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弩营后撤,团牌手上前,长枪兵押后,上。”
却是那牛存龙在也看不下去了,自家二郎被赵不言这般杀戮却是急红了眼,弓弩营虽然也有短刀傍身,却不过是防身之用,本就不善近战,却是被赵不言给杀的凄惨万分,不过短短片刻,便被赵不言双管齐下,杀伤了大半人马,若是在不命令后退的话,这辛辛苦苦练出的弓弩营便要废了,是以,虽然这些人的后退可能将其他兵种的阵型冲散,却也只能咬牙下令了。
“哗~~~”
听得牛存龙下令,那些弓弩营的兵卒却是如蒙大赦,早已被赵不言杀怕了的兵卒却是一个个四散逃去,赵不言见形势有利,紧随其后却是又杀了一阵,只是到后来却是被紧随而上的团牌手挡下,赵不言在以蛮力破掉几块团牌之后,却是被从缝隙中刺出的长枪逼得不得不后退。
“哼,到是要领教领教白莲教的jing锐了。”
那些弓弩兵虽然被他杀伤大半,却也还有百十人,若是给他们整顿好阵型,自己只怕又要陷入危急之中了,是以虽然团牌手虽然难啃,却也只能硬上了。
将宝剑入鞘,从地上捡起一杆被赵不言大落的长枪,却是宝剑太短,在这种情况下不太适宜了,好在赵不言饱读密室之中的各部秘籍,自然也通晓枪法,虽说没习练过,不过以这身浑厚的功力却以足够驾驭的了。
“杀。”
提枪上前,一身紫霞神功的灌注下,一柄普通长枪却仿佛化身为神兵利刃一般,只听‘噗嗤’一声,一面盾牌便被轻松刺透,而那盾牌后也是响起了一声惨呼声,紧接着便又是数根长枪从盾牌缝隙中刺出,让赵不言面se一冷,手上一使力,整面盾牌连同后面的团牌手都被提了起来,用力一甩,那团派手却是直接给丢了出去,在枪林中被刺成了烂蜂窝煤,而那张盾牌也落到了赵不言手中。
“嘿嘿,在给你们加点料。”
用力一掷,那原本刚刚要合拢的阵型却是又给砸出了口子,紧接着,赵不言大袖一挥,又是乌泱泱的一片毒虫洒出,使得原本整齐的阵型在阵阵惨呼声中变得摇摇yu坠。
“青山隐隐。”
趁着阵中混乱的功夫,赵不言直接一招剑法使出,将原本即将合拢的阵型再次打乱,冲入了兵阵之中,在毒虫们的配合下,原本杀气腾腾的军队却是再次被赵不言杀散,一路横冲直撞,却是将阵势冲的七零八落,只能由那些悍不畏死的兵士各自为战,虽然对赵不言尚有些威胁,可想要伤到赵不言却已经是千难万难了。
赵不言在阵中来回冲杀,却是如同古之猛将一般,却是直杀的一众白莲教徒心冷胆寒,一会儿长枪,一会儿双刀,又有毒虫在旁,便是在一旁指挥作战的牛存龙也是有些瞠目,更不要说魏武贵了。
“这,这,这是如何是好,嗯?呵呵,牛护法,我看你练出的这些兵卒也不过如此,区区一个赵不言都对付不了,更何谈争霸天下,哎,这赵不言武功高强,你还是不要在让这些兄弟们送死了,赶紧下令让他们各自逃命去。”
却是这魏武贵见这赵不言大发雄威,眼看就要将一队递补上去的兵卒杀退,心知在这么下去恐怕不但是拿不下赵不言,只怕自己在这里都不安全了,是以却是心思一动,便使了个激将法,想让牛存龙在加把劲,将赵不言擒杀,以免夜长梦多。
“这个狗东西,若不是你将这个煞星引来,我又如何会如此狼狈?
牛存龙心中暗骂道。
牛存龙不傻,经过这么一会儿的揣摩,却是想到了赵不言八成是跟着魏武贵他们一行人来的,毕竟,他们白莲教跟华山派素无仇怨,便是他在喜欢管闲事也不至于跑到这山沟里来找他们麻烦,况且这山道上虽然看似平平无奇,可却是被教中高人布上了奇门阵法,寻常人进去只有迷失在其中的份,断无找到这里的可能,那么一来,便只能是这赵不言遇到了死对头i月神教的人,这才一路吊在屁股后面溜进来的,而那魏武贵一路上竟也没发现有人跟着,这才引狼入室,招来了这么个煞星临头。
想到这个可能后,牛存龙心中却是暗暗后悔,若不是他为了向魏武贵展示他们白莲教的实力,三番两次邀其前来观看教众演练兵阵,并为了取信于他,将这山中通行之法告诉了他,也不会有今i之事,如今,便是能将赵不言擒杀了,那他辛辛苦苦练出的jing兵也是损失惨重了。
“呵呵,魏兄,你稍安勿躁,这小贼虽然厉害,却也不过是**凡胎,我自有法子治他。”
虽然心中将魏武贵祖宗十八辈骂了个遍,可脸上却还是满副微笑的答道。
“神机营,列队上前。”
所谓的神机营便是那些使用火铳的兵士了,也有两百余人,却是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