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墨寒冷声训斥,手上的鞭子已经解不了他心中的怒火。他心又疼的发紧,抽在她身上的鞭子,似是抽在他的心上,他心中凄苦,却难言于口。
“师弟,还是不要了吧……”墨画嘴一抽,她好想大哭一场。为毛她那么悲催,为毛她觉得好无辜,为毛她觉得她永远是墨寒的泄愤工具。墨画想好好的跟他小师弟讲道理,努了努嘴,见他一脸寒意,眼透杀气,他彻底腌菜了……
墨寒见她纠结的样子,斜眼看向夏昀夏溪两人,手上的皮鞭往地上一抽,掀起一地的灰尘,冷哼:“跪还是不跪……”
墨画脚一哆嗦,眼一闭,牙一咬,她忍!“砰……”的一声,深深跪在地上。心想:跪天跪地跪父母,小师弟是师傅的儿子,跪一下就当跪师傅她老人家吧!能屈能伸才是硬道理!
墨寒见她那熊样,只觉得无趣。甩了鞭子坐在堂上,看向夏昀二人。
“墨画,你眼瞎了是吧!你仔细瞧瞧这对男女,人家男有情女有意,你瞎折腾什么!你是瞎子还是弱智……”墨寒冷声说道,手一摇,小猫献媚的端上茶,笑的那叫灿烂,跟春天开的油菜花一般金灿灿:“二当家,请用茶!”
墨画耸拉着肩,低着头无言以对。小师弟这顿抽比以往的更加猛烈,抽的皮开肉绽,疼死人了!见他又在埋汰她,心中极其委屈,就差流几滴泪了,便愁苦的说道:“那女的还没有成亲,你嫁了她成了当家的主夫;我娶了那男的,不是皆大欢喜吗?我没看出来郎情妾意啊!小师弟,你想多了吧!”
墨寒一听含在口中的茶一喷,喷向跪地的墨画,他真觉得墨画是个二百五,心智跟五六岁的毛头孩子一般大,他倍感无力,连个眼神都不愿对给她。
墨话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小师弟好不讲卫生,那么脏吐了她一脸!算了,还是忍吧!俗话说的好:忍忍就过了!
夏昀看着这画面,嘴角一抽,她感觉她不是进了土匪窝,而是二货窝,这风水山寨直接改名叫做二货山寨算了。这会的她是出声说话好呢还是出声说话好啊!
这边夏昀还在纠结要不要开口说话,那边墨寒已经瞟眼看向夏溪,夏昀心中一紧,挡在夏溪的身前,笑的温文儒雅,一派家有俏女的风范,温和的说道:“二当家,你们请我们来,单单是请我们吃饭喝茶聊天还是劫色劫财劫良民?如果没有我们的事,就放我们走吧!我相信你们是好人……”
墨寒一听,嘴角抽·动。你见过土匪劫人是为了请客吃饭聊天的吗?你见过有人说土匪是好人的吗?这一天遇到事让他都有些承受不住,他感到有心无力,累的想倒头大睡。
墨画跪在地上,一听夏昀说的话,大声问道:“嗨,你遇到打劫的土匪请被打劫的人请客吃饭聊天?你见过的土匪是傻帽不成?报上名来,那座山那山寨,真丢我们土匪家的脸,我去结识一下,捞一把!”
夏昀心中在想:不就是你们山寨吗?还给老子演了一场让人不忍直视的戏码……
“让你说话了吗?皮痒痒的是吧!”墨寒冷眼一扫,这二百五就不能消停一会吗?真是丢人……
墨画一听,身子一缩,老实巴交的不再说话!她的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活得真是窝囊!
墨寒再次望向一脸淡定的夏昀,这女子从一开始进来就表现的非常淡定,从头看到尾,还是一派的云淡清风,这说明这女子从开始被劫就没有害怕过,要不就是内心强大到无人可比了!一身青衣,样子长得是白净俊俏,一看就是富家女。而缩在身后的男子,确实如墨画说的一样娇娇弱弱,长得是顶顶好看的。他长那么大,还从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男子,难怪墨画这厮动了心思想娶夫了,要是一个魁梧壮实的男子,估计连看也不看一眼。墨寒打量完毕,便说道:“我们风水寨只进不出,既然进来了就难出去!看你们也不像是景阳县人,必是从外地来的吧!”
夏昀蹙眉,什么叫有进不出?她有些不懂这意思,便道:“二当家,这是什么意思!”
墨寒眉眼一挑,斜眼看了一眼跪地的墨画,冷声说道:“劫都劫了,自然如大当家所言,让你娶了我。反正年纪大了总要嫁的,嫁谁都一样!”
夏昀惊呆了,她明明感觉这男子是喜欢那个叫墨画的女子,不然也不会生气的抽鞭子打人,还抽的那么给力,一点也不留情。怎么这会是脑门进水了,要嫁给她了?这世界***真玄幻了!
夏溪一听,立马上前挡在夏昀的身前,冷哼说道:“你做梦!昀儿才不会娶你呢!我不会允许的……”
墨寒小小的惊讶了一下。看来这男子也不是那么娇弱的只会躲在女子背后不出声。瞧瞧那倔强的样子,深怕别人抢了她的如意夫人,他是那种随便找个人嫁的人吗?是吗?是吗?他是有原则的人……
夏昀见夏溪那娇蛮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到了极点,揽着他的腰,抱在怀中,轻声在他耳边说道:“溪儿真是可爱!你没瞧见那男子喜欢跪着的女子吗?他不会真的嫁给我的,我也不会娶,你放心好了!”
夏溪听完,潋滟的眼蒙上一层水雾雾的朦胧,既萌萌哒又勾的人心里痒痒的,如玉般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浅浅的酒窝越发的明显。引得两旁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完全沉浸在这一抹笑脸上。
墨画吞了吞口水,这画面看的她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