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这十天君虽然只是太乙金仙,但是个个身怀妙法,又有元屠阿鼻这件至宝相助,想必阵中一定凶险万分,道友可在顷刻之间破了这烈焰阵,当真是深不可测!”广成子说道。
陆压笑道:“广成子道友太高估我了,这十绝阵并没有那么厉害,而且血海的煞气我也是领教过的,如果元屠阿鼻真的就在阵中,我绝不可以这么轻松。这十绝阵固然是有些精妙,但是最多也只能牵制金仙之流,需知这道行越高,可以越级相抗的阵法就越少。”
“既然十绝阵最大的依仗已经不在,那吾等就不必有所忌讳了。”燃灯说道。
陆压不费吹灰之力就破掉了白天君的烈焰阵,让阐教中人知晓了阵中底细,如此十绝阵就变的热闹了。
天绝阵,为秦天君主阵,亦是十绝阵的第一阵。此阵被文殊道人揽下,那十天君本来就迷了心智,昨日白天君之死,更是火上浇油。文殊刚刚进阵,秦天君就发出数道天雷,文殊高了秦天君二个境界,天绝阵现在又没有元屠阿鼻加成,他不闪不躲,放出自己的护体金光,视狂雷如无物。
片刻的功夫,文殊就到达了天绝阵的阵眼之处,秦天君大急,手中仙光不停,但是文殊就好似镜中水月,丝毫无损。只见文殊念动法决,催动遁龙桩困住了秦天君,然后冷声道:“道友身犯杀劫,应要去那封神榜中走上一走。”秦天君枭首。
赵天君主持的第二阵——地烈阵,董天君主持的第三阵——风吼阵,袁天君主持的第四阵——寒冰阵,分别被惧留孙、慈航道人、普贤真人破去,三位天君无一生还。
两日之内就破了一半的阵法,五位天君全部身首异处,闻仲心痛不已,他们都是他请出来的,现在为了帮助他,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留在了这里。
但是闻仲知道,现在可不是悲伤的时候,明日西岐一定还会再来破阵,到那时不仅仅是殷商基业不保,也无法为几位道友报仇。
闻仲和剩下来的五位天君只不过是太乙之境,在凡间也行还算有点身份,但是面对十二金仙,这明显是不够看的。二者的道行和见识就不在一个平面上,众人想破脑筋都没有一个办法,就在这危机之时,有士兵来报道:“国师申公豹求见!”
噌的一声闻仲就站起来了,他首先想到的是东南出事了,急忙走了出去,值得安慰的是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悲观。
申公豹当日向闻仲许下海口,言自己可以挡住东南二大诸侯,后来他也没有食言,将东南四十万联军全部喂了鱼虾。回朝之后,正赶上闻仲向朝歌求助,殷寿就又给了他十万兵马,和一些粮草,让他前来助闻仲一臂之力。
闻仲的心稍微放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东南无事,申公豹此人虽然只有天仙道行,但是闻仲却从未小看过此人,这次的事情就证明了他的用兵之道。而申公豹最为出色的,还是他的交友之道,说通俗一点,就是此人的路子特别的野,众人之中,估计也只有他可以请来高人相助。
听闻仲将现在的情况讲了一遍,申公豹面色沉重,没了往日的潇洒样,许久之后,他沉吟道:“十天君于贫道也是至交,未曾想落得如此下场,如今请恕贫道直言,以我等的道行,对于十二金仙,完全就是以卵击石。贫道亦是阐教之人,知道他们的厉害,我等要想破局,那只能请来截教的内门弟子才行。”
“看来吾只能去请出吾师金灵圣母了。”闻仲道。
申公豹摇头道:“据我所知金灵圣母在很早前就已经闭关修行了,太师此番前去,恐怕是白费功夫。”
“难道吾等只能坐以待毙吗?”闻仲苦道。
“不然,截教的一众记名弟子之中,亦有高人。”申公豹道。
五位天君一愣神,而后惊道:“申公豹道友提醒我了,我截教的记名弟子以赵公明师兄为首,与我等也有些交情,如果我等将此事告知于他,必能请他出山。”
申公豹点头道:“我与赵道友也是相识,此番就和你等一同前往,务必要请赵师兄主持公道!为死去的诸位道友报仇!”
当西岐众人准备再次破阵之时,发现城外的大阵早已消失不见,而且商营之中不断传来哀声,巡防的士兵也是减少了大半。
南宫适认为这是一个机会,说道:“想必那几位天君自知事不可为,已经离开了商营,而上次我等夜袭商营,将闻仲太师的粮草烧了个七八,现在商营之中一定叫苦不迭。末将建议,带一只劲旅前去,定可大获全胜。”
姜子牙却是不同意,只见他皱着眉说道:“先不论那十天君是否已走,闻太师乃是沙场老将,就算是真的营中缺粮,也不会让士兵们发出这种哀嚎之声,而且一定会安排更多的人手,怎会如此懈怠?”
黄飞虎也在一旁说道:“师尊征战一生,也遇到过不少的困难,但是从未出现过如此之事。”
“许是那闻太师早已布下伏兵,就等着吾等前去,且先观察它几日。”姜子牙下了最后的决定。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在一个人的预料之中。
话说昨日众人商定完后,就骑上坐骑,准备离开营地,此时闻仲说道:“诸位道友此去必定会花上一天的时间,如若西岐来攻,该如何是好?”
“太师勿慌,我与那姜子牙同门几十余载,他会什么法术,看过什么兵书,我都一一知晓。此人的确是用兵的高手,但是他用