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獾回过头来,淡漠的目光打量着两位女孩。
她们不知何时,已经洗干净了身体、并且换上了另一身衣服——虽然同样是兔女郎的服饰,然而这一套却没有遮住任何关键部位。
她们身上散发着水果的清香与淡淡的酒香,皮肤呈现出一种漂亮的粉红色。
“艾吉奥先生,这件衣服可以吗?还需要更换吗?”
女孩轻声呢喃着。
她有些担忧的看向外面,问道:“我们这边……不用打开可视吗?”
“一般是需要的吗?”
蜜獾扫视了她一眼,开口反问道。
那锐利如刀的目光让女孩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她从未见过如此锋锐的目光。看起来不像是要将衣服从自己身上割除,倒像是要将皮肤从身上剥去……
“这大概是……为了彼此确认身份吧。莱比锡的氛围是共享与开放,太自私的人是会被其他人排斥的。”
稍大一些的那个女孩见同伴没有说话,于是她只好开口小声答道:“所以,最好还是……”
“这样。”
蜜獾简单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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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猛然将自己手中紧攥着的酒杯甩了出去,砸在墙上。
那玻璃墙意外的没有破碎。或者说,蜜獾精巧的用力、让玻璃杯碎裂一地,却没有一片碎玻璃伤到女孩、也没有让墙壁出现任何损坏。
如血般艳红的酒直接就这样洒在了玻璃上,短暂的挂壁并形成了一幅艳丽的画。
而玻璃杯破碎的声音,让两个女孩顿时被吓了一大跳——稍小的那个直接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稍大的那个被她扯着也半跪在地
而蜜獾只是将自己的领带扯歪了一些,随后直接拧开了可视化。
她伸手拂过墙壁上那些艳红色的酒,在玻璃壁上涂抹着、画出一个血手印,又慢慢将自己的手攥紧。
她就维持着自己那死人般冰冷的目光与表情,挺胸抬头站在最前面。她后面是半跪与坐倒在地,双目失神的两个女孩。
那不含丝毫杂念的杀意,却让她此刻那沉默严肃的中年男性显出了几分危险却理性的魅力。
证据便是,在此之后——那些贵宾室里面的女性客人中有好几位打开了包间墙壁的可视化,对着这个方向大胆的飞吻或是展示自己的身材。
蜜獾并没有避开目光,而是认真的打量着向自己发出邀请的每一个人——并从每一位这样的女性客人眼中看到了闪耀着的鲜红光辉。
在她将这些月之子的脸全部记住之后,才终于点了点头。
她面无表情、神情冷峻的微微歪头,舔净了自己手上残余的红酒,示意自己终有一日将饮尽她们的鲜血。随后,蜜獾才伸手将可视化旋钮重新转回到关闭。
“这就是……白鸽歌剧院吗?”
蜜獾低声喃喃着:“确实不适合……让那位‘大小姐’来这里。我必须用生命对她的纯洁负责。”
中年男人那肃穆低沉、如同杀手般带有磁性的嗓音,让此刻的蜜獾看起来就像是一位严厉的管家。
“……倒也不会。”
那位稍大一些的兔女郎反应了过来。
她小声开口道:“倒也不一定要有那样的服务……我们这里终究是以客人为主的。那位大小姐来玩的话,也不一定要男孩子……也可以是我们来服务。或者也有单纯满足‘饱腹之欲’的选择,甚至还有打牌或者下棋之类的娱乐……
“……而且在我们中,除了懂这些的,还有懂音乐、剧演员,偶尔也会来这里兼职。最近伯爵大人还招了一批懂政治、经济、文学,以及了解炼金术、恶魔学与死灵术的超凡者大人……能够和客人们去聊那些太过严肃的话题。”
……莱比锡伯爵还挺周到的,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
蜜獾无声的摇了摇头。
她知道,这些人把自己当成是那种“家长式的管家”了。
但实际上,蜜獾是指“阿莱斯特小姐”真正的身份。
阿瓦隆那位“铁血女王”伊莎贝尔的未婚夫,教国的现任代教皇的绯闻女友。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现在这种混沌而堕落的场所,这带来的危险与变数实在太大了。
蜜獾回过头来,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她接过女孩们递来的酒,又吃了一口女孩喂过来的果子,随后开口问道:“你们来这里多久了?”
稍大的那一位自觉地站在她背后进行轻柔的按摩,而稍小的那一位则熟练的钻到了她怀里。
“这个问题,一般来说是不让问的。”
稍小一些的女孩开口道:“但您是贵宾,所以没关系——我来这里大约半年吧。”
“……才半年,你就已经适应了这种环境吗?”
“因为月之子大人们的吻。”
女孩轻声说着,拉开衣领、将蜜獾的手拉了进去,展示着自己胸口那滚烫发热的“吻痕”。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到,因为它在衣物的重重遮蔽之下。
“一旦被吻过……身体就再也离不开吸血了。这是比任何毒都更毒的毒。”
蜜獾微微眯起眼睛,对月之子的杀意更浓一分。
“那你想过吗,”蜜獾无意般的开口问道,“之后……你打算做些什么?”
“之后啊……”
女孩顿了一下,脸上露出美好的希望之光:“可以的话,我希望能被一位月之子大人领养回家。”
“……只是如此吗?”
“这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