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点四十分,我的皮卡车内。
“松松手”
“主人,我想帮你,我可以帮你的!”
“我他妈说松开手!”
被我吼了,鸳鸯立即松开了右手。
我整个人就像泄气皮球一样,破了功。
电视剧中经常能见到一个词,叫“运功”,现实中我这时的状态就是在“运功”,处在运功状态时,人不能被碰,否则轻则散功泄气,重则走火入魔!这不是危言耸听,背后都有一定科学道理,可鸳鸯她不清楚这其中的门道啊。
鸳鸯表情委屈,眼睛水汪汪看着我说:“主人,是.是我哪里不小心做错了吗?”
深呼吸,我一脚蹬开车门:“你先走吧,我要静一静。”
“走啊!”
鸳鸯被我吼走了,此时吹着夜里凉风,我没忍住,哭了。
三年了,整整三年,我终于真正摸到了基础门槛,真正学会了运功,用四个字来表达我此刻的感受就是:“我不容易。”
谢起榕的炼精化气功看似荒诞可笑,但他是一门真正的即将失传的江湖绝学,此功集养身健体和实战技击于一体,练到最高境界便能白发转黑,返老还童,单论在威力上,可能仅次于佳木斯超级高手屎无常的“六甲三尸功。”
闭上眼,我忍不住又回想起了血战佳木斯那一夜。
屎五常体内的三尸神,即青姑,白姑,血姑,这三个阶段吊打了所有在场高手,六甲三尸功是一种道功,虽然他可能天下无敌,但它有个最大的弊端,它得吃屎啊!
我猜屎无常本不想吃,但他不得不吃,可能六家甲三尸功的要求就是用世间最污秽之物,来喂养人体内都存在的三尸神,再者就是在月圆之夜要躲进特制的“守庚柜”中,这样便能让三尸神终年不离体。他练的这东西已经不能说是普通功法或者武术了,应该叫“某种玄功才对”。
又独自在车里坐了约莫半小
时,我明显感觉到不在那么难受,这说明癫茄果的药效差不多散了,我顶住了这种药。
长呼一口气,点上一根解乏烟,我开始考虑接下来怎么办。
旗袍女和阿圆之间的火拼避免不了,很快了,就在这一两天,还要防备老学究这条老狐狸的黄雀在后,现在抽身跑路根本不可能,我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来保证我和小萱的安全。
该怎么办呢.
正想着,突然手机响了,是小萱打来的。
“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还看日落?你是不是还要和虫子在外头留宿啊!”
“云云峰,你来接我,我在.我镇上招待所一楼,一楼107房间。”
电话中,小萱声音听起来磕磕绊绊,似乎她神志不清了一样。
“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开车以最快速度赶过去,到了地方我一脚踹开了房间门。
屋里乱七八糟,酒味儿很大。
床单,餐具,遥控器,散了一地,小萱整个人脸色煞白。
她平躺在床上,嘴角露着淡淡笑容,眼神涣散的看着天花板。
“小萱!”
“小萱你醒醒!是我!”
我不停拍她脸叫她。
小萱慢慢清醒过来,眼神也有了一丝神采。
“云云峰你来了,呵呵”小萱看着我,一个劲儿咧嘴傻笑。
我马上翻她口袋,结果翻到了尚存小半袋的癫果粉。
“你还笑!给我清醒点儿!虫子去哪儿了?他人呢?!”
小萱笑
着手慢慢指向了卫生间。
我跑过去拉开卫生间塑料推拉门,立即闻到了一股刺激的味道。
只见,虫子只穿着一只鞋,他整个人脸朝下趴在地上,屁股却撅的老高,保持着这种怪异姿势不省人事了,他旁边也有个装了红色粉末的小塑料袋。
我气的冲着他屁股猛踹一脚,虫子立即脸着地摔了个狗吃屎,他醒了,哎呦哎呦的惨叫。
我黑着脸薅住他头发,连续五个耳光抽了过去,打的啪啪响。
“你妈的,你敢打我?”
虫子嘴里骂着,一拳便朝我打来,他这一拳软绵绵没力道,而且速度慢,我躲过他这一拳,直接将他头按在洗手台上,随后打开了水龙头。
由于堵住了漏水眼,洗手池子里很快积满了水,
虫子头泡在水里奋力挣扎,水花四溅,我死死按着不松手。
抓着他头发猛的一提,虫子立即大口大口喘气,过了三秒钟,我在次将他头按到水中,如此反复。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两人都清醒了。
我坐在沙发上,黑着脸问:“说说吧,什么情况。”
虫子低着头道:“峰哥,我错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打要罚我都受着。”
“我他妈让你说说什么情况!你听不懂人话是吧?!”
虫子耷拉着脑袋道:“我的想法是把小萱姐先灌醉,然后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结果我喝不过她,自己先醉了。”
“这就是你的大招?”
之前虫子跟我说过,他说我逼的他不得不放大招。
虫子点头说是。
我走过去一脚将他踹倒,指着他大骂:“丢人!丟他妈的人!你真丢我们男人的脸!”
“把人灌醉好下手?你他妈怎么能这么做?是不是以前经常这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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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承认道:“是!”
我强忍要打死虫子的冲动,冷声问:“药是怎么一回事?”
虫子回答道:“今天下午我们突然想吃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