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邺风尘仆仆赶来,身体困倦之极,他在大帐内坐下,高秀岩匆匆赶来,躬身抱拳道:“卑职护卫不力,导致难民被袭,卑职愿承担一切责任。”
李邺摆摆手,“我日行三百里赶来,不是为了追究你的责任,我要知道事情怎么发生的,问题出在哪里?”
“回禀殿下,真定县一共有三座难民营,目前共有难民三十万人,一般都是各地过来的难民,在难民营内休息三天后然后启程去井陉,不断地走,不断地来。
事情就出现在第三座难民营,它在北面一点,被袭击那批难民以老弱为主,大概三千人,他们正前往井陉的路上,我们有三百士兵沿途保护,因为都是老弱,走的慢,队伍拉长了,最后的一批人被袭击,我们士兵赶过去,结果前面的难民也被袭击,当时顾此失彼,很被动,最后一千人出头难民不幸死亡。”
“发生交战了吗?和那群黑衣人。”李邺又追问。
“有短暂交战,我们阵亡四人,伤十余人,对方死了十三人,伤二十七人,其中八名伤兵都被我们抓住了。”
“有审讯吗?”
高秀岩点点头,“我们当天就审讯了,他们来自幽州的光明会,是他们的国师阿史那承庆派来的。”
“又是这个该死的混蛋!”
李邺着实恼火,整个安史集团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威胁,但这个阿史那承庆却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威胁。
李邺脸色铁青,又问道:“这群黑衣武士退到恒山哪里?”
“回禀殿下,他们在恒山里有个老巢,但被抓人的都不知道老巢在哪里?最接近的情报是在恒山七里谷附近。”
李邺点点头,对方没有退回幽州,而是躲进恒山,说明他们还要发动袭击。
李邺当即令道:“去把斥候郎将张典给我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