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涡虫们的巫女,听到车车的解释,路禹也释然了,回应:“这种形式,我很满意,继续精进吧,期待你们的表现。”

路禹的肯定让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的涡虫与黑尾松鼠们猛松了一口气。

像是维持沟通通道的力量已经消散,共享视野的车车与路禹眼前愈发朦胧,模糊,遵从路禹的意思,车车用触手挨个扫过贡品桌上的耳朵与尾巴,车车还在两对看上去格外软弹的耳朵上多停留了一会。

黑雾之主与智慧母神的虚影消散,再次见识到神迹的众人久久跪拜着,直至完全感受不到那让人敬畏的威压,这才缓慢地起身。

“我没有看错吧……刚才智慧母神是不是?”

“绝对没有错……”

“母神很喜欢她们啊。”

“错了,是主,你忘记母神曾说过,这就是主的喜好吗?”

被众人包围的两位兔耳族女孩有些瑟缩,她们战战兢兢地向不远处的拉维妮抛去了求救的眼神。

拉维妮蹲了下去,揉了揉两人的耳朵:“看来,你们被主选中了呢。”

“选中?”两只兔子懵懵懂懂。

“用你们的耳朵为模具做出的面食,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你们的耳型一定深得主的喜爱,以至于最后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你们。”拉维妮解释。

“可……我们什么都没感觉到。”

拉维妮拍了拍两人的脑袋:“没关系,迟早你们能更真切地感受到祂的存在,现在,无家可归的你们,欢迎你加入供奉黑雾之主与智慧母神的一族,以后,你们将跟随我,努力成为能沟通母神的祭司……以主对你们的喜爱来看,你们或许能做得非常棒。”

……

……

涡虫一族所发生的事情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但路禹仍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沉思。

信仰的发展过程是不可控的,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祭祀方式,越狂热,越期望通过虚无缥缈的神明获得庇护的人也越疯狂。即便是残存理性的人进行祭祀,在不断揣摩神明的喜好过程中也会逐渐越界……他该怎么处理?

每一次都像今日这般循迹现身,进行引导吗?

劳伦德管理下的教国,也只是稍微控制了祈祷与祭祀的规模,加之教国的存在长久地进行引导,可即便如此,一些民间陋习同样是屡禁不绝,就连塞拉都直言“堵不如疏”。

路禹很头疼,他难得地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不去研究已经接近尾声的元素融合魔法,也不去欣赏璐璐的新式魔药炼制,就这么给自己开了一个禁魔单间,发呆。

放空大脑的他重新回顾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生的一切——当他遇到烦心事,找不到解时,总会这么让自己的身心彻底放松下来,没有事情什么比一路走来,认识这么多同伴,拥有了如今的晨曦领更让他满足了。

作为女仆的浊魇承担起了送饭的职责。

“主人,这是晚饭,还有,塞拉大人传话……认为你有些多虑了,不该太过忧心还未发生的事情。”

路禹瞥了一眼绿豆糕,以及一碗鲈鱼肉丸汤,嘴角上扬。

让璐璐做其他料理不行,但是这些小糕点,她总能做得十分精致,美味。

至于鲈鱼肉丸汤,这还是自己亲自教给塞拉的第一道菜,当时她貌似还在宰杀活蹦乱跳的鲈鱼时调侃过自己。

“你呢,你也觉得我有些多虑了吗?”路禹边吃边问。

浊魇迟疑了片刻,事情来龙去脉她已经在席间知晓,这种秘密她原本想避讳,但想到自己可能已经无法离开晨曦领,便也坦然了。

证实了路禹能够掌握一位神明后,浊魇反倒没那么恐惧了,她突然有些释然,认为一切理所当然。

打不过路禹是理所当然,对方已经掌握了塞拉口中的“信仰力量”,并且缔造了一位神明。

臣服于路禹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八阶在他眼中就是个笑话,他愿意接纳自己才是一种恩赏。

想通了一切,浊魇深呼吸,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我认为无论何时,何地,主人都有能力引导、塑造最崇拜您的那批信徒。”

“哦?你看上去,比我还有信心?”

“不敢,我只是单纯认为,您并非做不到,只是有些仁慈……您对‘自己人’总是很温柔。”

路禹哈哈大笑:“这话居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是谁不久之前看到我就瑟瑟发抖?”

“无法理解您的强大,自然会产生错觉与误会……您强大与可怕的一面从未展示给晨曦领的众人,这就是我之所见。”浊魇顿了顿,“请原谅,我并非想要教您做事,只是……也许,您凶残可怖的一面,也该适当地向信仰您的子民们显露出来,唯有这样,他们才会真切地体会到,您是多么的……”

浊魇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顿住了。

看浊魇苦思冥想,路禹伸手喊停。

“你最近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你能感觉到吗?”

浊魇茫然地点头,但在路禹的注视下,她又摇了摇头。

路禹笑着说,“如果现在我问你,那位一直被你隐藏起来的‘朋友’姓名,你愿意说出来吗?”

略微迟疑,浊魇嘴唇微启。

路禹的笑声打断了她,笑得浊魇有些不知所措。

“心情突然顺畅不少,走吧,该回去了。”路禹回头瞥了一眼呆若木鸡,似乎在回想自己刚才举动的浊魇,“打算怀旧刚来晨曦领那段时间吗?需要我帮西格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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