到:“啥时候能换点细线拉拉。”

“诶我怎么听说德仿家里从来不拉粗线?”刘德成心不在焉的说到。

刘德权回到:“没办法,他运气好呗,每次排到他那里就是细线。”

“不是吧,”刘德成想了想:“会不会是戴岳故意安排刘登红这么排的?”

刘德成想了想:“不至于吧,再说拉粗线的又不止咱们两家,现在流程走得这么顺,应该不是故意安排的。”

刘德权起身故意叹到:“你就这么傻吧,被人穿了小鞋都不知道。”

刘德成嚯的起身,接着转念又坐了下去:“应该不是,真穿小鞋还能让咱弄到钱?我今天赶一赶就能超过二百了,这么保持下去我的工资比李丹也少不了多少。”

刘德成说到:“可你有没有想过李丹拉得多轻松,你拉得有多累?”

“不是啊,”刘德权否认到:“累是累了点,除了李丹,我比其余拉细线的工资都要高。我观察过,李丹能拉二百纯是因为不开小差动作快,没有别的原因。”

眼见刘德权也不能煽动,刘德成起身拍了下台面:“你就傻吧。”

回到家里,李淑苗仍在吃力的拉着线,刘德成说到:“不是说不做了吗?”

本就不赞成他闹事的李淑苗白了一眼:“说说气话也不行吗?”

刘德成不甘的坐回机台开始操作,但因为心里一口气难平,始终都做不快,不时的敲敲机台捶捶桌面。

“你要不想做就去睡觉,”李淑苗不耐烦的喝到:“别在这儿影响我。”刘德成只得老老实实闷着头继续做。

变压器的骨架,绕线槽,针脚完全都是配套的。刘德成绕制的这一道在绕线完成后必须将线头压成九十度从线槽里出去,也就是压角度这个工序非常麻烦,因为骨架宽度刚好就是绕线宽度,留有的余地很少,加上线比较粗,压起来很麻烦,稍微有点没压好就会有一个凸起。

又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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