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和他啰嗦,拿了方天画戟,韩羿便來到了寝室楼下,
“韩十哥哥,怎么去了这么半天呀,你看我脚都站酸了。.”颜小夕一见韩羿下來就抱怨道,
“是吗,这么可怜啊。”韩羿显出一副关怀备至的表情,
“可不是嘛。”颜小夕继续撒娇道,
“你也真是的,那怎么不让胡鸿晖抱呢。”韩羿故作生气道,
南宫溶月和杜良平扑哧一声笑开了,
而胡鸿晖则是赶驴下坡,借着韩羿的话茬道:“是哟,小夕妹妹,怎么不早跟鸿晖哥说呢,怪心疼死人的,來我抱你。”
“滚开,谁稀罕。”说着颜小夕就一脚踩向了伸开双臂准备过來抱她的胡鸿晖,
“哎呦。”胡鸿晖顿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这就是你的兵器方天画戟。”南宫溶月不再管那两人的打闹,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韩羿此时手中拿着的方天画戟上,
“嗯,不过有些沉,你双手拿吧。”韩羿将方天画戟递了过去,
只是令韩羿沒想到的是南宫溶月竟一只手便将这方天画戟给接住了,
看着韩羿吃惊的表情,南宫溶月骄傲的一笑道:“要是连这点力气都沒有,还炼制什么兵器呀。”
韩羿虽然点头称是,但看见她那白玉般纤细的手臂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毕竟她此刻并未动用神通法术,只是凭借纯粹的身体力量,
南宫溶月虽相貌姣好,姿色出众,但是却并沒有像其她女孩子那样穿着靓丽的衣裙,而是一身鹅黄紧致劲装,裤腿袖腕处均绣有金丝玉兰镶边,乌黑的秀发高高束在脑后,除了一根发簪外,再无其它头饰,看上去十分干练洒脱,少了些女儿气,却多了几分蓬勃英姿,
耀眼的阳光此时直射而下,将本就金光灿灿的方天画戟照得更加光彩夺目,神曦绽放,
南宫溶月握住方天画戟正低头细细的认真观看,她的双手散发出一层莹白的淡淡薄辉,使之原本就纤长如葱白的十指更加像由玉石雕刻出來的一般,
似有宝光闪烁的双掌轻轻來回摩挲,像是在用心的感应着什么,只见南宫溶月的眉头一会儿不时紧紧皱起,过会儿又舒展开,再一会儿又摇摇头,甚或是凝思半响无语,
如此反复,过个有小半个时辰,南宫溶月才将方天画戟交还给了韩羿,然后叹气道:“你这杆兵器有些超出常理,我实在是琢磨不透。”
“怎么说呢。”韩羿问道,
“我以祖传应兵之法去感应,可是却毫无一点作用,就如面对的是件普通兵器一样。”
“它本來就是柄普通兵器,溶月你想多了,被它光鲜的外表给迷惑住了。”韩羿故意混淆道,
“不。”南宫溶月否定道:“起初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后來我竟若有若无的感应到它里面似乎存在有一丝神念。”
“神念,那可是祖神之兵才有的秉性啊,即便是最好的宝器也不可能有。”杜良平马上道,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呀。”南宫溶月又解释道,
“那不如让你们的老师那个大胡子范烨荣來看看。”胡鸿晖提议道,
“唉,不用了。”杜良平一摆手打断他道:“今天早上我们那个范胡子已经说了,溶月的炼器之术不在他之下,他只是修为比她高些罢了,所以他准备请阳曜副院长亲自教导她。”
“什么,那个自视甚高的大胡子居然会这么说,真是太阳打西边出來了,开天辟地头一遭啊。”胡鸿晖叫喳喳的道,
“居然连老师都开口认输了,太了不得了,你才是真正的黑马呀,我们其他这些新学生再怎么折腾,都只能算作小儿科。”韩羿也是笑着打趣道,
“不是你们说的这样。”南宫溶月听他们都误会了,于是赶紧解释道:“我父亲和范大叔是世交,所以这次是承我父亲之命专程前來这里学习的。”
“那如此说來你们家是世代炼器之家喽。”韩羿想了会儿问道,
“嗯,我们南宫家却是世代炼器。”南宫溶月点头道:“不过我这次出來父亲也是想我多有些历练的机会。”
听她这么一说众人都了然了,怪不得她年纪尚轻,却有这么高超的炼器才华,
“那阳曜老头答应教你了吗。”这时颜小夕來了兴致拽住南宫溶月道,
“听说阳老头脾气很古怪的,如果他不乐意,就算谁说情他都不搭理。”胡鸿晖也插口道,
韩羿听到这里感觉这个学院的高层怎么都是一帮怪人,先前有个护犊子的洛颖的老爹洛辰风,现在又多出一个专司炼器的阳曜副院长,而且这帮学生也不懂得尊重老师,一口一个范大胡子,阳老头的,真是师德不存啊,
“还不知道,但是范世叔已经答应给我去说了。”南宫溶月撇了撇嘴,由于天性比较开朗乐观的原因,所以她并沒有显得有多担心,
“放心吧,你在炼器方面的才华阳院长一定舍不得。”韩羿宽慰她道,
胡鸿晖偷偷一笑道:“那这么说你在选药上面的过人天赋才华,洛颖老师也舍不得喽。”
“是啊,不然她单独留我下來干嘛,就是要进行一对一的指导。”韩羿诓骗他道,
“我就知道是这样,你小子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如同雷击呀。”胡鸿晖双手乱舞,开始呼天抢地起來,
韩羿难得再理他,便对南宫溶月和颜小夕道:“我想去学校的演武场看看,你们要不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