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声音几乎都在打颤：“在……在上面……”
众人下意识昂首一瞧，却见天空之中，那宽袍大袖，一掌捏碎黑衣人剑气，受一众天尊顶礼膜拜之人，不正是与他们朝夕相处的陈老头吗？
“陈老头……便是太玄帝君！”
“……”
这一事实，宛若一颗炸弹一般，自他们的脑海之中轰然炸开。
那一瞬，他们可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亏他们平时还对这落魄儒生颇为低看，却没想到，他竟有这般来历！
“完了完了……上个月我还让他帮我搬货来着！”
“我……我让他帮我站过岗！”
众人自危之际，一人已然被吓得尿了裤子，面无血色。
“我……我……我让他给我打过洗脚水……”
“……”
此刻，天空之中，见了这老儒生，黑衣人冷漠的脸上竟露出了几分笑意：“陈太玄，你我有多久没见了？”
陈太玄摇头：“记不清了，也许是七万年，也许是六万年……我却是没想到，你竟还活着！”
说至此处，陈太玄话锋一转：“不过你并未达到那一步！你……失败了！”
黑衣人答非所问，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陈太玄：“你倒是成功了，只是如今的你……还是曾经的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