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长静嘴角溢出一些黑色的血液,脸部的表情有点扭曲。
“长静。”我受惊的用手捂住他腹部受伤的地方,“你怎么了?”
“啐,他快死了。”瞭银荒喘息着说。
我抬眼看他,“你给他下了毒?”
“自然,我死也不让他好过。”
“在我死之前绝对有力气先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长静双眼冷厉的一抬,转动手中的长枪,瞭银荒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你们这对恶毒又顽固的兄弟,算我服了你们了。
“解药在哪里?”我问瞭银荒。
“我不给……”瞭银荒说。
“我不要……”长静闷哼。
“别闹。”我走到两人中间,同时用力拧了下他们的伤口,硬是让他们痛哼了一声。
两兄弟一起努视我,眼底几个大字——最毒妇人心!
啊啊啊,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啊。
“是不是在身上呢?”我自顾自的在瞭银荒上身上下其手起来,他刚动一下,就被长静给踩了回去。
终于我在瞭银荒身上搜出一大堆瓶瓶罐罐,竟然还有止血药之类的东西,忙学着武侠剧里的场景对长静的伤口一阵天女撒花。
等我撒完了,长静闷声:“那是喝的……”
“……”我忍不住咆哮出来:“你干嘛不早说啊!!”
“我不需要。”长静固执的说。
“你能治好自己吗?”
“如果你现在让开的话,我还能在休克之前赶到医务室……”
“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再度咆哮。
“这个需要说么?”
“……”抱歉,是我智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