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从兴也不可能身兼两职,让渡出来的这些权利,肯定还是要回到旧勋贵的手中。
旧勋贵是给更靠拢太后,还是赵宗全,就有的两个人争了。
“元若,还希望你能多为朝廷做事,不要陷入太多无谓的争斗。”
盛长柏也给齐衡小小提醒了一下。
虽然齐衡大概率也不会无原则的支持太后搞事。
但是太后擅长演戏,善于拿捏齐衡,不是没有蒙蔽齐衡,为自己做一些过分之事的可能。
也就齐国公这门勋贵,早就放弃了勋贵了路子。
从齐衡的老爹开始,就没继续在军队发展,齐家在军中没什么势力,才让齐衡安全一些。
“是,先帝马上就要大详了,你也小心。”
齐衡同样的给盛长柏提醒道。
先帝大详,朝堂之上,自然又该重提先舒王的尊号问题。
这件事肯定不能继续的拖着,各方肯定都想早点结束掉这件事。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优势在赵宗全。
时间越长,赵宗全对朝堂的掌控当然也就越强。
再一个太后明显担心自己熬不过赵宗全,如果自己嘎了,就没人作为最大的苦主,为这件事出头。
相比于赵宗全,太后会想更早结束掉这件事。
越早给这件事盖棺定论,太后也就越有优势。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件事总都是要做的。”
盛长柏坚定的道,对这件事的态度,不可能更改。
对于礼仪制约皇权这件事,一定要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