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成德坐下后,急不可耐的拿出杯子满满的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来放在鼻尖神情陶醉的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感叹道:“好酒啊!这样的好酒不被我这个懂酒之人喝下去,当真是天理不容,暴殄天物呐!”说完他哈哈大笑不止。
韩羿翻个白眼道:“这酒谁喝不是喝,就算是拿给牛饮,不照样是喝,有什么天理容不容的,这酒知道个屁呀!”
包成德一仰脖一口呷尽,又回味无穷的咂巴了两下嘴,似乎对韩羿的挖苦充耳未闻,过了好久方道:“老弟,来你也尝尝,陪我喝一杯!”
说着他给韩羿倒了大半杯,而自己却斟到杯口边沿,几乎快溢出来了。
“这酒酒劲大,你须得少些喝!”包成德解释道。
半杯就半杯,韩羿也不理会,他对酒本来就不爱好,纵是琼浆美液,窖藏千年的极品也不抱多大兴趣,更何况是这区区的花蜜酒。
韩羿将酒杯端起,还未放到嘴边,便闻到了一股浓烈香甜的花香味,就在他准备喝时,砰地一声自己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采的百花酿成蜜,为谁辛苦为谁甜。呵呵,当然是为我这等有口福之人啦!”
韩羿一听这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康伍闻到酒香赶过来了。
康伍几大步便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然后将韩羿手中的那半杯酒给拿了过来,一饮而尽后道:“好酒!”
包成德一见康伍坐了下来,赶紧将酒壶抓在了手中,两只眼睛瞪着他道:“老馋鬼,你跑过来做什么?”
“当然是为喝酒而来。”康伍毫不隐瞒的答道。
包成德一听奇了道:“我又没打算请你,你喝什么酒?”
康伍呵呵一笑,道:“你不请问,自然有人要请我。”
这下包成德更是奇怪了,这酒明明是自己的,如果自己不请他喝得话,他哪里来的酒喝。
听他说出这句话,韩羿也是像看白痴似的看着他。难道他来我这里之前,脑袋让驴踢了,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康伍也不理这两人诧异的眼神,自顾自的道:“我是让韩羿来请我喝酒的!”
百分百让驴给踢了,而且踢得还不轻,一直都没清醒过来还在说胡话。韩羿当即做了断定。
“哈哈,大傻帽,你是想喝酒想疯了吧,这就是我的,韩羿又没酒,他请你喝个屁呀!”包成德大声笑骂道。
“你才是白痴傻瓜呢!我问你你是不是来请韩羿喝酒的?”康伍质问道。
包成德答道:“是啊,那又怎样!”
康伍大笑道:“这不就结了吗,你请韩羿喝酒,然后韩羿再请我喝,我不是就又酒喝了么?我说你傻你还不相信,这回可应验了吧!”说完他捧腹哈哈笑个不停,像是捡到了极大的便宜似的。
而韩羿听他说是这么一个请喝酒法,立刻满脑门子的黑线,并且感觉自己已经有些缺氧了。这个房间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快拿酒来喝呀,老是抱着干嘛,这是酒壶又不是你老婆?”见包成德半天不倒酒,康伍不耐烦道。
“我喝你个大头鬼!”包成德猛的跳起来,一巴掌就向康伍扇了过去。
康伍头一偏,一下闪了开来,骂道:“没修养的老不死,说不赢我,便想动手吗?那好,一会儿我俩谁胜了,这壶酒就归谁!”
“我呸!”包成德吐了口唾沫道:“你才老不要脸,强词夺理的说了一堆狗屁不通的道理。现在我就要在酒里下毒,看我不毒死你!”
“嘿嘿,你会使毒,难道我就不会解吗?”康伍自信满满的道。
“好啊,那咱们今日就再试试看!”
韩羿见到这个阵势,两人完全的又互相干上了,知道今日这个房间是保不住了,所以马上当机立断忍痛割爱,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然后决定在远离他们住所的地方重新找一间屋子住下来。并且发誓在自己没有强大到足够应付他们时,绝对不和他们有任何的交集。
韩羿跑开后就听到从自己那间屋子里传来了砰砰砰的打斗声,跟着就是乱响一片,再接着就是两人此起彼伏的咒骂。
韩羿摇摇头,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珍惜生命,远离疯子!
聚贤居里的空房子有得是,所以另外找地方住并不是难事。韩羿在给谭兴说了一声后,便住到了聚贤居的东面来了。
当韩羿提出要换房间的时候,谭兴有些诧异,于是问他是不是在那里住的不习惯。韩羿赶紧给他解释说是自己的原因,因为聚贤居的东边紧挨着一个花园,这样他没事便可以到花园里多走走,而且那里也僻静些,如此一来或许自己的伤就能好的快些了。
谭兴一想,他说得也几分道理,于是就让他搬到聚贤居的东边去住了。
傍晚用完餐后,韩羿躺到了床上,想着自己从蛮荒古地出来也有些日子了,也不知司马葛兰她们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青宁剑派其他分堂的人,将自己的事情给他们说了没有,要不然自己仍旧还得背负一个夺宝杀师的罪名。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开元郡城的方家两兄弟和昊天宗的汪正轮与温印造成的。他们为贪图沧海遗珠不惜嫁祸于我,若不是他们从中散布谣言,自己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遭他们围攻并且最后还弄得神魂受损,修为大跌。虽然之后得到若水姑娘的全心医治,但是却没有一点复原的迹象,也不知今后还能不能好了。一想到这韩羿就十分气愤,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