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一种自我保护而已。我时而女人时而男人,打电话的时候都会刻意压下声音再加上变音器。再说我的声音本身就不细,所以暂时还没多少人知道我是谁。做手术也是口罩一戴,说上暗号,直接上台做手术。”
“不怕我出卖你?”
“你我都做过同一职业,也就是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是日本人,不是中国人,不过因为中国的富豪太多,我特意学好了中文。走吧,带你去看看非常好非常新鲜的心脏。”
没有回答艾比伊洛尔,而是示意她带路。两人肩并肩的走到一家破旧的小餐厅里,望着大伙奇异的目光,白洛苒与艾比伊洛尔走到角落坐下。随意点了几个小吃,相互便不再说话。白洛苒将对方从上到下打量一番,最后视线停在了她的左手食指上。很明显,艾比伊洛尔是左撇子,食指上因拿手术刀留下的印痕。
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右手食指上的印痕,不用说,对方比自己做的手术还要深上许多。感叹她的优秀与努力,也好奇她为什么要约自己来这个地方商谈。拿起叉子,看着眼前的食物,白洛苒怎么都下不了手。犹豫间,艾比伊洛尔反倒开口了。
“看到那个递送食物的女人没?她之前有联系过中介,她患上了末期肝癌,想要出售自己的心脏,然后将钱交给她母亲。放心,她愿意办理自愿捐赠的手续,但你还是需要给钱。你也该知道,我们这些医生给人做不干净的手术没问题,可自己处理或是参与器官买卖,就很容易出事了。”
“没问题,我会按照外面的市价给她母亲进行补偿。在此之前,我希望能亲自检查一下她的心脏,确定没问题之后,在做手术之前,我会将钱打进她账户。还有,艾比伊洛尔,我很好奇,像你这种不缺钱的人,为什么要独自去接那么危险的手术?”
“我?我是一个疯子,我喜欢挑战自我的底线,只要有异常难做的手术,我就想去尝试。在这里,虽然很多单手术都很小,但也会遇到及其难解决的手术。我知道你在这里做过一个中晚期腹腔假性粘液瘤,获得成功之后,让你的价格迅速飙升。哪种手术我曾经接过一单,但对象是晚期,肚子刚打开,里面全部的汁液水流出,用手都舀不完,最后患者死在了手术台上。这次我接的手术我想也有中介找过你。据我所知,那般复杂的手术现在在印度,除了你我,没人敢接。”
“谢谢。”
“不用跟我客气,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自己也没多少把握能解决。你该明白,心肺两个一起进行手术的危险性和难度系数有多大,你应该很清楚。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试试?佣金我可以一分不要的全给你,只要你跟我一起去挑战这个手术。”
“艾比伊洛尔,你的神经外科手术做的如何?”
“比你想象中的好。”
“心胸外科呢?”
“一样。”
“好,即然这样,我跟你一块做。钱我不要,但做完这个手术之后,你跟我去中国一趟。那边有个手术是需要同时进行换心手术和脊髓内星形细胞瘤的手术。你可以挑一个你最擅长的来做,剩下的我来解决。”
“w,你多大?”
“23.”
“哈哈哈哈……世界真是个人才辈出的世界。我都32了,你才23.以你当下的手术水平,在国内外都算是佼佼者。能跟你合作,是我的荣幸。好,如果这里的手术顺利成功,我带着你要的心脏,跟你一同回国做手术。”
点点头,招呼艾比伊洛尔离开,另外找个地方吃饭。作为医生,她不可能没有洁癖。她相信艾比伊洛尔也一样。她没有很变态的强迫症,但她依然不喜欢在不干净的地方吃饭。不仅如此,她俩在交谈的时候,她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一桌男人盯着她俩许久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离开再说。
艾比伊洛尔也没问什么,便起身随同自己出门。走出餐厅,注意到那帮男人也跟了来。想起印度阿三最近开挂不底线的法律颁布,说什么只要男女双方任何一人提供与对方发生过/性/行为,就可以去所谓的民政局领取结婚证。简单来说,只要后面的人实施强/暴,她俩就危险了。
“怎么,你也注意到了?”
“喂,我好歹也是在印度待过很长时间的人。没点警觉性,早被人咔嚓了。”
两人还没走多远,只见那几个男人朝自己和艾比伊洛尔冲来。想都不想,随手抓起地上的石头与对方纠缠。她虽然在雇佣军里学习了很多搏斗技巧,打起来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冲上来,她不是甄子丹,能一个人将他们给ko。
打斗间,白洛苒发现那个名为艾比伊洛尔的人手法技术很熟络,感觉经常跟人打架一般。眼珠子一转,慢慢退到艾比伊洛尔身旁,用日语与她交流一番,询问她是否有随身携带麻醉剂。在印度,很多黑市医生都会携带这种东西。因为很多时候,他们会被临时带走去做紧急手术,麻醉剂不管对方是否有提供,大伙都会随身携带。
“怎么?”
告诉对方现在迅速取出,她先来抵抗一下,待会把配好的麻醉剂给自己,她们一同找机会给壮汉们脖颈处的大动脉进行注射。那个地方一旦注入麻醉剂,不出十秒,任何人都会直接四肢无力的倒下。
接过艾比伊洛尔递来的麻醉剂,三两下将五个壮汉放倒。回头看了眼艾比伊洛尔,嫌弃的撇撇嘴,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